。”吴征凑近女郎的唇瓣,轻轻地一蹭一蹭道:“第一次见妙妙施展剑法,当时还紧守心关,只想着不能亵渎了人家倪仙子。可是那一幕我总也忘不掉,一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人家那天又没有多想什么……”
“就像现在一样?我想亲亲你,你就不理我?”吴征还是一蹭一蹭,倪妙筠嘴角带笑死死忍住绝不回应。往事点点浮在心头,女郎已知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这一刻虽然请动如潮,怎么也得再憋上一会儿。
“是没有嘛。哼,夫君乱说,你当时哪里有空看人家一眼……”倪妙筠叹了一口气道:“像我这样的女子,绝大多数都要为了家族献身,这本来就是命运。我没有怪外公和爹娘,也很认命,那时候,打从心里总觉得我不配去喜欢一个人……就算喜欢了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又何必妄动情丝。”
“也是,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心里面就真正烙下了妙妙的印记。可能是桃花山谷?还是你很激动地劝说我来盛国?”女郎的叹气,像呵了一整口的香风,吴征的唇印了上去,轻轻地吻着:“只记得那天到倪府约着你雨中夜游,我好想亲一亲你,抱一抱你。那天的妙妙又可爱,又漂亮,又让人心疼。”
“那你为什么没有做。我……多半也不会拒绝你。”
“怕唐突了美人呀,而
且,从那一刻起,我就不想你再受委屈,勉勉强强。”
“是妾身的错,妾身补给郎君好么?当时还不情不愿,想起来都好后悔,早些就干干脆脆地答应了多好……”
“要啊,当然要补。补到我满意为止!”
喷香的樱唇贴了上来,先是轻轻的,小口小口地抿着,再是四片唇瓣层叠在一起,往往复复地交错。再后便是情浓得化不开,女郎献出香舌任由情郎吸吮品。两人就像回到那个夜晚,吴征开始心动,倪妙筠也有了异样之心。
也自那一夜之后,两人的情感拍碎了隔阂的那一层纸,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压抑不住。两人的心开始迅速地贴近,越来越熟识,越来越亲密,越来越难以阻挡。
吴征一边品尝爱妻的香舌,一边搂着她的纤腰又缓步行走起来。有了吴征的助力,倪妙筠再不必费尽全力支撑娇躯,且情郎搂着她的纤腰托实,却丝毫不束缚腰下的隆臀。女郎奋力回吻之时,还能顺应吴征缓步的节奏前后摇摆臀儿,让幽谷一嘴一嘴地将肉棒吃个尽根而入。
叽咕叽咕的淫靡声与滴滴答答的花汁掉落声,拥吻更热,抽送更重。就像两人雨中漫步之后,一路相携着前行间相互吸引,情意越来越深。
吴征越行越快,肉棒搅拌着花汁的叽咕叽咕淫靡声被丰臀撞在大腿的啪啪声盖过!
“唔……好深了……都顶到最里面去了……”倪妙筠似牙酸一样呻吟连连,又难过又快活,嘴角边却始终带着甜甜笑意。
“还不够里面,妙妙最喜欢的,才能顶得最深!”
“唔……”倪妙筠呼吸顿止一般断了两下气,双眸如水,红唇若血。在伏牛山一役,两人的心终于再也不能分开,就像现在的大步飞奔,无论肉棒怎么迅猛地深入抽出,龟菇都卡在洞口的紧窄肉圈处,从未脱出。而吴征所言的顶得最深,便是在烟波山上的落英缤纷里,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请……请夫君……顶到最深的地方来……妾身想要……”
“想要什么?”吴征将女郎放倒在摇椅,跨在肩膀的修长玉腿被他反压而上。
“妾身的穴儿……想吃白斩贵妃鸡……吧……”倪妙筠紧张地抓着吴征的臂弯,比往日更加的大胆换来的是羞不可抑。在吴征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女郎终于撑不下去,嘤咛一声闭上了双目。
“爱妻请享用大餐。”吴征伏在倪妙筠耳边轻声道,双手一抓玉腿笔直地叉开,又见那双如脂粉大片抛洒在峰顶的美乳正盈盈晃动,美不胜收。这双美乳向来是吴征的心头好,尤其那两片大大的粉晕,即使惊鸿一瞥都有不能把持之感。吴征遂扎稳了马步俯身而下,一口将整片乳晕全含进嘴里,腰杆一收一挺就是一记直抵花心的重插!
“啊……”倪妙筠一声尖叫,这一招直上直下的【临坛翠竹】同样是她最为喜爱,也最有感觉的方式。肉棒像只石锤一样直捣而下,重重杵在花心上,险些把她的魂魄都震得散了。
吴征并未有半点停顿,既已发,不止不休!从两人拥吻的温存,到一步步地越加激烈,此刻正是至为关键的最后关头。坚硬若石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比捣药还要凶猛剧烈。花肉密如梳齿的幽谷妙处像一只肉脂瓶儿,一下子就被捣出无数的浆汁。花浆丰沛,片刻间充盈小小的甬道,肉棒塞入时丝发难容,即使幽谷洞口朝天,花浆还是被挤了出来。紧窄的洞口像被掘出了一眼小喷泉,每次重杵都要冒出沥沥浆汁。
“杵死了杵死了……花心都要……被捣碎了……呜呜呜……”女郎的声线本就带着极重的鼻音,浑身舒爽间更加地腻人。更何况美乳还被郎君含在嘴里不停地重重吸吮,娇嫩的乳肉被吸来吸去,啵啵唧唧的声响丝毫不逊幽谷里被重杵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