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找人......找人将周局长除掉,这你就不会因为爱上他而离开我了。”
周挺阳听得瞠目结舌。
虽然陈健在床上眼神交流中透绵绵情意,但他以为只是情欲催发迷恋自己身体的表现,从没往爱情这方面去想,再回忆一下,赵汝新、成嘉和、小余、桑伟、汪东东等人也曾用过这种目光注视自己,这算是哪门子的事?
有念及此,周挺阳禁不住身体一激凌。
自己不喜欢同性,招来这么多同性桃花运,真个是欲哭?泪。
“你简直是疯了!”
陈健一边骂,一边用脚去踹阿南,边踢叫骂道:“就因为你自己疑神疑鬼,胡猜乱想就做出这丧尽天良的事?他妈的你是脑子有病,要治!”
阿南被踢得在地上乱滚,嘴里啊啊地叫疼。
周挺阳没有出言相劝,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静观其变。
陈健发泄了,抖抖身上的衣服,才对张秘书说:“将他拉下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阿南一听,马上爬起来,抱陈健的腿叫道:“老板,健哥,要不抛弃我啊!你如果还生气,就将我往死里打吧,死在你手里我也认了!”
陈健蹬了两下腿,仍未能将阿南甩开,便气哼哼地骂道:“贱狗,滚开!就为了一点妒忌之心而企图杀人,我算是认错你了!幸好周局安然?恙,否则一定将你挖心刨腹!”
阿南一听,马上转向对周挺阳跪伏道:“周局长,是我不对,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你要要杀要剐出这口气我也认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别怪我老板,他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自己一手策划。”
陈健看看周挺阳,苦笑说:“周局,人交给你,怎处理你定吧!”
周挺阳看陈健,淡然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没权对他进行制裁,你将我交给我,我只能将他带到警察局接受处理。”
陈健一听,面露难色地说:“周局,你也知道,这个事情不好公开张扬,要是传出去,对恒泰集团的声望影响很坏,还可能造成股票受创。恒泰在本市的GDP组成占比较高,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会影响到市里今年的业绩和效益,市委的大佬们会很不高兴。”
周挺阳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将球踢回给陈健,道:“陈总有什么好建议?”
陈健看看阿南,转头对周挺阳说:“就这吧,阿南我要给他狠狠的惩罚,保证向周局有所交待,至于对周局及家人造成的精神和身体损害,我一定给尽力补偿,还有,倘若周局以后有任何需要,只要说一声,我陈健就算拼了身家性命也会为你办妥!”
对如何处置阿南,周挺阳确有点为难。
正确的处理办法当然是交给警察,但这等于将事件公开化,造成的影响虽不如陈健说得那么夸张,但也不得不慎重考虑,另外阿南全程都没亲身参与,就算立案并起诉,顶多是判个不痛不痒的教唆罪,顶额处罚也就蹲几年,对这种亡命之徒没警作用,万一他破罐子破摔,出狱后伺机报复,会给自己家庭的正常生活带来挥之不去的阴影。
从成嘉和的事件中看得出,陈健对阿南有明显维护的意愿,刚才的夸张后果论就是他不愿意将阿南交给警方处置的态度。
周挺阳不怕阿南报复,他自问有能力保护自己,但家人不同,宽妈被利刃要胁的情景犹在眼前,他必须为亲人的生命安危考虑,目前将阿南交给陈健去制约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既然陈健已经知道了阿南的心思,阿南就不会偷偷地再暗里玩花,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起码这隐患算是消除了,再加上这二人利益直接挂钩,阿南更不敢再轻举莽动,现在卖个人情给陈健,自己也不需为此事分神伤脑筋。
“周局,你意下如何?”
陈健试探地问。
周挺阳侧头想了想,没有否定,也没有认同,淡然道:“我今天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原因和来龙去脉,既然陈总定内部问题内部处理,我也不好参与或干涉,事情既然解,我也得回去了。”
说罢就站了起来,准备提腿向外走。
陈健一急,叫道:“周局,我陈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生意场上混了多年,也晓得诚诺的重要性,周局千万别以为我是敷衍了事打发,今天说过的话一定作算,再有之前冒犯你的事情,我陈健也会尽力补偿。”
说到最后两句,脸上不自觉露出羞惭之色。
周挺阳道:“陈总想多了,我来这里已经呆了一整天,确是需要回家休息,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
陈健讪讪地说:“说也是,不过周局你这衣服已经脏了,要不等一下换了衣服再走?”
这话倒是提醒了周挺阳,现在的子确不适合出去见人,身上的衣服沾精斑和散发特殊气味还罢了,臀部那个洞让人看到成什么子?
想到这儿,他脸上禁不住露出点不悦之色,盯了陈健一眼。
陈健有点尴尬,正好沙发上的屏幕亮了起来,未待张秘书去接通,陈健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