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长高长大,模样变化极大。但这女人的容貌却并无多大变化,李文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妈妈!”闻听此言,上官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细细端详,母女血脉相连,眼前女子与脑海中最深刻的印象不断重合,身子摇摇摆摆几欲晕厥,挣扎着问道:“秀儿?”李文秀重重点头:“妈妈,我是秀儿!”上官虹泪如倾盆雨下,抓着李文秀的肩膀手腕,上下左右看个够,一把搂入怀中哽咽说道:“秀儿长大了,比我都高了,妈妈对不起你……”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事情,惊呼,“你……你怎么在这里!他们还是找到你了?!”登时反身跪在陈达海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三老爷!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奴做牛做马报答你!”陈达海极为尴尬,努力挣脱叫道:“你快起来,快起来!”上官虹死死抱住他的腿:“你要日,尽管日我便是,不要再祸害我女儿!”陈达海万般无奈,端起架子恶狠狠叫道:“骚狗,闭上你那屄嘴!”上官虹立刻不敢说话了,眼泪如断线珍珠落个不停,仰着头满脸哀求。
陈达海舒了口气,对哭的泪人一般的李文秀说:“你看到了,这可不是我……那个什么啊。”李文秀根本不理他,搂着上官虹肩膀叫道:“妈妈别哭,我来救你了。”上官虹一愣,强忍着泪水,轻抚女儿清丽的面庞,颤声说道:“你……你来救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面对女儿,一时间又是难过又是害羞,忙披上衣物裹紧。
见她这样,李文秀心中更加难过,低声说道:“不信,你问这陈达海。”上官虹转过头来,陈达海无奈,垂头丧气说道:“你女儿不知道哪学来一身本事,老爷……我……打不过她。”解开身上披风,露出包扎的乱七八糟、隐隐还有血污的肩膀。
上官虹对自己女儿竟有这等本领,打的陈达海大败废了“青蟒剑”不说,竟连老窝都卖了,满心都是欢喜骄傲,登时昂起头来,眉眼都舒展开了:“秀儿,秀儿,我家秀儿果然了不起!”李文秀抹抹眼泪,用力点头笑道:“妈妈,你跟我走吧,以后咱们娘儿俩好生过日子。”上官虹笑逐颜开:“是了,你今年都20岁了,若不是……唉……对了,你可嫁人了么?有小孙孙了么?”李文秀怔了怔,神情暗淡下来,轻轻摇头。
上官虹见女儿神色不对,忙搂着她说道,“你可是有心上人了?”见李文秀不答,心里就有了底,笑道:“莫急,女儿的终身大事,自有为娘给你做主。你爸爸虽死的早,可咱家早就备下了你的嫁妆,定要让你嫁的风风光光。”李文秀心神摇曳,一时想到苏普,咬着嘴唇险些落下泪来。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见她这样,上官虹手脚发麻,忙问:“这是怎么了?是有谁欺负你了?”母为子则刚,登时大怒,“你告诉妈妈!老娘这便去斩了他手脚给你出气。”陈达海浑身一抖,缩在帐篷边一动不敢动。
李文秀笑道:“妈,不说这些,咱们走吧。”上官虹满心里只剩下宝贝女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忙起身:“走。”只是等起了身,阴蒂猛然一痛,突然醒悟过来,眼泪再次滚滚而出。
李文秀糊涂了,手忙脚乱擦着眼泪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上官虹软软坐在地上,摇头苦笑说道:“我……我上哪去啊……”李文秀忙说:“我有师父,还有计爷爷,我有家,咱们回家去……若是不行……”她咬咬牙,“咱们就回中原去。”上官虹凄然一笑,轻轻解开怀,狠下心说道:“儿啊,娘……娘也不瞒你,这十二年来,我过的便是这样的日子……”轻轻拨弄奶头上的铁环,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若是旁人知道,你有个这样的母亲……你该如何自处?”李文秀忙掩上她的怀,说道:“不怕,天大地大,千里草原,咱们哪里都能容身。”上官虹摇头叹息:“秀儿,你白马李三的女儿,是清白人家姑娘,不能有个这样的娘……我……我……”陈达海见李文秀糊里糊涂,无奈说道:“她怕害了你名声。”李文秀瞪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急切说道,“娘,你跟我走吧,什么名声,我不在意。”上官虹默然不语。陈达海啧了一声,只好说:“横竖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且安顿下来,慢慢劝解吧。”见母亲死活不跟自己离开,李文秀也无奈,一腔怒火冲向陈达海:“看你做的好事!”陈达海只能当受气包,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不跟你走,还有个原因。”李文秀瞪他一眼,陈达海说道:“她离不开男人。”李文秀越发糊涂了,柔声对上官虹说:“妈妈,出去后有的是男人,你愿嫁谁,嫁便是了。”陈达海冷笑说道:“若是这么简单倒好了。”上官虹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泣。李文秀忙抚摸她的后背,转头怒道:“你把话说清楚!”陈达海盘膝坐下,缓缓说道:“这十二年,你妈妈时时刻刻不在日屄,便是一日三餐,也是以吃精液为生,金银小剑三娘子,早就变成了人尽可夫骚娘子。改嫁?除非你愿意让你母亲去那青楼妓院,天天迎来送往,不然哪里满足得了她。”李文秀眼睛睁的圆圆的,叫道:“我不信!”看向自己母亲,却看到她哀哀的点头泣道:“儿啊,你不知道这男女之事,妈妈已是……已是……”李文秀急怒攻心,叫道:“我怎么不知男女之事?当年破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