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停下脚步,望向陈健。
陈健冷冷地看阿南,对张秘书道:“先放开他,看他说什么!”
张秘书闻言有点犹豫。
陈健嘿了一声,道:“这里除了你,还有个武艺高的周局长,他能闹出什么花?”
张秘书望了一眼周挺阳,见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才放开阿南的手臂。
阿南甩了甩手,回头不悦地瞪了张秘书一眼。
“有什么话快说,免得白吃苦头。”
陈健冷冷地道。
阿南红眼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说:“老板,这么多年来,我阿南对你是不是尽心尽力地侍候,满足你任要求,从没有耽搁?”
陈健点点头,说:“没错,论到这点,你还表现得算满意。”
阿南继续问:“我当老板是亲爹般侍候,从没有怨言,但你说反脸就反脸,这对我,我真的很伤心。”
陈健嘴角露出冷笑,道:“你要搞清楚二点,第一,我们之间是雇佣关系,我请来你工作,你用工作表现令我满意,这是必须的;第二,你的付出并非?偿,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还少吗?房子,车子,衣服,高档场所的会员卡,还有比普通司机高上几倍的工资,怕是你亲爹也给不了你这么多好处吧?”
阿南顿时语塞,涨红脸说不出话。
陈健冷哼一声,道:“就因为你表现好,我才一直由你,不怎么管你的事,但不等于容忍你胡作非为以至伤害到集团的利益!”
阿南争辩说:“我从来没做过损害老板利益的事情,我阿南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对老板有异心,天打雷劈!”
陈健冷笑道:“真是说的比做好听多了!你告诉我,你和成嘉和是怎么一回事?”
阿南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啊?他是老板的公子,我按你要求去侍候他,让他觉得开心满意。”
陈健听罢,转头一巴掌打在阿南的脸上,怒气骂道:“没关系?成嘉和弄成子谁造成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教了他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将他调教成你的一条小狗,要他吃你的鸡巴,要他给你虐待,让他变成你的性奴,你以为我不知道?”
周挺阳一听,心里恍然:原来成嘉和变成那子是这位近水楼台的阿南一手调教出来的!
不过接下来阿南的回答更令周挺阳瞠目结舌。
“老板,这些手段都是你教我,用在我身上的啊!我觉得很快乐和满足,你让我侍候好小公子,所以我也让他快乐.....”
阿南脸露委屈地说。
未待阿南说完,陈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骂道:“你还说!妈的成嘉和是我亲儿子!”
说罢迅速转头瞟了一直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的周挺阳一眼,脸上的表情既愤怒又羞愧。
周挺阳假装没看到陈健的目光,仍然平静地看阿南,心里不知道是好笑还好气。
陈健将阿南调教为性奴,阿南转头又将陈健的儿子变成性奴,这算是一种报应么?只可怜成嘉和这小子给弄得半人半鬼的状态,不知道将来能不能纠正回来过上正常人生活。
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成雪和成嘉和一提到陈健就满脸鄙夷和不屑的原因了,成雪是因为儿子变成那个子有心?力去扳回来,所以对始作俑者的陈健满怀怨恨;成嘉被阿南引诱至泥足深陷,没有足的意志力抽身,故此对制造出这一局面的陈健感情复杂,既依赖又反感,碰上周挺阳,便将周挺阳当救命稻草般纠缠不休,企图借助他的助解救出困。
许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现在总算水落石出了。
周挺阳心里暗叹口气,也替成嘉和这本质不坏的小子惋惜。
但解释了前面的疑问,又有一个新困惑,既然陈健明知道阿南对成嘉和做的一切,竟然完全不阻止,而是任由他将自己的亲儿子变得如此不堪?
唯一可能性是他发现得太晚了,以至?力挽天,只能听之任之。
这个阿南将成嘉和调教做性奴,仅只是天真的感激陈健的栽培,从而使成嘉和快活吗?
周挺阳看阿南低头,眼珠不断地转动打主意,否定了这个猜测。
倘若他相信阿南的话,自己才是天真!
“你真的就是为了他好吗?当我是小孩子好糊弄?”
陈健冷笑说。
阿南一下子跪在陈健跟前,眼眶再次发红,带哭腔说:“老板,我对你的忠心可比日月,我真的没有害小和的心,是他主动勾引我,开始偷偷趁我睡吃我的鸡巴,向我哭诉学校里的同学说他没爸爸,交不到朋友,他说好喜欢我,他想有个大哥哥陪他,我见他这么不开心,就跟他......跟他....那个了!”
阿南的话固然令陈健听得眉头紧皱,周挺阳也难过地挪了挪身子,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想到成嘉和也曾经趁自己半醉和睡时玩弄及吃自己的鸡巴,周挺阳心里很不是滋味,更要命的是那包裤裆里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