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意一进到底。他察觉到危险,倒吸一口气,抓住了程文默的肩。
“别,别...”他从心喊道——慢一点。
程文默于是慢一点,掐着他的腰让他一点点适应着被填满,同时又道:“叫我什么?”
“......”他无语问天——叫叫叫,叫魂呢你!
要干就干,不干拉倒。他把嘴一闭,开始爱咋咋地。
程文默等半天不见他开口,说失望谈不上,但多少有点扫兴。一扫兴,耐心也没了。没等他吸着气准备好,腰上一紧,程文默果然给他来了个彻底的,直接整根没了进去。
妈的,他一阵气短,撑不住,软绵绵伏在了程文默怀里。
小心眼!他在心里嘀咕,从头到脚批判程文默。
程文默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心里话,等了没有两秒就挺腰要动。他呃的一声,立即两腿一夹,浑身紧绷起来,小声抽气:“等会儿,我还没......”
他还没缓过劲啊混蛋!
“等什么?”程文默的声音沉沉得,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躲,“早做早完,不正和你意?”
“......”瞎说什么大实话,他打死不认。
“求你。”他宇宙第一怂,眼巴巴在程文默脸上亲了亲。红着脸一会儿,拍了个很到位的马屁,“你太大了......”
说完,他脑袋一低,开始唾弃自己。
程文默倒是很受用他这一句的样子,没有再急着要他命,也不说话,掌心包裹住他左胸,像揉女人饱满的乳房那样揉着他,指缝里偶尔冒出他挺立的小红豆,惹得他身上也痒心里也痒。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识趣地没有躲,任凭程文默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声音低低得。
程文默没答,一低头,含住另半边的乳头,咔就是一口。
好一个无声的回答,他魂都给咬掉个角。
“疼。”他伸手推了推,思前想后,想到个折中的“爱称”。
“程哥。”恶狼的獠牙又要贴近,他忙不迭举白旗,“疼,你轻点。”
程文默:“......”
一个吃硬不吃软,一个吃软不吃硬。他们还真是绝配。
“谁是你哥?”程文默话音里带着笑,“讽刺我比你大呢?”
我哪敢啊!他心里翻白眼,一边骂程文默事逼,一边妙语连珠又一计马屁到位:“你就是比我大......”
这一句像在撒娇,软绵绵得翘着尾音。
程文默听得心里登时舒坦了,啥不得劲立马都得劲了。
“嘴这么甜?”刻意的把玩终于停下,程文默捏了他下巴,“是不是蜜做的?”
不是,是鹤顶红兑二锅头做的。他笑啊笑:“是不是,程哥尝尝不就知道了?”
日。程文默这回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了——这时候再多说一个字都不是真男人。
直接开干,唇被含个正着,程文默的耐心像是瞬间耗尽了,一使力压着他向后倒在床上,抓了他脚腕将他一折,二话没说就开始了活塞运动。
他来不及出口的惊呼,直接被程文默连嚼带咬吞进了腹中。
身下的进攻又急又猛,程文默这会儿是不动则已一动就动到底,他有些承受不住,有种要被撕开的感觉,想喊,嘴却被堵着。
干他娘。没见过这样的。这到底还是带着气呢,男人,呵,果然都是心眼堪比针眼小的可笑生物。
他给顶得两眼发昏,完全忘了自己性别也为男,开始在心里无差别攻击起祖国千千万万的男同胞。
不知道攻击了多久,久到这二十多年学的所有词汇都用一遍了,程文默终于停了停,松开他的唇,旋着腰顶入他体内,在他耳边喘息着。
“你程哥厉害吗?”程·小心眼·文默在不要脸发问。
他内心一阵呵呵呵呵呵呵呵,面上丢魂似的顺从点头。有点不走心,但程文默也很满意了。
“澜澜真乖。”程文默摸摸他的脸,把他两条腿往肩上一架,拽得他上身一起,被迫贴合得更紧密了。
这他妈是做爱呢,还是耍杂技呢。
他这个姿势可费劲,忍不住推程文默:“我腿麻了。”
是真麻了,他都有点伸不直了。
“哪麻了?我给揉揉。”程文默魔高一丈,说着,当真给他揉了揉腿肚子。
他翻一个白眼,程文默顶他一下,他又吸一口气,有点想两条腿交叉一拧,咔,拧断程文默的脖子。
“你比刚才夹得更紧了。”程文默笑得好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流氓。
他不想听,眼一闭就当耳朵也闭上了。
程文默还在笑,不知道的以为是个穷屌丝买彩票中大奖了。
“咕——”正练腹语骂程文默,肚子冷不丁咕噜一声。
他突然感觉到了饿,这才想起自己一口气走回南山苑还没吃晚饭。
“我饿了。”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