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身逃出了狼口,避开了那凶狠的一咬。
苏普的脚有些软,但看到狼狈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从腰间拔出短刀,扑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苏普将短刀送进了灰狼柔软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挣扎着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滚几下咽了气,苏普怔了怔,欢呼起来:“我杀死了大狼!”他扑在李文秀的身上,紧紧拥抱,“阿秀!我杀死了大狼!”李文秀喜极而泣,用力抱住苏普:“是的,你杀了大狼,杀了大狼!”然后,不知怎的,苏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脸上,带着一点笨拙,如同雨点般轻啄。
李文秀闭上眼睛,娇羞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红艳的樱唇被他噙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苏普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尿尿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硬很硬,顶在裤子上一点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次,每当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着奶头,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不敢说,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问阿爸,阿爸却只是笑着抚着他的头,说他长大了。
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放开玉人,想要说什么,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脸上红红的,囫囵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伤口。
苏普的脚在颤抖,嘴上豪迈的说:“我不怕痛。”紧接着,背上袭来一股撕裂的痛。
苏普有些迷糊的回头看去:我后背也受伤了么?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鲁克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苏鲁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儿子身上的伤,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你忘了我的话,偏去跟汉人的女孩儿玩,还为汉人的女儿拼命流血!”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普的脸上。
李文秀呆呆站着,看着苏鲁克,脑海中恍然闪过爷爷的话:她来的那年,苏鲁克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因此他恨极了汉人。
她想说,她的爸爸妈妈也被那些强盗杀死了。
但苏鲁克的鞭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望着纵马离去的苏鲁克和苏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许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亲热的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脸颊。只觉得朔风更加冷得难受,脸上的鞭伤随著脉搏的跳动,一抽一抽地更加剧烈的疼痛。
赶着羊群回到家,计老人看她的样子,大惊失色。但她只是说自己摔的,再也不多发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脸蛋儿烧得血红,说了许多胡话,什么“大灰狼”,什么“苏普快救我,救我……”计老人猜到了几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烧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开房门,寒冬已经过去,草原上萌发出嫩芽。
这天一早起来,李文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张可以说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垫子模样。她吃了一惊,忙探头看却没有看到人,端详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
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她,也没忘记他自己说过的话,半夜里偷偷将这狼皮放在她的门前。
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地方去等他。
(6)世外桃源但是苏普没有来。
李文秀鼓起了勇气,在这天夜里,悄悄来到苏普的帐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苏鲁克皮鞭下,苏普咬紧牙关的倔强。
苏鲁克在责问他,哭喊着责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被汉人强盗杀死的母亲和兄长,不然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皮,送给那个汉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觉苏普给父亲打得很可怜,苏鲁克带著哭声的这般叫喊也很可怜。
“他打得这样狠,一定永远不爱苏普了。他没有儿子了,苏普也没有爹爹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真主降罚的汉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间,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轻轻的抚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部落里传出了苏普和阿曼的喜讯。
苏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萨克人的骄傲,是会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想伏在那张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抚摸她天山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听她婉转动人的歌声,还有那最悦耳的,他吸吮奶子、夹起奶头带来的呻吟声。
但就是这样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帐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狼皮,成为了阿曼的未婚夫。
独自走上苏普杀狼的山坡,李文秀看着绿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