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周挺阳脸上露出神秘的浅笑,道:“是不是说谎,看过监控录像就知道了,我刚好有个在交警部门任大队长的战友,他随时能调查那两条街和几个商场的监控录像,?论人流再多,都可以通过电脑比对查证这位司机当天晚上的行踪。”
此话一出,阿南脸上变色,整个身体抖了一下。
陈健哪可能看不出阿南的情绪烈变化?
他脸上一寒,厉声问:“你现在还不说真话?”
陈南脸上阵红阵白,两拳握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健咬牙切齿道:“好啊!很好啊!你居然敢假冒警察买凶杀人,还雇杀手跑到周局家里行凶,你这胆子是长毛了!”
阿南脸色大变,叫道:“我没有!他是诬陷!”
周挺阳淡然道:“为什么我要诬陷你?今天以前我甚至都没跟你说过一句话,连你的名字叫什么都不清楚,要栽赃诬陷总得有个理由吧?”
阿南一怔,张大嘴,说“我.....我.......”
陈健大步向前,一巴掌就盖在阿南的俊脸上,骂道:“操你娘的贱货,枉我这些年好吃好住的供你,本来还想过二年开家小公司让你当家做番事业,结果你是要害起我了?”
阿南脸上一个鲜红的掌印,不敢去捂脸,扯喉咙叫道:“我没有!老板,这么些年我忠心耿耿地侍候你,感恩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你?”
陈健又一巴掌扫到他另一边脸上,继续骂道:“你没害我?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国家干部!他出了事你以为地方政府会善罢甘休?你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瞒天过海?太低估政治集团心要做一件事的力量了!你是我的人,你犯了这么严重的大罪,以我为脱得了关系?就算我清清白白,但事情一旦公开,恒泰集团的名声和形象都给毁了!股东们会怎想?恒泰集团的上市股票在二级市场会面临怎的击?你说,你是不是要害我?”
面对一连气的质骂,阿南脸色惨白,不敢再发一言。
陈健骂得脸红耳赤,喘了几口气,回身对周挺阳一躹躬,说:“周局长,刚开始你来说这事时,我以为是一场误会,让阿南回来解释清楚就好。现在我才明白当时你没有告诉警察关于阿南有嫌疑的事,没有将事情闹大,而是私下来见我解,是对我及恒泰集团的一番好意,我陈健对不起你,向你道歉了!”
说罢,又躹一躬。
陈健这么当人前正式向自己真诚地道歉,周挺阳反而不好计较,只是挥挥手,道:“这事先别提,我必须搞清楚他这做的目的。”
陈健闻言,转身一脚将阿南踢翻在地,喝道:“垃圾!说,你到底为什么这做?”
阿南从地上爬起来,依然跪,脸上阵红阵白,辩说:“他说你就信了?他有什么证据?”
陈健顿时大怒,阴森森地说:“我这里不是法庭,不需要证据,我认为你是你就是!”
阿南看陈健凶狠的目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但仍是一言不发。
陈健咬牙切齿骂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要吃苦头才肯招供!张秘书,你来教教他怎说话!”
一直在边上沉默地站的张秘书闻言,跨步走到阿南身后,挟住他的两臂用力一扭。
阿南挣扎叫道:“你想干什么?妈的你放手!放手!”
张秘书的手如铁铸一紧紧挟阿南,抬起膝盖往他后背一顶。
“啊!”
阿南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弓。
张秘书一脚顶在阿南的后腰,一脚踩在阿南的跪的小腿上,腾出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向后拉,将阿南整个人反弓向后。
“啊!啊!啊!”
阿南痛得从胸腔深处发出尖厉的惨叫,响大楼顶层。
周挺阳皱起眉头。
陈健见状,连忙说:“周局,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周挺阳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同情他,他是你集团的员工,怎么处理是你们的内部事务,但我身为国家干部,知晓党纪国法,你们当我面前对他使用私刑,倘若我不作阻止,也说不过去。”
陈健一怔,连忙一迭声道:“对对对,周局所言极是!”
说罢对张秘书挥了挥手。
张秘书知机地松开阿南,但仍紧握住他的手臂不放。
阿南身体获得得自由,艰难地扭腰,大口大口地喘气。
陈健施施然地说:“阿南,看在周局长的面上,暂且放过你,但倘若还不老实交待清楚,还会有苦头让你慢慢尝,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有些什么手段。”
阿南闻言,俊脸失去血色,但还是不肯开口。
陈健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对张秘书说:“带他下去,我只要口供,怎么处理自己拿主意,只要人没死就行,问出口供回来告诉我。”
张秘书说了声是,双手钳住阿南的手臂就向外拖。
阿南两腿乱蹬乱踢,挣扎叫道:“你放手!我有话跟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