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后镜里,一辆辆车急促驶过,周挺阳眯眼睛,全神贯注地盯这些看似平常的车子,突然眼前一亮。
没错,就是那辆黑色的SUV,这辆车在唐湾镇回来那晚在倒后镜中见过一次,刚才餐馆门前的马路上又出现一次,这是第三次出现了,就是它!
身随意动,周挺阳一踩油门,汽车从黑影处窜出,追目标汽车而去。
目标汽车很快就发现被反跟踪了,开始加速。
周挺阳虽然不是飚车高手,但毕竟驾驶了这许多年汽车,要在熟悉的城市里追踪一个目标不算困难,所以对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法将他甩掉,眼看前面红灯亮起,SUV没敢直交通灯,正速的时候,周挺阳便加大油门,打算上前将车里的人揪出来一探究竟,谁料突然喇叭声骤起,一辆小车从旁路上直窜出来,周挺阳眼明手快,猛扭方向盘,汽车一横,从侧边出去,堪堪避开。
这时候,汽车后座传来了“扑嗵” 一声。
周挺阳连忙刹停车子回头看去,原来是赵当新给从座位上甩下来了,正一个劲的干呕不止。
“他好象要吐了!”
惊魂稍定的小余叫道。
周挺阳懊恼地一拍方向盘。
方才顾追踪,居然忘记了后面还睡了个赵汝新,再看那一步之遥的SUV已经驶过路口,这情下是没办法再行追逐的了。
他快速松开安全带,跳下车。
那辆冒失窜出的汽车上也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看见周挺阳,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买的二手车,Cao作还不熟练,你们没受伤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周挺阳没理这青年,转身打开汽车后座门,问:“赵局,有受伤吗?”
赵汝新张大嘴,想说话,但马上又发出“哇”一声干呕,一副想吐吐不出的难过子。
他回头看看四周。
因为刚才的意外,后面堵了十几辆车子,青年一个戏地向被堵的车辆打躬作揖陪罪。
“将车挪开,别堵路!”
周挺阳对青年喝了一句,然后关上车门,再跳上驾驶座,将车倒退到路边,才重新下车,打开车门扶赵汝新下来。
让他在在路边蹲下。
赵汝新蹲在地上摇摇欲坠,拼命地发出呕吐的声音,什么也吐不出来。
周挺阳看赵汝新痛苦难当的子,便对小余说:“来,扶他。”
小余连忙过去扶住赵汝新的身体
周挺阳手脚麻利地从车上拿了些纸巾,包住自己的手掌,然后左手钳住赵汝新的下腭一捏,迫使他张开嘴,包住纸巾的右手迅速探手入赵汝新的口腔内,使劲地挖扣几下,赵汝新的咽喉深出发出“哦隆隆”的怪响。
周挺阳闻声迅速将右手拨出,赵汝新便“哇”一声狂吐起来,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酸腐的酒气味。
周挺阳略施展内力,住赵汝新的背上一拍,赵汝新又哇一声再吐出一摊秽物,一边咳嗽一边吐,直吐至肝肠寸断。
小余从车上摸出一瓶水和一些纸巾,给吐得气若游丝的赵汝新漱过口,再为他轼抹干净。
“我要尿尿。”
昏昏沉沉的赵汝新冒出一句话来,手软绵绵地往自己裤裆摸索,但摸不到拉链。
周挺阳刚想伸手去他,但手于半途,停了下来。
小余看他有点不情不愿的子,便主动伸手赵汝新拉开裤链和内裤,要将他的Yinjing放出来,然而醉酒的赵汝新Yinjinggui缩得厉害,小余扯了半天仍然没将那缩成指头大的Yinjing扯出裤子外,只好解开赵汝新的皮带,将整个裆部打开方便全小便。
周挺阳连忙别过头去。
小余笑道:“周局长,不就是男人的鸡巴吗?让你怕成这。”
周挺阳哼了一声,扶赵汝新的身体,硬是不肯回头,耳听赵汝新哗啦啦的放尿声,心里充满了别扭。
“好哩!”
小余说道。
周挺阳这才转过头去,才发现了小余的道儿。
赵汝新的裤部仍然打开未拉上,整个Yin部仍然裸露在外,夹半花白的Yin毛丛中,小小的Yinjing缩成rou芽似的。
周挺阳这才知道原来男人老了不止头发变白,Yin毛也会变白。
“又不是洪水猛兽,让你一个大男人怕成这!”
小余jian计得逞,调侃道。
周挺阳虽然有点被捉弄的生气,但现在看赵汝新的Yin部,似乎并不如想像中那么恶心,脸色倒是缓和下来了。
再想想,天下间许多认知都被固有的思维模式制约,尝试去接受可能并非想像中那么糟糕,起码他现在目视一个成年男性的Yin部,虽然谈不上欣赏,但也没有烈的反胃感。
小余见周挺阳没有刺激得跳起来或发怒,反而有点失望,伸手将赵汝新的裤子穿好,与周挺阳一起将他搀扶回后车座睡下。
尽管天气不算很热,但两人经过一番折腾后,已汗流浃背。
周挺阳脱了西装外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