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煞风景!
赵汝新暗暗咒骂,转头想想周挺阳这个状态自己是扶不动的了,转口将陈彪叫上来一起扶周挺阳出去。
打完电话,他又去叫门外的侍应拿了条湿毛巾过来,铺在周挺阳脸上让他清醒清醒,否则他这么高大健壮的身躯就算两个人也不容易搬动。
周挺阳被冰的湿毛巾一触脸,整个人打了个寒噤,伸手一把将毛巾扔出去,侧过身子想继续睡觉。
赵汝新只得拍打他的脸庞叫道“起来起来,回家啦!”
拍了几下子,周挺阳才转过脸来,茫然地睁开眼。
赵汝新拉扯他的手。
周挺阳勉站起,脚下一踉跄,险将拖赵汝新齐齐倒到地上,幸好这时候陈彪也上来了,连忙上前扶,捡起周挺阳的西装外套,三个摇摇晃晃地一起勉走出去。
沿途的人看到他们,仔细打量一下都忍不住掩嘴窃笑,赵汝新沿他们的视线低头看去,顿时老脸飞红,原来自己的裤裆上一片明显的湿印,刚才这么多人面前晃来荡去,估计早就声名扫地了。
唉,千不该万不该学周挺阳一穿灰色西装,要是黑色裤子就没有这么明显了,天天看这个大帅哥各种深灰浅灰的西装衬得人玉树临风,潇洒英伟,自己也而默化受感染将西装全部改成灰色系列,幻想自己也一般英挺倜傥。
有念及此,低头望望周挺阳的裤子,发现刚才玩完后忘记了他拉上拉链,走动间,裤裆开口露出一大团白色的隆起。
赵汝新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的裤裆是湿的,周挺阳的裤裆在半露,而陈彪尽管衣履整齐,但方才大庭?众赤身裸体上演全武行的情景早就烙在人们的心里,三人真是各自各精彩,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会儿他当然不会当众伸手去给周挺阳拉裤裆,也腾不出空裆来扣上西装外套掩盖自己的窘态,只得低头快走,到了酒店门外,门僮也忙搀扶,赵汝新这才吁出一口气,一是刚才累的,二来外面光线较暗,避免人家瞄到自己的尴尬。
至于楼上还在胡天胡帝的伍方华,就先不管他了。
众人合力将周挺阳放到后座,但周挺阳一坐下就歪歪地向侧倒,赵汝新让陈彪坐到后面扶住他,省得他整个滚到座位下,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室开车回去。
车走了一会,后座就有鼾声响起,赵汝新从倒后镜一瞄,不禁哑然失笑,周挺阳固然整个人斜靠在车门上睡了,而陈彪也睡得身躯歪斜,头都钻到周挺阳的裤裆里了。
就这会一分神间,眼角窥见一辆车横穿而过,赵汝新猛然刹车停下,陈彪一个翻滚,上身便向座位下掉,头卡在周挺阳的长腿与前座后背之间动弹不得。
陈彪一双手向上乱扒乱抓寻找支力点想坐起来,猛然听到周挺阳发出“嗷”一声惨呼,嚎叫道:“疼啊!我操!你妈的放手!嗷!老子的JB要断了!”
原来陈彪慌乱中手插进周挺阳的张开的裤裆里,抓住他的阳具作把手,用力将自己的身躯拉上去。
周挺阳感觉阴茎都快给扯断了,痛得啮牙裂嘴,下意识地伸出两手去扳陈彪的手掌,这时候陈彪另一只手也摸上周挺阳的膝盖,借力抬起头来。
周挺阳给这突然袭击痛醒了,尽管陈彪那毫不容情的手已经松开,阴茎和阴毛被?情力拉扯的隐痛可不能一下轻,只能双手死命捂住裤裆,苦苦呻吟。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赵汝新也一跳,连忙将车驶到路边停下,下车打开后车门,问:“小周,你没事吧!”
周挺阳蜷曲身体,双手紧紧捂住裆部,脸色泛青,咬紧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
陈彪有点慌了,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怎么办?”
赵汝新也有点手足?措,最后说:“去医院!”
“没事,不用。”
周挺阳抬起头,摆摆手摇头道。
赵汝新说:“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不能大意。”
陈彪也劝道:“小周,是我害的,你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费用我全负责。”
想想男人之痛,他颇觉戚戚然。
周挺阳抬起头,深呼吸两口,说:“真的没事,就是刚开始有点疼,现在好了。”
赵汝新见他脸上恢复血色,心先松了点,问:“真的不用去医院?”
周挺阳坐正身体,深深地呼吸几口空气,故作轻松地说:“男人的这玩意弹性可大了,拉拉扯扯不相关,你们身上也有,应该懂吧!”
大家见他还能开玩笑,便不再那么紧张了,陈彪不好意思道:“刚才睡得糊涂,忙乱中捞团铁般硬梆梆的东西,还以为是什么把手,就打算借力........”
周挺阳干咳两声,说:“今晚酒喝多了,头有点晕,想早点回去休息。”
赵汝新见周挺阳执意不肯去医院检查,不好勉,只得说:“那好吧,如果你有事记得去检查,别耽误了。”
周挺阳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微笑拍拍陈彪的肩膀,表示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