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在执政官的屁股底下滑动,手指一边拨弄着雌穴,一边飞快地搓揉着后穴。啊哈……太爽了,庙伎的身体在投射的快乐和公爵的挑逗里像弓一样绷出愉悦的弧度,高高举起的右腿不需要扶持就主动贴住了肩膀,绷直了脚尖,面对着他心爱的主宰张开。勃起的唇瓣不知道是应该含住漏出来的汁水,还是应该亲吻安德烈飞舞的指尖。慢慢涨起来的雌茎在雄虫的视线里寂寞地抖来抖去。显然安德烈的“献给您”显然戳中了阿尔托心里的某个地方,它忽然就稳稳地昂起了头,贴着圆润的肚子顶住了小腹上闪光的白蛋守护符文。
安德烈攥着满手的汁水涂抹着阿尔托的雌茎,这根笔直而粗长的肉柱在握紧的手指间颤抖、哭泣,摇摇摆摆地涨出了软皮。红发的庙伎在黑色的面罩下唔唔直叫,他在公爵的手心里耸动,在满心的酸软和不甘里挣扎,在他的伊恩殿下的视线里献祭和舞蹈。“现在,您看,”安德烈握着着执政官的雌茎在手掌上掂了掂,黏糊糊的汁水在黏膜和手心中间拉出许多柔软而明亮的银色丝线,沉甸甸地拍打着公爵的手掌。“您看……哈啊……普通雌虫也就只能这么长了。它没法在我手里变得更长,但是……如果现在就放弃……嘶……您就上了他的当。阿尔托惯于欺骗,”安德烈在雄虫面前毫不给执政官留有情面,他成功地引起了雄虫的兴趣。黑发的殿下撑起了身体,在莫隆尼软乎乎的呻吟里离开了他的胸膛,伸着脖子好奇会发生什么。安德烈在执政官长袍的遮挡下松开了裤腰,一边膝行到软垫前一边蹬掉了长裤。“他要像雄虫那样被嘬一嘬才能……才能变得更长。”
雄虫殿下的脑袋歪到了一边,他能清晰地捕捉到阿尔托的快乐,而藏在久远记忆中的投射现在有了真实的开口——腿间的蜜穴开始感到饥渴。他盯着这根肉茎的眼神有些改变。嗯,是的,也许这团看起来没用的肉有新的用处。雄虫咬着爪尖,在庙伎反复投射的快感岔开的双腿夹住了莫隆尼勃起的雌茎,用开始湿润起来的阴唇触碰着。可惜这位侍卫长还未从赐予的快乐中醒来,仍旧全身酸软地瘫在软垫中间,不知道脱下自己的长裤去侍奉殿下。雄虫殿下得不到应有的侍奉,从自己的雌奴身上爬了下来,终于如了阿尔托所愿,来到他面前。
“请让我为您示范……”安德烈松开了胳膊,捞起落在地上的黑色披纱,将它重新折叠成执政官佩戴的腰带,压着阿尔托·菲斯特的胸口和肩膀把他向上折在一起的胳膊牢牢地捆在背后。胸前交错的腰带将丰满起来的胸脯全部挤到下缘,又折回来将执政官的两条腿用掰得笔直地拉在身体两边,让屁股变成了维持平衡的唯一支点。“唔唔!”阿尔托·菲斯特羞耻地反抗,又在粗暴的摆弄里变得更硬了,空虚的穴口在捆绑的过程里得不到任何触碰,只好偷偷蠕动着去蹭身下的毛皮。硬邦邦的雌茎把漏出来的汁水溅到了笼罩白蛋符文的静谧之宫上,他心爱的的殿下凑得更近了,肚子里的阿尔莱亚好像感受到了雄父的靠近,眷恋地游动着贴近了靠近肚皮那边的生殖腔。
“……唔唔…唔~”敏感的腔体被胚胎的鞭毛骚动着,骚得阿尔托的雌穴发软,举着腿让汁水就这样淅沥沥地漏了出来。白蛋符文在蜜色的小腹上闪了闪,黑发殿下的眉目为了小崽子的互动而变得柔和,又向前凑近了一点。这个仰着头看不见脸的,不能言语的孕雌开始让雄虫满意,他凑到了安德烈身边,打算爬到执政官身上,用自己还半软的生殖器隔着肚皮和小崽子打个招呼,再坐到红发雌虫的肚子上,在他的肉棍切掉之前先尝尝滋味,如果味道真的那么好的话,允许阿尔托再长出一根新的,专供自己享用的也不是不可以。
安德烈打断了雄虫自顾自的幻想,他趁着搓揉雌茎的功夫把手指伸进了雌穴,扣着这个湿漉漉的肉洞把执政官推倒,抬腿坐了上去。执政官浅蜜色的屁股和公爵肌肉紧实的肉臀啪地贴到了一起,两个亲在一起的肉臀“啵”地挤出了里面的空气,又在安德烈抬起屁股的时候“哒”地一声分开。红发的庙伎在封住了嘴的面罩下呜呜闷叫,黑发的殿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原本侍奉的雌虫抢在自己之前享用了祭品,两个原本体面的雌虫在自己面前开始粗俗地表演“啵哒啵哒”的游戏。突如其来的冒犯在相互拍打的一对屁股间变成新奇,他饶有兴致看着被硬邦邦的皮带捆着的战虫和被柔软丝带束缚的庙伎在自己面前相互亲吻,挑逗。蜜色的屁股在公爵身下弹跳,又觉得安德烈的皮肤虽然比德瓦恩的略深一点,但肌肉线条似乎也不遑多让,越是重复淫荡的拍击,越是充血,变得大而松弛。下面的屁股像多汁的桃子,一压就挤出一点汁水,上面的屁股中间张着一张贪婪的嘴,咂咂有劲地去接吐出来的蜜汁。两个屁股上下并在一起,面对面地贴着,四个肉洞啧啧亲吻,勃起的唇瓣亲密地贴到了一起相互含住,又在分开时拉出许多的银丝,把两对屁股都抹得发亮。
黑发的殿下伸出了手,好奇地拿手指去捅下面浅蜜色屁股中间粉褐的小洞,它立刻紧紧地缩了缩,然后羞涩而紧张地松开了一点,咬住了粗暴抠弄的指尖。银色的双眸在火红的长发下湿润着,把眼眶染得通红。阿尔托·菲斯特的眼睛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