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情愫暗动。
美妇抿了抿唇,终于也起身着衣离去。
舱门外明月在天,江风轻缓,陆菲嫣悄无声息地落在楼船三层。
如此美妙的夜晚,美妇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船中的一对璧人。
吴征醒来时房中空荡荡的,顾盼离去时他虽有感应,但沉浸在运功疗伤中难以顾及。
床帏大乱,未干透的汁液还顺着床边一路滴到了门外。
吴征笑了起来,少女的可爱真是无处不在。
胯下股间还有一抹血痕,吴征小心下床将这幅点染桃花般的床单裁剪收好,又铺上张崭新的床单,这才离去自行沐浴。
绮念难停,方才的激烈,让他几至惊鸿一瞥,然而少女的曼妙身姿如刻印一样,在脑海里萦绕。
从头到脚,每一分都是青春的气息,就连从灵魂里呻出的妩媚吟声,都活力四射!幼年时在昆仑山上隔着一堵墙听见陆菲嫣的呻吟声,吴征已记不太清是怎生的婉转,总之和她全然成熟之后有所差别。
吴征也不在乎她的过往,但总归有那么点点遗憾。
今夜之后,遗憾不再有。
顾盼比之陆菲嫣当年还要更加的妩媚多姿。
至少在这牙床之上,自己会全力地配合她,挑逗她,释放她所有的天性,也会陪伴到她极尽满足的那一刻。
想到这里,吴征长舒了一口气。
另一间船室里母女俩的轻声交谈已停,陆菲嫣又回到了三层。
顾盼当洗得白白净净,又在二层等候。
陆菲嫣先前抚琴以助兴,吴征对她了若指掌,易感的美妇怎能不动情?仅是强行忍耐罢了。
沐浴时她们说话的声音那么轻,轻得以吴征的耳里都听不清,一定是在共浴还挨得很近很近。
脑海可以准确无误地构想出她们各自的身姿,也可以任意想象出她们是怎生挨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不知道顾盼是偎依在母亲的肩头而致四乳交错呢,还是陆菲嫣从身后搂着顾盼的蛮腰,将一对儿傲人豪乳压在女儿背嵴上?吴征实在想闯进去大饱眼福,然而还是生生忍住。
陆菲嫣的心愿他心知肚明,也知道陆菲嫣刻意地躲避与忍耐绝不仅仅是尚觉害羞。
吴征对陆菲嫣一向又爱又敬,自然要完成陆菲嫣的心愿。
同样的,这也是顾盼的心愿。
这些年来待顾盼冷落了许多,虽有充足的理由,吴征还是心下有愧。
这时都三心二意的话,吴征自己心下都过不去。
少女已在房中等待,吴征也急忙起身。
让顾盼孤孤单单当然不对,他自己的心猿意马也跳得无法再忍下去。
烛火扔在摇曳,虽比之前黯淡了些,朦胧的光芒却更加诱人。
昏暗的烛火,床帷前放下的纱帘,遮得床上的少女只剩下一道倩影。
那影子曲线玲珑,修长曼妙。
人影侧身向外着等待,听见情郎归来,人影忙支起上半身。
胸前香瓜型的美乳沉沉垂落,在肋边绘出一道幼圆的弧影。
佳人出浴,灯下看美人,吴征轻轻舒了口长气,隔着纱帘作了个长揖道:「多谢娘子。」
「嘻嘻,夫君谢人家什么?快上来。」
人影笑得花枝乱颤,纱帘里伸出个漂亮的小脸,顾盼眉开眼笑,招呼着吴征快快上床。
「谢娘子帮我疗伤呀,为夫伤势大为好转,之后每日运运功自然痊愈,再不用闭关啦。」
「真的?」
顾盼大喜,坐在床边斜身帮吴征除下长袍。
那腰肢细若扶柳,柔若水蛇,说不出的妖娆多姿。
「是呀!」
吴征将顾盼搂在胸膛上道:「前几日始终没什么进展,还是盼儿的百媚之体功效若神,一下子就好转了许多。」
「人家好开心,原来真的可以。」
顾盼小脸儿得意得乐不可支,腻在吴征胸膛前闭目微笑。
一时得意,腰肢左右轻摆,将臀儿来回摇甩。
「比起治伤,得到盼儿我更开心。」
「那当然啦,这还用说?」
顾盼朝吴征一皱瑶鼻,娇俏道:「人家这么好,还偏偏喜欢你,傻子才不要。」
「嘿嘿。」
吴征凑在少女耳边道:「刚才和你娘亲悄悄地说些什么?」
「想知道呀?偏不告诉你。」
好奇不单是顾盼对吴征与陆菲嫣,吴征同样好奇她们母女俩。
少女好奇心更盛,忍不住道:「大师兄,刚才盼儿是不是没让你尽兴?」
「男子只有舒爽极了才会射出阳精,你说呢?」
吴征抚摸着顾盼的秀发道:「偷偷告诉你,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咦?真的?嘻嘻嘻嘻……」
顾盼捏着小拳头捂在嘴边,连声娇笑道:「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