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给了你,你也舒服了,兑现诺言罢。”陈达海颓然坐下,脸色会败如老了三十岁般,喃喃说道:“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废了我武功……罢了,罢了,都是报应,当年我日了你妈妈,今日又日了你,这条胳膊便当做赔偿吧。”休息一会儿,挣扎起来包扎伤口,艰难的穿好衣物,看看外面风雪小了不少,踉踉跄跄当先而行,“走吧。”李文秀问道:“在哪里?”陈达海垂头丧气道:“高昌迷宫正西有个山谷,从这里走,大概四五日的马程。”李文秀一愣:“这么近?我竟从不知道。”陈达海苦笑摇头:“若你知道了,那旁人就也都知道了,我们也就死了。”叹气说道,“几十人,十二年搜索了方圆上千里,找过的部落不计其数,万没想到,只有四五日的路程……时也,运也,命也。”李文秀扶起手脚酸软的阿曼,低声说:“一会儿你骑马回去,就说我追上你们,雪地中大战了一场,你趁机逃了出来。”顿了顿,“别的不必多说。”阿曼重重的点头:“今晚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向真主起誓。”临别之时,她看看李文秀:“我们会去找你的。”李文秀点点头并不多说,扯着陈达海上马:“走吧。”(9)母女相见李文秀与陈达海二人。此时大雪已停,一路逶迤西行,虽然雪深没膝,骑不得马,却也少了黄沙扑面之苦。而最怕的断水,有这遍地冰雪,再无后顾之忧。夜晚休息时候,陈达海常常出来寻人,自是带齐了装备,扫开积雪,挖掘沙坑,以毛毯裹身,卧在坑中,便不如何寒冷。
晓行夜宿,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脚程很快。绕过了丛山,走到第八日头上,来到一处山谷口。
陈达海伸手一指:“便是里面了。”李文秀远远看着那山谷,又是激动、又是惶恐,踟蹰不前,犹豫不决。
白马静静伫立雪中,轻轻打个响鼻。
良久之后,终于稳定心神,牵马便要上前。
陈达海忙扯她一把:“你便这样进去?”看她摸手边的流星锤,问道,“你是来救你妈妈的,还是来杀人的?”李文秀恍然,说道:“你说如何?”陈达海说道:“待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候,你再进去,救了三娘子便走,第二天等他们见少了人,再追也来不及。”李文秀跺脚说道:“我一刻也等不得了!”陈达海说道:“我不拦你,也不助你,只是里面百十号人马,即便出去些人掳掠,也总有三五十人。我自问是没办法一口气杀光他们。”抱拳拱手说道,“女英雄好自为之。”李文秀既想马上见到妈妈,又想杀光这些害死父亲、凌辱母亲的恶人强盗,咬咬牙,低声说道:“你带我进去。”陈达海一怔,连连摇头道:“我已完成承诺,莫要拖我下水。”李文秀说道:“你是我的俘虏不是?”陈达海莫名其妙,警觉问道:“你要做什么?”李文秀说:“按照规矩,你是我的俘虏,便是我的奴隶。主人的吩咐,你敢不听?”陈达海几乎跳了起来,叫道:“我是汉人!又不是哈萨克人!”李文秀平静的说:“你如何要求的阿曼,我便如何要求你。”陈达海呃呃连声,气急败坏捶胸顿足:“我便是从这山上跳下去,便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给你当什么奴隶!”半个时辰后,山谷口的守卫高声叫道:“三当家,你回来了!呀,这小姑娘可标致的紧!”陈达海板着脸说道:“咄,贼眼珠子乱瞅什么,好好放哨,莫让生人偷袭了来。”又笑道,“你这混球,见到女人便迈不开步子。罢了,过几天送你享受便是。”守卫大喜:“先谢谢三当家了。”陈达海便往里走,顺口问道:“大哥二哥在么?”守卫笑道:“大当家出门还没回来,二当家清晨刚走,您要是早回来两个时辰,便见到了。”陈达海松了口气,再不搭话,大大方方往里走。
一路上和人摆着手,直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才虚脱般坐倒在地,低声说:“大哥二哥都不在,你且放心了吧。待晚上带上你母亲就走吧。”李文秀盘膝坐下,用手托着下巴,怔怔出了会儿神,突然问:“我妈妈在哪?”陈达海苦笑道:“我与你一同进来,又哪里知道在哪。”见李文秀目光凶狠,无奈说道,“我叫人去寻她便是。”提起声音叫道,“外面有人吗,进来一个。”有人进来叫:“三当家。”“骚……三娘子在哪里?”陈达海问。
那人笑道:“三当家果然疼惜那骚货,刚回来便寻她。昨夜睡在贝老六那里,我去唤她?”见陈达海点头,忙出去寻人。
过不多时,一名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便进帐篷来。一进门见到陈达海,登时跪下恭恭敬敬叫:“三老爷。”说着解开身上披风,只见里面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左右两个奶头上各穿着一个红色的小环,环上引出两条细细的铁链在小腹处合拢,直延伸钻入光秃秃的下身,尽头处另一个红色小环穿过阴蒂,左右又各伸开一条细链跨在丰腴的翘臀上,从后背合成一股,连接到脖子上的项圈后面。
女人膝行几步叫道:“贱母狗给老爷吃鸡巴!”带的铁链哗啦啦响,伸手便脱陈达海的裤子!吓得陈达海仰身一个倒栽葱,牵动肩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连叫,“且慢,且慢!你看这是谁!”女人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年轻女郎站在左侧,有些迟疑:“这是?”相比十二年前,李文秀从一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