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雌茎软的时候没什么看头。”安德烈摸了一把阿尔托的脸,捂着他的嘴粗鲁地抓起执政官,一把将他拽到雄虫面前,用不经意的眼神掩饰他对雄虫注意力的试探。黑发的殿下舔着爪尖趴到了莫隆尼身上,眼神似乎满意着公爵的粗暴。安德烈捕捉到了殿下弯起的嘴角,故意用夸张的动作扯掉了阿尔托腰间用披纱叠成的腰带。他拿匕首割破了执政官礼的前襟,从背后拧住了这个菲斯特的双手,勾起他一边的膝盖抱在了胸前。安德烈不顾阿尔托的挣扎膝行到睡毯边缘,“请殿下解开他茎板的密钥吧,雌茎变粗了,割下来才更趁手。”
“啊!”安德烈的手打着转在雌茎上搓揉,让阿尔托舒服得在面罩下叫了出来。他知道用指甲轻轻刮哪里能让自己的腰软下来,用手指滑过哪里能让自己喘息。执政官企图并拢双腿遮掩,雄虫的视线穿过又软又暖的空气从腿间拂过,让他从膝盖到大腿的皮肤都战栗起来。酸胀的雌茎在安德烈手中张开了小眼,勃起的血管在他的手心跳动着,挤出一口又一口的汁水。栗色的长发和红发交织着,安德烈把阿尔托抱在怀里,同时面对着他最信仰的殿下和最看不起的雌奴,撕去了贵族应有的体面,让红发的雌虫终于像一个庙伎那样规规矩矩地用耻辱放荡的姿势展示自己的身体。蜜色的胸乳被用力揉捏,噗噗几声挤出奶水。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顺着腹肌的纹理流淌,散发出莲花和焚香的香气。奶水在深色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和雌茎被揉搓出的汁水混到了一起。
黑发的殿下咯咯咯地笑了一声,似乎终于被这个残忍的游戏提起了点兴致来。他心里烦闷着找个红发的庙伎,却又懒得挪动手脚。不过阿尔托脸上夹杂着愤懑、无奈和屈服的表情让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你自己切开。”雄虫不怀好意地指使,做好了欣赏表演的准备。“小心点,别伤到我的崽子。”
匕首似乎是活的,利刃上还带着温热的触感。它沿着金属板的边缘在皮肤上游走,像一条伺机而动的库哈拉蛇。刀刃在菲斯特的皮肤上割开浅浅的伤口,让血液中信息素的香味顺着空气的流动飘散。红痕在皮肤上游走出花纹,顺着小腹凸起的弧度向下,一直到茎板的边缘。银色的白蛋符文在刀尖划过边缘时跟着发出流动的绿光,伤口在瞬间愈合,凉凉的触感让菲斯特开始害怕,扭开了肚子生怕碰到肚子里的蛋。【不……殿下……不!】他缩起后背躲避刀刃,最后不得不歪到了安德烈的肩膀上。锋利的刀刃在蜜色的皮肤上压出凹痕,从黑色的金属丝下方穿了进去,随着安德烈微微一个用力,拉着茎板的金属丝啪地应声弹开,茎板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露出雌茎暗紫的颜色来。【住手,安德烈,别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殿下,殿下!】他大声在内心呼喊,在用力的挣扎里抽出一只手去抓伊恩殿下的胳膊。可他什么都没抓到,“唔唔!唔唔唔!”红发的雌虫摇晃着身体反抗,黑色的长袍松开了衣襟,露出庙伎蜜色的肩膀。
德烈什么残忍和痛苦都经历过,也从不缺乏执行的胆量。暗红色的袍子被脱了下来,缠在一边的手臂上,在空中哗啦啦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地上,露出雌虫撑起一根根宽皮带的后背。肌肉的线条如安德烈预期的那样吸引了雄虫的注意力,他特意把后背顶着翼囊的尖锐皮带扣露在雄虫面前,让雄虫殿下把视线落到从束缚细腰的,交织的皮带里。
黑色的精神丝线顺着垂下的小腿往上爬,编织成口枷封闭了执政官的鼻子和嘴。但雄虫已经无力把这个口枷织得更高了。阿尔托侥幸地获得了双眼的自由,银灰色的眼睛不甘地瞪着雄虫。这并不是遮遮掩掩的欲拒还迎,他的两条腿被迫分开,一条腿被压在公爵跪着的膝盖下面动弹不得,一条腿被安德烈的手臂勾住了膝盖,大剌剌地笔直劈成一条直线,把腿间的私密全部露了出来。雌穴在这个羞耻的姿势里豁开了一道细缝,被抿着的唇瓣用力遮掩。光滑的臀瓣里藏着一个粉褐色的小洞,湿漉漉地反着光。涨起来的胸脯在安德烈的手里捏揉得变形,拿粉嫩的乳头半隐半现地地拨弄衣襟的布料。怀孕的肚皮被尽职的雄父撑得鼓起饱满的弧度,繁复的白蛋符文流淌着渐变的银光,半软雌茎甩着凸起的尖端摇来摆去,一会垂下来挡住了屁股中间的两个洞,一会扬起来拍到腹部的符文上。这根长长的雌茎被公爵钳到另一只手里,不情不愿地被剥开了顶端的软皮,被熟稔地搓揉着,喘着粗气向上顶。
“那么下一次向您行礼的时候,阿尔托会向您展示他湿漉漉的屁股……”安德烈不怀好意的笑容迷惑了雄虫,误解了公爵忠诚的范围。“但是……执政官对您撅起屁股的时候,他会对身后的随从弯腰,这有损您的尊严。”栗
红发的庙伎像一具无头的雕像,挂在公爵身上淫荡地滴答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屁股替代了脸对着雄虫殿下行礼。雄虫殿下伏在雌奴身上无声地笑着,舔了舔嘴唇去亲吻身下的莫隆尼。“嗯……”他终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庙伎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你帮我记着,下一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应该露出屁股,保持基本的礼仪……”这位胡闹的殿下理所应当地命令着,让阿尔托的心里泛出羞耻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