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路上,车厢内尽皆?话。
周挺阳又感觉头再度犯晕。
以前也有喝醉的经历,但都没有今天这么反应烈,脑袋总是迷糊不清醒,思想呈胶状态,想睡但睡不了,很是难受。
今晚的记忆也是恍恍惚惚的?法连成脉络,只记得跟个叫丽丽的女人玩了一会,好象自己射了,但细节回忆不起来。
更令他难过的是胯下的那根阴茎,一直不服软,顶在裤裆里极为难受,身体越来越热,有烈的动要发泄,这种情形怎么能去医院接受检查?
就这胡思乱想,脑袋更是沉重,意识越来越迷糊了。
隐约间,感觉到车子停下,然后有两人左右挟他下车,他勉睁开眼,赫然是熟悉的场景,原来到家了。
只听到宽妈的声音在抱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半夜了,还醉成这子!”
又听得赵汝新打个哈哈道:“抱歉,玩得开心,忘记时间了。”
周挺阳起打起精神,想自己走路,但脚步感觉有点飘浮,只得由他们扶入屋,没看到王薇薇,估计她已经睡了,想想自己满身酒气和衣衫脏乱,便勉说:“到书房睡。”
宽妈连忙引路,赵汝新和陈彪搀扶周挺阳进了书房,将他在床上放下,才长长松了口气。
陈彪狐疑地说:“小周平日很能喝啊,今天才喝几杯,怎么会醉成这?”
赵汝新心中有鬼,猜想是丽丽下的迷奸水还未过药效,便支唔说:“能不能喝要看精神状态,今天小周工作辛苦,状态不佳呗!”
回头见宽妈打了盆温水进房,便问:“小王呢?”
宽妈说:“她明早还得上班呢,早睡了,就我在等门,今天麻烦两位照顾小阳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打点就可以。”
赵汝新还在忧周挺阳的情,但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只好说:“你老怎么称呼?”
宽妈道:“平日小阳他们都叫我宽妈,因为我夫家姓吴,有时候也叫我吴妈,随便一句就可以。”
赵汝新哦了一声,说:“有劳宽妈了,真的不用忙吗?”
宽妈嗐了一声,说:“他也不是第一次醉成这了,别心,没事的。”
赵汝新不好多言,便与陈彪告辞离开。
宽妈候他们离开后锁好门,便回书房,准备给周挺阳脱衣,嘴咕哝道:“又不是年青小伙子了,还拼命喝,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不心疼自己,宽妈还心疼呢!”
一低头,见周挺阳裤裆大张,拉链开口处顶出一大团白色的巨丘,呆了呆,呸了一声,说:“喝个酒怎么玩得这么疯?”
周挺阳迷糊地应道:“很热啊!怎么不开空调?”
宽妈定了定神,在床沿坐下,给周挺阳开领带和衬衣,一边回答说:“刚开了,等一会就。”
说将他的身体推侧,上衣全脱下,又扳回来,准备给他脱裤子,手刚碰上皮带,小臂便擦碰到他胯下硬梆梆的那一团,心里一紧。
定了定神,宽妈老妈一红,啐了声道:“怎么醉成这啊,不害羞!”
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皮带,将周挺阳的西装裤向下拉,西裤才扯到大腿,她便呆了。
周挺阳烈勃起的阴茎已经将有弹性的内裤硬生生的顶起,布料被撑薄成半透明状,两颗硕大滚圆的睾丸从撑离身体的内裤两侧滑出,累累垂垂地吊在两边,让人心那纤薄的内裤会否承受得住两颗大卵蛋的重量而被扯断。
宽妈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行下去。
虽然她以前也经常给醉酒的周挺阳抹身换衣服,但喝得烂醉的男人下体都是萎缩得软软小小的,不觉得难为情,就当是个大小孩好了,现在是硬硬的鼓成一个巨丘,情形就有点尴尬了。
正当她还在思想斗争间,周挺阳身体扭动起来,双手捂住胯下搓揉,嘴里喃喃叫道:“好热....好胀......好难受啊!”
仿佛间,宽妈又想起了周挺阳小时候生病时的情景,心便软了,从盆里捡起毛巾扭干,说:“别闹了,抹干净快睡觉。”
只是她不敢再去脱他裤子了,先给周挺阳抹洗脸部,先定一下神再说。
周挺阳脸上一天未刮的胡茬已经茂盛地生长起来,青黑浓密,衬轮廓坚毅分明的英俊脸孔,宽妈忽然发现,小阳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小孩,是一个充满性感魅力的成熟男子了。
多年前,在镇子里,也有个面目相似的英俊男子,对她展颜一笑,仿佛天下间的花朵在刹那灿烂盛放。
那个英俊的男人就是周挺阳的爷爷。
当年的他年龄并不大,也是正当盛年,带个小孙子从远方来,从未出过远门的她?法理解的远方,就在隔壁住了下来。
她文君新寡,没有孩子,心里第一个念头是:如果跟这个男人组织家庭,那将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但她终究没有勇气去迈出第一步,这个男人太优秀了,她自惭形秽,不敢作出任何表白。
直至某一天,这个男人突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