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叫停。
程文默却哦一声:“别急,我这不是喂着你呢吗?”
“......”服了,你怎么不骚死算了。
他没抓到希望,老大不开心地鼓起脸。程文默好笑地看他一眼,身下不急不缓地顶着。
“听话。”程扒皮话说得很扒皮,“做完才给饭吃。”
“......”吃他一计九阴白骨爪!
左挠一把右挠一把,靠想象把程文默挠成个大花脸后,他哼哼唧唧抓了抓床单,带着鼻音道:“那你快点。”
程文默听了,故意曲解他意思:“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你倒是难伺候。”
那也比不上您难伺候。他懒得怼回去,瓮声瓮气哼了两声。
程文默如他所愿地快起来,阴茎在他体内进出十分顺畅,方才刚加进去的润滑剂,没两下就啪叽啪叽地被撞成了黏腻的水线,带得腿根都湿漉漉一片。
“想射吗?”程文默摸了摸他,抽送的间隙倾身下来,亲他一口。
他摇摇头,呻吟咬在齿缝里,不住地颤。
“那我再快点?”程文默这会儿又民主起来,快慢全看他脸色。
他隐约有了点被往顶峰送的感觉,胡乱一点头。程文默于是将他两条腿架得更高,卯着劲顶他最深处,顶得他小腹一鼓一鼓得。
是要你快点结束,不是要你这样啊!
“嗯——啊——”他张嘴,话都开始说不成个。
程文默分明是故意的,用一个费劲的姿势拿捏着他,让他躲都没法躲,只能承受着。
“是这里。”程文默笑起来。
他不受控制地一缩,不等揪起床单狠狠抓住,某处不可言说的妙境就被撞了个正着。
程文默捏准了他的癖好,见他有了反应,放风筝似的攥着他一拉一松,先退出,再重重顶入,如此几次,每次都正顶过那要命之所在。
没一会儿,他就不行了。
“你别弄那里!”他抓了抓程文默手臂,带着哭腔喊了一句。
“不行。”程文默拒绝得十分干脆,理由十分冠冕堂皇,“我不能只顾着自己爽。”
您可真是有奉献精神。他心说:去你的吧——啊——
“啊!”他颤抖起来。
两分钟后,程文默喘息着顶入,喂他下面的嘴也喝了一次牛奶。
“......”他生无可恋地把眼一闭。
再也不想喝牛奶了。呕。
·
薛澜觉得自己上辈子和程文默有仇,血海深仇。也许,可能,程文默上辈子是头猪,而他是个屠夫,手起刀落,了结了程文默短暂的一生。所以,这辈子程文默找到他来寻仇,变着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如果再回到那一晚,他一定要把那张存有两百万的银行卡狠狠地砸在程文默的脸上,然后告诉他——去你妈的,老子不要喝牛奶呕!
薛澜现在已经到了一种嫉奶如仇的地步,这天一早,程文默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杀出卧室,不管三七二十一,哐哐哐一阵,把冰箱里自己先前买的鲜奶和酸奶通通丢进了垃圾桶里。
不止是奶,他突然想到自己上周刚刚从网上买的一盒豆浆粉,妈的,丢掉!所有白色的液体,通通垃圾桶的干活!
于是又一阵折腾,等确保把所有可以进嘴的白色的液体甚至固体都丢掉之后,他才瘫倒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地握了握拳。
程文默,他两只手抓着空气,左边撕掉个胳膊,右边拽掉只腿。啊——根本不解恨,他双手捂脸,恨恨闭眼。
程文默这个死变态大恶魔!整天在外面装成功人士,天天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内心根本就是个肮脏不堪的垃圾场!可怜他涉世未深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就上了程文默的贼船!心不甘情不愿喝个牛奶也就算了,为了二百万他忍了,可...可程文默非但不见好就收,还变本加厉地折磨他的脸皮,嘴上说着不能骗他要真给他喝奶,实际却是把酸奶涂那玩意上让他“吃”。
啊!他一想到昨晚的种种画面,就想杀去江河集团跟程文默拼命。
他要诅咒程文默——就诅咒程文默下辈子天天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