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阳转过头去,轼去眼角的泪痕,道:“没事,我以为你是故人的孩子,误会了,对不起。”
“我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男子眼里充满了这么烈的痛苦和悲怆,你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
小余好奇地说道。
周挺阳现在没心情跟他闲聊,坐上驾驶座,道:“很晚了,走吧!”
尽管一路上小余多次试探,周挺阳仍然三缄其口,抿紧嘴唇,一言不发,最后小余只得灰心放弃,一路沉默了。
到了赵汝新的住宅楼下,周挺阳从后座将半睡半醒的赵汝新拖出来,搀扶他向前走。
小余想过来忙,周挺阳见赵汝新双腿已经可以支撑走路,便吩咐道:“你看好车,我送上去就行。”
小余点头答应。
及至赵家,赵汝新的太太打开门,一见丈夫的子,便皱眉道:“又喝醉了?!”
周挺阳陪笑,说:“他一时高兴,没控制住。”
赵太太将目光转向周挺阳,叹了口气说:“小周啊,老赵也一把年纪了,你们都应该劝劝他注意身体,别动不动就喝得死人似的!”
周挺阳只好陪笑。
赵太太指指房间方向说:“他太重,我搬不动,麻烦小周扶他到房里躺下吧,我去房烧热水给他擦身。”
周挺阳答应一声,将赵汝新扶进房,放在床上,刚想直起身子,殊料赵汝新顺势一拖,周挺阳猝然不及,一下子倒在他身上。
“小周啊,别走,陪我再喝。”
赵汝新双手紧紧的搂住周挺阳不放,嘴里呢喃地叫嚷。
“行行行,先放手,我们再喝。”
周挺阳一边嘴里敷衍,一边挣扎想站起来,但赵汝新搂住他一滚,将他用力的压在身下,叫道:“我不信,先亲个嘴再说。”
说嘴巴就向周挺阳脸上,一只手还朝他身上乱摸。
周挺阳连忙转过头,说:“赵局,别闹!”
“小周啊,我很喜欢你啊!不要离开我啊!”
赵汝新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然后用力亲吻周挺阳的侧脸。
周挺阳腰上用力一拱,将赵汝新反压在身下,说:“赵局,你醉了!”
赵汝新死命搂抱周挺阳的后背,喃喃道:“我没醉,我就喜欢小周!”
说,双腿递高,盘在周挺阳的臀部,整个人如只蜘蛛似地四肢紧紧地粘附在他身上。
这姿势就有点尴尬了。
要摆脱赵汝新的纠缠,对周挺阳而言,并不困难,麻烦是必须动用武力。
赵汝新这一把年龄,平日又缺乏锻炼,保不准有个骨质疏松或心脑血管疾病什么的,而且还是自己的领导,周挺阳怎么说也不敢用来挣脱,那些手段对付年轻人没问题,施用在一个老头子身上能不能保证安全?恙,这点他没有足的把握和信心。
“赵局,有话好好说,先放开手,行不?”
周挺阳只好用怀柔政策来开解,不过心里在苦笑。
如果赵汝新是借醉纳福,这种劝解没有作用,倘若他是真醉,一个醉鬼如何能听道理?
果然,这话刚说完,赵汝新就搂得更紧,口里嚷道:“不要,我要跟你睡!”
“好好,先放手,我要脱衣服跟你睡。”
周挺阳只好半哄半骗地打发他。
“不用脱了,把大鸡巴掏出来,狠狠操我吧!”
赵汝新一边说,一边扭动身体。
这么一扭动间,周挺阳就感觉到小腹处被一块硬硬的肉顶,正不断地摩擦。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团硬肉是什么玩意,这赵汝新已经勃起了。
被一个同性的阳具紧紧抵身体摩擦,周挺阳感觉一阵汗毛直竖,顾不得体谅赵汝新的身体状了,正要用力去摆脱他的缠绕,听得后面传来赵太太的声音说:“老赵,你又在闹什么呢?”
周挺阳顿时头皮发麻。
他与赵汝新的瞹眜姿势,让赵太太看在眼里有什么想法?
更让他尴尬的是现在反而不好行去挣脱赵汝新,因为之前一直心存顾忌不好下重手,现在他太太一进来就马上成功摆脱,颇有?私显见私的味道。
他勉转过头去,苦笑对赵太太道:“大姐,赵局他........。”
“哎哟,都象什么子?”
赵太太说,放下手中的脸盆,走上前来,拉扯赵汝新的手臂,扯了几下扯不动,转而拍打赵汝新的脸孔,叫道:“老赵,醒醒。”
“别碰我,我要跟小周睡!”
赵汝新叫嚷,身体竭力扭动,一个翻身,又将周挺阳压回床上,并用嘴里隔衬衣吮咬他的胸部。
周挺阳感到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乳尖放出,迅速蔓延全身,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了,别闹了!”
周挺阳语带严肃地喝道。
虽然知道赵汝新对自己有那个意思,但料不到他胆当自己太太的面前也敢胡天胡帝,这让周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