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饭,一家人似的。”
周挺阳捉狭地眨眨眼,不怀好意地笑问:“这句话你有向我爷爷说过吗?”
宽妈先是一愣,然后老脸微红,啐他道:“想哪去呢?没正经!”
周挺阳哈哈笑道:“你不是一直都说我爷爷长得很帅吗?记得当年镇子上你不是有个绰号叫俏寡妇的吗?你俩还是挺登对的。”
宽妈有点恼火地说:“你都是当领导的人了,怎么还没点正形?这参茶不给你喝!”
周挺阳连忙赔笑道歉道:“别别别,我其实小时候是盼你们在一起,就跟你说的,一家人。实话告诉你啊,我经常不煮饭,跟爷爷到你家去蹭,就是为了制造机会给你们。”
宽妈感慨地说:“要是你爷爷有你一半会哄女人的本事就好了。”
话刚出口,顿觉失言,脸上涨红得关公似的,转口骂道:“看你大,看你坏,连我这个老太婆都调侃,再拿我开玩笑,我就搬回镇子去!”
周挺阳连忙举手求饶,宽妈才满意离去。
处理完公务,回到睡房中,只见王薇薇正倚睡在床头看书,周挺阳见她一身浅杏色的锻质蕾丝内衣,没有换睡衣,便扒掉短裤,仅穿条三角裤跳上床,到她耳边问:“穿得这么性感,是想勾引你老公我给你配种生娃吗?”
在房里的私密环境下,王薇薇不害羞了,仰起头问::“勾引了吗?”
周挺阳将她的手拖到自己胯下,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裆部,说:“美色当前,小阳阳已经馋得流口水了。”
王薇薇隔内裤抚弄那根已经坚挺的肉棒,正想行动,猛然想起什么,说:“我跟你说个奇怪的事。”
周挺阳的大手从内裤底下伸进去,抓住王薇薇一只充满弹性的饱满乳房揉,道:“先办了正事再说。”
王薇薇扭了扭身子,说:“不要,等会你又将人家操得天昏地暗,记不起来了。”
“好哩,你说,我做,两不耽误。”
说,周挺阳去解王薇薇的内衣。
王薇薇连忙摁住他的说,说:“讨厌,先听我说完嘛!”
周挺阳只好放弃道:“好,说!”
“今天交通局长伍流山的太太江美清突然跑到我们部门办事,跟我聊了一会儿,便拉上我逛街,最后将市委书记的老婆金向梅也带上了。”
周挺阳心里一动,多少嗅到点味道,便故作不知地说:“这很奇怪吗?”
王薇薇点了点头,说:“当然奇怪,我们外经委跟交通局平日就没什么业务来往,有也只是丁点儿大的小事,她亲自跑来,就好象特意找我聊天似的,还有金向梅对我有点过度热情了,问长问短的拉家常,好象我们认识好久似的。”
周挺阳笑笑道:“这不好吗?以后你也可以扩大交际圈子,多个关系好照应。”
王薇薇沉吟道:“好是好,只是觉得太奇怪,我是想,今年要是市里五年一届的换届选举,你们的赵局长剩下二年就满龄退休,这次选举肯定要退下来,我想能不能趁这个机会跟金向梅搞好关系,你一把上去。”
周挺阳正色道:“不好!”
王薇薇不解问:“怎么不好?现在要上位谁不走送走关系啊,我娘家的人脉都在军队,先不说我爸还记恨不记恨你,就算他肯忙也不方便插手地方的事务,那边是指望不上的了,我们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周挺阳当然不希望王薇薇知道金向梅对自己有了老牛嚼嫩草的意图,自己已经将市委书记的情妇操了,难道还要将他老婆也一并解?
想起金向梅那身肥肉和苍老得如七十岁老太太的脸孔,周挺阳不禁一阵反胃,退一步说,就算操得下去,堂堂男子居然借女人上床来谋福利,那岂不成了个男妓?真这做的话,他自己也会鄙视自己!
“你倒是说话啊!”
王薇薇催促他道。
周挺阳摇摇头,说:“男人的事你少插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别操心了。”
王薇薇有点不情愿道:“但我们是夫妻啊,你的事我当然紧张,就想能上忙。”
周挺阳丹田聚气,故意让阴茎在王薇薇手中狠狠勃动几下,嘻嘻笑道:“你现在能上的忙就是好好安抚小阳阳,看它急得!”
王薇薇瞟了他一眼,目泛桃花地说:“没正经!”
说伸手脱周挺阳的汗衫。
周挺阳可不想被她看到肩膀上的牙痕,有些事情是宁给人知不给人见的好,王薇薇猜到他在外面采野花是一回事,但不能让证据落入她眼内。
他伸手过去将桌上的台灯一关,才将身上最后的衣服全脱掉,说:“今晚我们玩瞎子摸象。”
王薇薇一愕,问:“什么?象在哪?”
周挺阳嘻嘻笑道:“象鼻子就在你手中!”
“坏人!”
黑暗的房中,充斥浓烈热的情欲气息。
第五篇
周挺阳一向有早起的习惯,天刚微亮,他便醒过来了。
他先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