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两人情浓之际,美妇半推半就地倚在桶边,翘起丰美的梨臀,裂开胯间的两处肉穴任他采撷。
不忍打断顾盼甜美的畅想,陆菲嫣皱着眉嗔怪地道。
原本只是脑海中构想着二人亲昵,再辅以琴音调和氛围。
女儿捂着脸羞得不敢见人,陆菲嫣完全预料不到她竟然随口就说了出来,樱口微张惊诧不已。
可少女一旦开始畅想就难以打断,顾盼不依不饶地想知道更多,继续问道:「那他是不是每一回都要疼你很久?对了,娘,究竟是怎么个疼爱法?」
母亲的话大有道理,少女立刻扫清了心中阴霾开怀起来。
哪知吴征待顾盼居然急色?「他……没有亲亲盼儿么?」
「有呀……亲了亲嘴儿……还有这里……」
少女初尝情恋的滋味,又有谁不是如此?疑神疑鬼,左思右想,辗转反侧,六神难安,
顾盼低着头,缓了缓又道:「刚开始有一点点疼,后来人家就不知道了……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只想他用力一点,轻轻的好难受……大师兄好像怕人家受伤,一直很轻柔,再后来就禁不住啦,人家坐在他身上一直扭,不然难过得都要死了……」
顾盼对于床笫之事还有大片大片的懵懂空白,初尝美妙滋味后一知半解,求知之心更甚!陆菲嫣不禁脸红。
「是……是呀……」
「当然不是盼儿不好,一定有什么别的缘故。说不定是他有伤在身,想先疗好了伤呢?」
?」
陆菲嫣一愣,这回确然没想到。
陆菲嫣暗自自责还花脑筋敷衍,歉然间招了招手,将满心喜悦,又惴惴不安的爱女搂在怀里。
陆菲嫣当时身在三层,与他们不过一板之隔。
「那倒也是!」
女儿其实是害羞的,但想都不想便说了出来,目光纯净与依恋,那是在自己这个母亲面前全无心机,也是绝对信任的表现。
美妇不解为何有这种事,又不好细问,只想吴征早不是猴急的少年郎,不至心急火燎。
刚洗净的身子又沁出些汗水,陆菲嫣暗暗庆幸情急智生,居然应了过去。
陆菲嫣不禁感慨吴征与顾盼都是命中魔星,分明一回比一回过分,自己还总不能开口拒绝。
「人家都没有做什么……」
吴府里的女眷悄悄说些私房话儿时,都夸吴征会疼人,从不由着性子强来,哪一回不是前戏做足,浓情蜜意时才纵意驰骋地征伐?顾盼原本担心自己还是雏
把难题甩了回去,这些羞人的话题问者容易,答者便难以说出口,陆菲嫣心下大感得意。
顾盼面红过耳,羞羞怯怯地问道。
顾盼撒了个娇,少女的臆想一时半会难以摆脱,心中又满怀期许,吃吃笑着问道:「娘,他和你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把娘抱得很紧?」
「盼儿,过来。」
再说府上一众美人,对娇躯嗅其香,品其味本就是吴征的喜好之一。
顾盼一指胸前的山峦,嗫喏道:「然后棒儿不知怎么的就进来了……娘,是不是盼儿有什么不好,大师兄不喜欢……」
顾盼托着下颌,香唇翘起,回忆着道:「大师兄先和人家亲了亲嘴,又……亲了亲奶儿……嘻嘻,又亲又吸,麻麻的好舒服。人家晕乎乎的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就进到人家里面来了……哎呀,羞死人了……」
「那就是了嘛,盼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儿不识云雨,陆菲嫣便宽慰她不必担心。
个中情挑滋味,回回不同,永远都不够。
木板本就易于传声,她的耳力又佳,听得一清二楚。
美妇焦急间再度灵机一动,一本正经道:「娘当然可以教你,可是娘也不知道乖乖盼儿做了些什么,哪些会哪些不会。这要从哪里教起?」
回忆着方才的甜蜜,弯翘着嘴角道:「大师兄也没有不疼我,他方才抱着我可紧了,一定是可喜欢我了。」
但这些话又怎生说得出口?陆菲嫣心下旖旎片刻赶忙收回心神,道:「这和咱们练武一样,没有什么必须这样必须那样。遇见对手也不能死抱着招式套路不放呀。你呀,莫要着急,跟你大师兄一起慢慢探索,寻找适合自己的就是了。」
陆菲嫣拉过女儿的双手握紧了安慰道。
如果是吴征在这里,定然早早就落入他的怀抱,一身曼妙免不了被他抚摸亲吻,美美地享用一遍。
少女情窦初开,心思最是敏感,陆菲嫣同样有青春少艾之时。
「嘻嘻,人家是不懂嘛……」
构想终究是构想,并未想到猴急的不是吴征,根本就是顾盼……「娘……我这样,到底好不好……」
顾盼正是勤学好问,发奋图强的时刻,不依不饶道:「娘……你教教人家嘛……人家什么都不懂……」
「这样么……那……总该有些……有些基础吧?像扎马步,直拳,勾拳,挥掌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