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久历沙场,没年轻时那么敏感易怒,不会因为给人把弄几下就神魂颠倒,不能自己,自控能力还是有的!
开出高速公路没多远,就来到最近的医院。
周挺阳先将西装外套穿上扣起纽扣,遮住裆部那明显突出的一团,才将小余解下,拖他走向医院大楼。
这家伙不知道是吸了毒后产生副作用而全身发软,又或是毒品带给他的情欲兴奋过度而导致四肢?力,反正周挺阳要半拖半抱地才将他架到楼下的急诊室内。
急诊室内气氛休闲,有名中年医生和几个护士正在闲聊,见周挺阳二人闯入,先是眼前一亮,毕竟半夜里跑进衣华贵又气度不凡的帅哥很惹人注目,再看看他拖那个打扮怪异,左摇右摆的家伙,神情又是一变。
周挺阳没理会他们的眼光,直接将小余按坐在救护床上,说:“吸毒病人,将他弄醒,不要报警!”
医生了一跳,从桌面上拿起一支手电,过来要观察了小余的瞳孔反应。
小余一见那手电,眼睛就亮了,叫道:“啊,鸡巴,大鸡巴!给我!给我!”
边说边去抢手电。
医生顿时脸上失去表情,一缩手,目光怪异地看了周挺阳一眼,其他护士也不自觉的将眼睛瞟向他。
周挺阳的老脸有点挂不住,清了清嗓子,说:“他吸毒了,产生幻觉。来,我你按住他,你看诊。”
说上前紧紧握住小余的两臂,避免他再去抢手电。
医生正了正神色,打开手电,重新去照小余的眼睛。
小余想挣扎,但被周挺阳死死的钳制住两臂,动弹不得。
医生看完眼晴状态,又拿出听听诊器贴上小余的胸膛。
小余突然呻吟起来。
“噢,......小穴痒啊,忍不住了!.....给我给我......给我大鸡巴!”
他的手臂想动,但动不了,手腕捞上了周挺阳的裆部,死死抓住不放,嘴里叫道:“啊,我抓到大鸡巴了!抓到了!快给我!”
周挺阳气得咬牙切齿,但见那医生仍然专心听诊,只得低喝道:“放手!”
几个女护士看这边,禁不住掩嘴偷笑。
小余听到护士的笑声,侧头望向她们,茫然地说:“真的是大鸡巴呢!很大很硬,不信你们来摸摸!”
周挺阳脸上涨红,想将小余的手拗断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待医生拿开听诊器,周挺阳的手从小余的臂下滑,摸到曲池穴,用力一捏,小余发出“啊”一声惊叫,抓捏周挺阳裤裆的手便软软地下落。
“原来你还懂空位打击啊!”
医生对周挺阳的举动好奇起来。
周挺阳没心情跟他闲聊,直接问:“情怎?”
医生收起听诊器说::“瞳孔收缩,双肺有啰音,表皮青紫,呼吸平均每分钟五次,口腔有臭金属味道,应该吸了不少,症状比较严重,幸好送来及时,否则可能出现呼吸衰竭或脑出血迸发症。他吸的什么毒品?”
周挺阳摇摇头,道:“不清楚,但有股清香味。”
医生点点头,说:“症状对上了,是冰毒。”
说罢转头在办公桌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个药方,吩咐一个护士道:“马上去药房开三剂纳洛胴。”
周挺阳看被自己压制住不能动弹的小余,,皱皱眉,对医生说:“那他现在........。”
医生明白了周挺阳的意思,便说:“你忙一起将他固定在救护床上。”
“我不住医院啊,他们会卖我的器官的啊!”
小余一听到留院,马上叫嚷挣扎,不过他的反抗在孔武有力的周挺阳面前只能算是小儿嬉闹,轻易就将他捆绑在救护床上,动弹不得。
小余叫嚷了一会,又开始如受尽委屈般呜咽起来。
医生对周挺阳说:“待会用药后他就会安静下来,但不能让他一直呆在急救室里,需要安排病房留院观察,家属先得去办理入院手续和交费。”
周挺阳摇摇头,道:“我不是家属。”
医生一听,便急了,说:“住院需要家属签名。”
周挺阳想到唐湾镇那个吱咕镇政府欠费的情景,明白医生是怕跑了医院的费用,轻拍他肩膀说:“不用心,费用我负责。你给他安排个独立病房,省得他醒了吵其他病人。”
医生见他肯主动承,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们是私立医院,财务上管理很严格,不允许欠费和坏帐。”
周挺阳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他没有带小余到市区里就近的公立医院,而是跑到郊外点的私家医院来接受治疗,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首先体育局与公立医院都属事业单位,多少有点业务挂钩和有认识几个熟脸孔,要是让熟人看到自己带个吸毒患者去治疗,解释起来不容易,另外公立医院规章制度比较严谨,保不准有医生直接向警局报案,而他对小余的情一?所知,他不想充当道德卫士将小余制送入戒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