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的世界仿佛底崩塌,所有希望都消失了。
正处于青春变声期的周挺阳那一句带老牛嗓音的“宽妈,以后我剩下你一个亲人了”的话,将她从绝望中拯救出来。
她看这个走向成熟的少年,酷似他爷爷的脸孔,还带旁徨的眼神,仿佛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随少年一天天地成长和成熟,越来越象他爷爷,或者说,比他爷爷更英俊威武,让她恍惚间有点分不清谁是谁。
宽妈一边给周挺阳擦身体,一边悠悠地忆起往事,猛然觉得手臂上有点湿润,定睛一看,原来周挺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自己扒下了内裤,露出阴毛乌浓密的胯部,两只手正紧紧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套弄,那根粗长壮伟的顶端正硬硬地顶在肌肉结实的小腹上,一下下地冒清亮的粘液,自己刚才擦身时是没注意到手臂碰上了。
宽妈顿时老妈一阵发烧。
当年,她从窗口偷偷地望出去,月光下的水井边,那个英伟的子正将一桶水从头上淋下,水滑过他肌肉结实的身躯,汇聚到胯下,从粗长的阴茎尖端向下流。那一刻,他完美如天神降临,那一晚,宽妈躺在孤独的床上,手指死命地抠动自己的下体,幻想那根粗长伟岸的肉棒插入身体里,让她尖叫,让她快乐如神仙。
她一直在后悔,后悔当时没进去,去爱这个男人,求他那根钢铁之杵狠狠插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饥渴和空虚。
现在,那根曾让她?数次夜里渴求的壮伟阳根就矗立在眼前,灯光下,它是如此真实和清晰,让人忍不住想去伸手抚摸。
宽妈的心跳得如擂鼓般响,但还是下意识地拉开周挺阳套弄阴茎的手,声音颤抖说:“别闹了,抹....干净快睡觉。”
周挺阳?意识地呢喃道:“很胀.....很难受啊!”
宽妈手上的毛巾来到巨柱下面,但不敢抹上去,始终绕那根雄伟的肉柱打转,毛巾擦在浓密的阴毛上,发出沙沙的摩擦轻响,象勾魂摄魄的美妙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