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好像完全无视着雄虫殿下的存在,和许久以前那样当着祭司们的面,正大光明地,坦荡地和自己偷情。那时的他为了当上菲斯特家新的雌君,在两个家族的雄虫祭司们面前毫无遮掩地展示着身体和技巧,撕开了自己的长袍捆住了自己的手脚。而在这熟悉的场景里,他的殿下被安德烈的伎俩勾引,开始主动探索自己的身体,让执政官立刻把那个低到尘埃里的莫隆尼忘到脑后。后穴泌出汁水,满心欢喜地含住了雄虫的指尖,一点点地吞吃,然而就在手指即将碰到肠道里的腺体时,它“啵”地一声抽了出去,把依依不舍的后穴丢到一边。
“呜呜……唔~”
“等等……”雄虫在阿尔托失望又期待的呻吟里扶住了安德烈的屁股,“安德烈把阿尔托压软了……”勃起的唇瓣在激烈的游戏里压得变了形,胡乱地咧开了小嘴。黑发的殿下对美感有着天生的挑剔,他拿手指贴着红发雌虫硬邦邦的唇瓣刮了起来。
雌穴酸酸滴抿出一股汁水,阿尔托舒服得把头扭到一边,雄虫的爪尖缩得短短的,钝圆钝圆的尖端勾着两片唇瓣左一下右一下,点着两片唇瓣相交的凸起把红肿的唇口整理成迎接操弄的盛开模样,细致地刮着拍起来的银丝,恶作剧地塞到粉褐色的后穴里让它嘬干净。红发的庙伎扭动着膝盖和脚踝想并拢双腿,可他被牢牢地绑住了,黑色的长发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在公爵背后毫无知觉地蹭来蹭去。安德烈偷偷挪动了重心,压低了肚子撅起了屁股,在雄虫慷慨施舍的香气里勃起。两根雌茎遮遮掩掩地,在雄虫视线可及的地方相互磨蹭着,勾引着他的注意力。黑发的殿下终于如他所愿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暗红色和紫色的雌茎挤在一起“击剑”,把汁水涂亮了小腹上的白蛋符文。他还没有看清楚,安德烈就趁着这个机会坐了下去,把雄虫的手指坐进了阿尔托的雌穴里。
【操你……啊啊,殿下!】阿尔托的屁股缩了一下,在安德烈的笑声中紧紧地和他的雌穴贴在一起,把雄虫的手指夹在两片雌穴中间。手背上的那个中间还有一点干燥,但它灵活地打着转,唇瓣钻进了雄虫的指缝中间亲密地夹着。手心里的那个湿漉漉的,在拍击时不断吮吸着自己。紫色的雌茎被暗红色的那根勾着,在开始发亮的白蛋符文上“殿下,您看,您保持这个节奏,然后……”
“呜呜!”
“嗯……”
安德烈挪动腰胯,撅起屁股把紫色的雌茎推到穴口,让雄虫清清楚楚地看着雌穴怎样托着它上下滑动,用唇瓣推着软皮,看着雌穴含住了茎尖,怎样一边吸吮它一边打转,怎样咬着肉呼呼的头部,把它从软皮里“拔”出来。雄虫的味道让安德烈兴奋,他有些轻慢而又带着点兴趣的注视在身体里一点点积蓄着酸胀。这种半公开的,有些表演意味的性爱让安德烈的皮肤开始发烫,对雄虫殿下兴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让他有一种忤逆的兴奋。在这个短暂的瞬间,自己主导着这个强大雄虫,引导着他的性致,掌握着他的节奏。在搞清会发生什么之前,雄虫只能呆呆地在一旁等待,等待自己优先享用本属于他的快乐。咿……好胀……阿尔托的屁股永远这么……呜……让自己迷醉……公爵按着执政官的胸口夹紧了双腿,雌穴被一点点涨满,让这根硬邦邦的肉棍把自己瘙痒的穴道撑开,挤出汁水。安德烈压抑着脸上的表情, 但阿尔托被同样的快乐折磨着,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庙伎的本能,投射着酥软和满足,像有毒迷药扭曲了他的意志。安德烈的脸不可控制地抽动了几下,他低下头,把脸藏进了垂下的长发中。
公爵的喘息热乎乎地喷到了执政官脸上,他的长发在阿尔托脸上骚来骚去,不断撩拨着,让阿尔托的心里发痒。而就在自己视线之外,雌虫敏锐的知觉在脑海里完整地勾画出黑色卷发在皮肤上滑动的情形,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胯间流动,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拂过,阿尔托被绑在肩膀两侧的腿就开始颤抖,膝盖软得直打弯。雄虫的手指被吃进了雌穴,它缓慢地深入,被膣肉含着,咬着,怎样都不愿意松开。阿尔托开始有些失控的摆动,肚子上的白蛋符文流动地发着光,好像透出生殖腔里晃动的淫水。雌茎被紧紧地吸吮着,每一下都让它涨得更长。羞耻的捆绑和雌茎上的吸吮让他觉得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灼热的,一点点让身体燃烧,一点点拉长趾尖。这些火星一点点从细长的瞳孔里飘散,里像烟尘一样四散,让阿尔托蜜色的皮肤滚烫起来。
*一把贴身的单刃匕首,形式和胁差相似,但刀刃更窄,由于生物材料的韧性使它可以更加精细。
*安德烈的文字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