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泣声。
花径痉挛着打着颤,彷佛狠命地啃咬着肉棒。
可吴征还似不满足,他双臂穿过顾盼的腋下向上攀住了乳峰将她抱在怀里。
「好厉害啊……用力捏……」
顾盼上下两处敏感齐齐被激,快感的狂潮前一波还未完全过去,新的一波又汹涌扑来。
少女没命地扭着腰,翘翘的丰臀在吴征胯间死死地碾磨。
可吴征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双臂发力几乎是夹着顾盼抬起,随即双手一松。
顾盼的媚吟声忽然顿止,娇躯抛落的力量让肉棒顶到了最深处重锤一般撞在花心上,带着惊心动魄的剧烈快感。
顾盼声音一顿,吴征又是一个抬起抛落,只有双掌始终不离那对饱满的丰乳,三指深掐乳肉,二指拈弄着梅瓣。
一下两下三下,快感的狂潮被推到了最巅峰,顾盼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娇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插得太深了……到……到最里面了……啊……亲我,亲我……」
顾盼扭过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蹙眉咬唇像是含着什么极酸之物,可诱人的丰满唇瓣却微微嘟起着索吻,吴征急忙凑了上去。
四唇刚贴上,香软的嫩舌被夺了过来,顾盼寻着情郎的舌头,大力地舔了起来。
两人耳鬓厮磨。
男儿吮吸着口中香舌,双手重重地揉捏美乳,少女磨盘一样摇着丰臀,呻吟声已变作闷闷的呼声。
少女的声线陡然间拔高,腰肢剧颤,喷洒的阳精正灌入花房冲刷着花心。
那花径缩到了极致,套着阳根的小肉圈居然将花径里慢慢的汁液全部封住,一滴都不曾洒下……激情停止的一刻,世间都彷佛停下了。
顾盼慵懒地躺在吴征怀里,闭着双眸像睡着的小猫一样安静你。
只是两颗美乳还在情郎的手心里被轻轻把玩……「吴郎。」
「嗯?」
「嘻嘻,哎呀,还是习惯叫大师兄。」
「顾仙子?」
「哼,又来笑话人家。」
「那……盼儿小仙子?」
「这个还不错呢。」
少女咬着唇瓣羞道:「可是……刚才人家的样子,可和仙子没什么干系。」
「这叫淫而不荡,骚而不浪,干嘛要当冷冰冰的仙子?玦儿都不当了。」
「就你的歪理多。刚才……刚才叫那么大声,肯定叫娘都听去了,羞死人……」
「羞什么,她叫起来比你还更骚更浪。菲菲可不好意思说你。」
「嘻嘻嘻,大师兄,我想说个事。」
「说呀,在我耳边说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人家现在彻底知道娘亲当年的难了。」
有了切身体会,顾盼对陆菲嫣当年的煎熬有了更深的体悟:「我没有功法之累,都一直想着要贪欢。我娘……真不
知道她是怎生熬过来的,可惜我从前不懂事。」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必一直在意。重要的是将来,知道了她的不易,更要加倍待她好。」
吴征看顾盼纯净真诚的眼神,也是感慨万千:「其实她能撑过来,完全是因为你,盼儿算她的救命恩人呢。」
「那大师兄呢?」
「我?我也算,我们一人占一半。」
「现在这样,真好。」
顾盼偎依在吴征胸口,只觉分外踏实安心。
「还不够好的。」
「嗯?还怎么不够?」
「要等到你们一起被我摆上了床,母女俩姐妹相称,在一同亲亲密密,才是最好。」
「嘻嘻,你尽想这些好事。唉,可惜我娘现在就是不肯,人家……都说过了……」
「她从来都有她的坚持,呀?怎么盼儿比我还着急的样子?」
「才没有啦……人家还是不是想你好。」
顾盼咬了咬唇,又神秘地凑近低声问道:「除了刚才,我娘还有没有喜欢的姿势呀。」
「你是好奇呢?还是也想试个遍?」
「都是!」
顾盼吃吃笑道:「又好奇,又想都试一试。」
「现在?」
「现在好不好嘛?一次,今日就最后一次。」
顾盼竖起一根手指,十分郑重道。
好像在立什么庄重的誓言。
「好好,都答应你。但今日确实只能最后一次,别贪欢伤了身。反正路程还长,日子更长,急什么?」
「那一言为定。嘻嘻,还有什么姿势呀?」
「要一个个地说下去可就多了,不如这样。」
吴征抚着顾盼的长发,眼望船顶,彷佛三层有一双妩媚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羞不可抑:「当年在府里的后院,我和菲菲也是每天都在欢好。我怎么和她做的,也和盼儿做一遍如何?」
「好!那……是怎么样的姿势?」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