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徘徊不定之际,周挺阳的手又伸回来,搓弄rou棒,嘴里依然呢喃道:“好胀......我......”
宽妈的心脏跳得发了疯般混乱,全身在发热,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和热浪在体内涌动,陌生得她有点害怕,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膨胀充血,痒痒的,更麻痒的是来自下体,让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抓挠。
她的左手摸上周挺阳的大腿,一把执住吊挂在西裤腰上的黑色真皮皮带,手指狠狠地在光滑的皮带表面搓,希望能籍它舒缓心底的激荡,但它太柔软光滑了,不能替代真正阳根的感觉。
当年因为没有勇气迈出一走,错失了机会,今天就不要再错失了。
宽妈闭起眼睛,放下毛巾,手战兢兢地搭上了周挺阳那怒涨的Yinjing,紧紧的握住。
“噢!”
周挺阳发出舒服的呻yin。
宽妈仿佛听到了他的鼓励,手不自觉地按rou柱套弄。
当年只是偷窥,现在是真实的触摸,那感觉跟想像有点不同,但更让人兴奋,它原来是比钢铁还坚硬,比火棒更热,那热量从手心传入她身体,将她六十多岁的老朽之躯也点燃起来。
她张开眼睛,仔细打量这个躺在自己眼前的男体。
他是的脸孔是那么英俊刚毅,他的肌rou是那么壮有力,他的身躯是那么魁梧英挺,他的四肢是那么修长健壮,他的阳具是那么伟岸雄壮,一切都完美得令人爱不释手,欲火中烧。
这一刻,她忘记了年龄差距,忘记了对方是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她还是那个鲜艳饱满的小寡妇,正触摸她心仪的那个男子最神秘诱惑的器官,让他舒服,让她满足。
她的手在套弄那热坚硬的巨根,她的身体在如秋风中的树般籁籁发抖,她的心在空中飘落,伴随周挺阳越来越厚重的呻yin,她感觉连身体都已经浮在云端,轻飘飘地?比爽畅,终于,一股神秘的电流从她身体内部窜出,迅速弥漫全身,她口中呜咽一声,抖个不绝,那只握住Yinjing的手更加用力。
“Cao啊!”
神智迷糊的周挺阳被这么一紧捏,嚎叫,tun部猛抬,握在宽妈手中的Yinjing猛然涨了两下,一股ru白的Jingye就从顶端急射而出,狠狠打在他的下巴上,四散弥漫。
高chao中的宽妈紧紧的盯手中的Yinjing在不断地喷射,ru白浓稠的Jingye到处飞扬,有落在床上,有飞过头顶,又或落在饱满的胸腹上。
尽管她也曾结过婚,也尝过男人的滋味,但从没亲眼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射Jing,而且还是一个如此英俊成熟的伟丈夫,正当盛年的阳刚男儿。
他的身体象痉挛般抖动,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Yinjing一在下下的挺翘中喷出孕育生命的种ye,他两颗硕大的睾丸紧紧的贴在巨柱两侧,泵送?尽的Jing华。
视觉的击令宽妈再次陷入疯狂,那股开始衰竭的神秘电流再度加放大,重重地袭击她已经不胜负荷的身躯,她呻yin一声,再也?力支撑,一头趴在周挺阳赤裸的身体上,昏迷过去了。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宽妈总算悠悠地醒来,犹自觉得浑身酥软?力,头晕目眩。
当她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的手仍然紧紧握住周挺阳的Yinjing,顿时了一跳,连忙放开,心脏如擂鼓般嗵嗵乱响。
天啊,自己方才做了些什么?
意识开始回流,一点点的记忆浮现。
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玩弄了一个三十多岁英俊男人,并让他射了Jing,而这个被自己玩弄了阳具的伟岸男儿正是被自己当儿子一看管成长的周挺阳,这是乱lun,这是?耻,会给雷劈的!
看处于沉睡中周挺阳,宽妈羞愧得?地自容,有种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动,她站起来,退后两步,望这具浑身洒满白色Jingye,赤裸裸地在呼呼大睡的壮雄躯,不知如何自处。
但心底处,有个秘密而隐约的声音在传来:他不是你亲生儿子,不算乱lun。
宽妈被这个神秘的声音了一跳,紧紧地捏紧自己的衣角。
神秘的声音在继续游说她:看看吧,他是一个英俊壮男人,他事业有成,他成熟稳重,他充满阳刚魅力,他还有一根粗长的JB,他射出了许多可以生儿育女的Jing华,去尝尝他的Jing华吧,优秀男人射出的Jing华可能很好味。
宽妈被这不知来源的奇怪声音坏了,但这声音又仿佛带一种诱惑和迫,让她不得不服从。
宽妈如被施魔咒般慢慢走向床边,用手指抹下周挺阳胸膛上的ru白色粘ye,放入嘴里, 一股带奇异气味的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微腥的,但不讨厌的,从没尝过的味道,这就是男人的Jing华是这个味道。
她感觉自己爱上了这个味道,忍不住低下头去,用舌头舔食周挺阳身躯上散落的Jing浆。
神秘的的声音继续在她心底里飘荡:很喜欢是吧?他身体时还有更多,如果喜欢,就吸出来吧!
吸出来?
宽妈盯周挺阳那半软的Yinjing,喃喃自语。
Yinjing虽然没有刚才剑拨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