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第二日醒来之后,菲菲练完了功说起。那时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过她,疼爱过她。二师姑在成都,我师娘又不好插手家事。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口饭一口菜一口汤一口酒地喂给她……」
往事还历历在目,顾盼听得入了神,也没注意到吴征提高了音量,刻意要陆菲嫣也听见。
在三层默默守护着这艘楼船的美妇,想必也沉浸在回忆里了吧。
这些话说出来虽然羞人,也能让顾盼更了解自己的母亲,还会增进母女俩的感情。
陆菲嫣听了也不会怪吴征,只会心存感激。
顾盼静静地听着,即使吴征说到两人欢好时的香艳,在她听来也全是深情厚意不涉淫靡。
也只有这一片真情,才终于让吴征打动了母亲的内心两人相伴到今。
「听完了,好不好听?」
「好听。大师兄才是真正是我娘的救命恩人。」
顾盼叹息一声道:「大师兄但凡有一点点不喜欢娘,她就算治好了身子也活不下来。」
「其实不单单是喜欢她啦,情与欲从来不可分割,而且每一样都不能少。嘿嘿,这天下能满足菲菲的真没有多少,恰巧我能!盼儿你承不承认?」
「嘻嘻,承认,大师兄真的好厉害,每次都把盼儿弄得要飞了……」
「要不要再飞一次?」
「要!现在就要!」
「那就来这个姿势!」
吴征将顾盼抱了起来,两只玉足踏在圆桌上,美貌的少女蹲在桌沿,只臀儿悬空沉在桌外,像一只人立着的小狗儿。
「唔……这也太羞了……」
顾盼捂着脸,实在无法想象遮掩羞人的姿势。
可是光这样蹲着就觉幽谷处凉飕飕的,绷紧的臀股让这一带分外敏感……「是很羞,但是插起来也特别的舒服!」
吴征扶正了阳根一挺,肉棒再度透体而入……日月变换,江流涛涛,足有大半个月的时光岁月变迁,唯独停在柴郡江边的楼船始终不曾动过。
热恋中的情侣,守护着楼船的美妇,日复一日地在楼船上相伴。
「大师兄,又想要了……」
「第三天有个很好的姿势,我们来试一下……」
「大师兄,第六天是什么?」
「是这样……」
「第十天还有么?」
「有的,多得是!」
「第十五天了,还有没有什么是人家没有试过的。」
「还有最后一样,不过菲菲当时也没试过,又过了一段时日才来。」
「是什么?」
「附耳过来……」
「哎呀,什么嘛,那怎么能行……」
少女连退了两步,双手齐齐捂在臀后,彷佛想守护那处羞人的紧窄。
春雨连绵,柴山连日被笼罩在雨雾里。
山色如烟,石子路被冲刷得清新如洗。
如丝如雾的春雨拂在面上令人心旷神怡,吴征携着陆菲嫣与顾盼一同顺着山道漫游。
采茶女用舌尖含下新鲜的嫩叶置于竹篮里,虽只是给游人们做个样子,日后成茶卖个好价钱,但几十名妙龄
少女做此香艳之事,看着也着实养眼。
吴征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便与母女俩离去。
有这对母女花在身旁,这些妙龄少女也实在不值一提。
山形九转,吴征神思不属有好一会儿不曾说话。
「大师兄在想什么?」
顾盼忍不住问道。
「在想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那是什么?说给我们听听,一起参详。」
「我在想,日后娶了你们,盼儿该叫我夫君呢?还是叫……爹爹呢?」
吴征坏笑着,还未说完便撒腿狂奔,这一顿粉拳力道铁定轻不了,他可不想被揍得鼻青脸肿。
「你……气死我了……」
陆菲嫣与顾盼齐声娇嗔,不依不饶地拔足一路追去。
男子大步流星与女子莲步游移,施展起轻功来几乎足不点地。
吴征未使全力,陆菲嫣托着顾盼,一逃两追,片刻间就奔至山顶。
柴山之顶地势险峻人烟罕至,陆菲嫣见吴征一个翻腾跃过山崖,又手足并用向孤峰攀去,心下忧他有伤在身急道:「别跑了,你还有伤……」
吴征攀至半途听二女停步,苍鹰般攀牢了崖面回头笑道:「菲菲该叫我夫君呢?还是叫……贤婿呢?」
长笑声中,吴征翻身跃下向二女扑去,大有作死之意。
果然二女拳掌齐出,砰砰砰砰四声响过,吴征肩头,胸口,小腹,臂弯各中了一下。
吴征使出无赖打法,生受了四下一无所觉,反手将母女俩一同搂在怀里。
陆菲嫣被一搂娇躯酥软,顾盼足下失了重心,顺势被吴征抱着倒在软软的草甸子上。
「你干嘛呀……」
陆菲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