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脸,身上穿的是汉人装束,衣帽都已破烂不堪。但他头发卷曲,却又不大像汉人。不由问道:“老伯伯,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见李文秀姿容秀丽,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鸡巴竟往后退了退,说道:“我没名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正说着,猛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呼喝之声,李文秀大惊,忙起身叫道:“强盗来了,快走!”转身便走,又突然顿住脚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骑马逃吧,不然来不及……”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娇肉嫩,再回头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李文秀有些尴尬,却听得外面呼喊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其他唤来白马当先跨了上去,转头看老人心下终是不忍,弯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来!”那老人虽是男子,却瘦骨伶仃,轻飘飘的竟被李文秀提着衣领扯上马背放在身后。
那老人面色狰狞叫道:“你们又来骗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诡计骗我上当!”李文秀策马而奔,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顶着颇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边逃边说:“我没见过你,骗你做什么。”老人叫道:“莫要骗我!我这铁裆功厉害的紧,一枪便刺死你这小丫头!你就是要我带你去高昌迷宫……”李文秀小时候也是半个江湖中人,却从没听说过什么铁裆功。也许是这门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顶的她后背发痒,仗着一身骑术,扭啊扭的,将那东西夹到了两腿中间,再坐下方舒服了许多,答道:“什么高昌迷宫,从没听过。”听她语气不似作伪,老人便缓和了许多:“你当真不知道高昌迷宫?”李文秀刚要点头,突然一愣,仿佛觉得以前听父母似乎说起过这个,只是过了十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啊,听爸爸妈妈似乎说过。这是什么地方,好玩儿么?”老人厉声喝问:“你爸爸妈妈还说过什么……嘶!”一心说着高昌迷宫,这才发觉自己的子孙根竟被李文秀夹在了两腿当中!
这时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单薄,又是穿的汉家服饰,裙摆下面只是一条长裤,隔着那纱布裤子,老人能够感觉到小兄弟陷入一处柔软所在,随着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钻越深。
“老伯伯,你这铁裆功当真厉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东西竟钻到了自己小穴下面,隔着裤子不停摩擦羞处,不由得想起昨夜苏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这样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脸上一红低声说,“我……我不会害你,请拿出去吧。”老人老脸同样一红。其实他哪里会什么铁裆功,现在武功全废,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也就靠着男人天生的这根东西撑门面唬住了李文秀,这般磨磨蹭蹭的,让他这几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汉,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紧李文秀的后腰说:“我……你停下马,我弄出来。”白马驮了两人终归跑不起来,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马加鞭,哪里敢停下,问道:“你不舒服么?”老人脸上更红,哼了一声不敢说舒服或不舒服,强忍着女人肉乎乎双臀给鸡巴带来了美妙滋味,问道:“你嫁了人没有?”李文秀黯然神伤,摇摇头。
老人暗暗哼了一声,提着气又问:“那这几年你和谁住在一起?”“和计爷爷。”李文秀答道。
“计爷爷?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老人忍着下身越发奇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李文秀却觉得身下那东西越来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东西贴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说:“计爷爷八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他待我很好的。”突然听到背后有些哼哼的声音,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怎么了?病了吗?”她哪知道自己这么夹,两片阴唇便隔着裤子贴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厉害,弄得他欲罢不能,简直要喷出火来,忙叫道:“没事,哼,你走着。”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东西挨着私处摩擦,一种迥异于自己用手抚摸的奇妙感觉不停涌动,虽然心底总忘不了苏普,可也有些享受起来,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夹着那硬东西蹭了起来。
老人忍着又问:“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认得哪些汉人。”李文秀叫道:“我连哈萨克人也不识得,别说汉人啦!”说到这里,想起了苏普和阿曼,又有些愤懑,心想虽然认识,也等于不认得了。
这样一来,又有些解脱,觉得身下夹得那东西虽然不是苏普的,却也正好报复一二。便夹紧双腿把那硬东西夹在股缝当中,随着马儿颠簸前后磨蹭起来。
趁这功夫,霍元龙等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几声羽箭飞过,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没有一箭射死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头。
老人正被李文秀夹得舒服,又被这么一吓,猛然间精关大开,积攒了不知道几十年的滚烫东西喷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满裤裆全是热乎乎一片。
李文秀吓了一跳,坐不稳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来昨夜苏普也是这样,才强自镇定,心想:我已决心和这几个狗贼同归于尽,便让这位老伯独自逃生吧!
当即跃下马来,叫道:“马儿马儿,快带老伯先逃!”老人一怔,没想到她当真心地仁善,竟让他独自先逃。加之自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