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令周挺阳心里一动。
周挺阳听得啼笑皆非,正想开口,后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问:“老板,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他妈是哪门子的交换条件?
陈健料不到周挺阳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仍能清楚听到自己侮辱他的说话,要死的心都有了,哀哭道:“是我,我是母狗,我是一条千人插万人操的母狗,呜呜.......哥啊,我知错了,求你不要伤害我啊!”
骂已经骂过,打也打过了,然后呢?
陈健舔了一会,想抬头看看周挺阳的脸部表情反应,发现周挺阳只是提上了裤子,但未扣好,整个裆部仍然打开裸露,两颗沉甸甸的巨睾卡在内裤边缘,随呼吸微微地晃荡,粗长的男根虽然软化下垂,但仍是那么肥美诱人。
陈健怕周挺阳再起脚踢他,抱腿死活不话,哀求道:“哥啊,阳哥啊,求你插我吧!我下面还没被人插过,很干净,第一次给你!”
张秘书与阿南的突然闯入,令周挺阳和陈健都大感意外,但二人的反应则完全不同。
他先是呆了
那小子的奇怪嗜好和行径难道跟陈健学的?
他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是拿这个陈健怎么办。
陈健一边求饶,一边四肢地向周挺阳爬去,爬到脚边,用嘴舔周挺阳澄亮的皮鞋,边舔边呜呜地叫,极尽卑微。
陈健见周挺阳没有动静,以为他默认同意了,便沿腿爬上去,伸出舌头舔食周挺阳仍然暴露在外面的雄根。
“哇......疼疼.....疼死了!”
前些日子的一个熟悉情景浮现在眼前,就是成嘉和也同的姿态跪在自己跟前,用嘴舔食鞋面上的精液。
“你忘记了我还有手吗??”
陈健对二人的闯入的反应则有点夸张。
周挺阳没再理他,翻身下床,揪起裤子刚想穿回去,猛然一愣,伸手摸到西装裤后面的裂缝,更是脸色大变,也不扣回裤子了,提脚又向陈健踢去,踢得陈健惨叫在地上翻了几个滚。
周挺阳伸出手,一把将陈健的头推开,喝道:“滚!”
周挺阳迅速回头,只见房门口站两个人,一个是张秘书,另一个正是陈健要张秘书去找回来的司机阿南!
陈健见周挺阳眉头深锁,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地盯自己,目光蕴藏狠怒,心里便更加忐忑,不知道周挺阳打算怎整治自己。
第35篇
相较事情的缓急轻重,他更在意身后不知底里的二人会不会搞小动作,还有刚才极尽谄媚的陈健会否突然发难。
周挺阳闻言一怔。
“哥,我得罪了你,让你操我一次,大家扯平好不?”
经过方才那几下子拳脚,心里的羞怒已经发泄了大半,虽然仍有怒意,但人倒是冷静下来了。
陈健见周挺阳虽然神态凶猛,但行为没方才暴烈,知道有了转圜余地,不敢再玩花,便四肢地,学狗的子嘴里发“汪汪”叫。
这话不夸张,周挺阳力气这么大,还懂武功,给他再来几下,头骨都可能被打裂。
方才两下手脚就打掉了自己半条命,要是给他再下手的机会,恐怕真会一命呜乎。
周挺阳抽了两下没成功,冷笑一声,弯腰揪住陈健的头发一提。
周挺阳赶上前去,正想再抬脚,陈健猛然抱他的腿,哭叫道:“不要啊,求你不要踢了,我会死的啊!我知错了,呜呜呜.....”
周挺阳冷冷地看陈健的行动,寒脸一言不发。
陈健尖叫一声,两手去护住头部。
周挺阳一把松开他的头发,冷哼道:“是吗?怎么我看不象条母狗?母狗是怎的?”
这一巴掌固然打到他头晕目眩,但剧痛同时也让他底清醒,连忙求饶道:“哥,阳哥,别打啊!要死人啊!”
周挺阳用力想抽回腿,但陈健怕他再下脚,死活抱住不放,眼泪口水鼻涕全沾染周挺阳的裤腿上了。
“妈的,你敢给我下药!”
周挺阳只是侧头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依然巍而站立,但拳头同时微微紧握,保持防御状态。
成雪和成嘉和每每提到陈健,语气就充满了鄙视和反感,起被周挺阳以为他们嫌弃陈健是个同性恋,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简单,而是另有内情。
周挺阳恶狠狠地骂道,缩起脚一蹬,陈健便惨叫从床上滚落地下,摁肩膀呻吟。
被二人看到自己衣衫敝开,阳具裸露,腿上还抱个赤身裸体的陈健,这情境固然狼狈并可能引发误会,但满屋子都是男人,看了就看了,自己光明磊落,没必要?私显见私地去掩饰。
周挺阳没有松手,也没有借机提腿踢他,而是轻蔑地问:“谁才是长了条鸡巴的母狗?”
陈健抱周挺阳健壮的腿,头向上仰,哀求道。
“汪,汪......哥,我就是条长了鸡巴的母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