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贴在枕头上的小穴空虚地张张合合,春水潺潺。
可是已经没有人注意枕头。
季凛知道瑞香在看,于是便大大方方给他看,拆了套子后先上下撸了自己两把,抹匀润滑液,然后便在瑞香情动迷离又透着好奇的眼神中给自己戴上套子。中途,他忽然想起房门似乎没锁,这不大安全,于是又下了床,挺着自己那根完全没什么好害羞,甚至应该自傲的鸡儿先去反锁了房门。
咔嚓一声,就把这里变成了一个保守秘密,无人能够闯入的安全空间,他走回来的时候,瑞香已经十分空虚,目光忍不住落在那根随着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动,却仍然十分坚挺,甚至指着他的脸的东西,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季凛走到床边,看到他这幅好色的模样,就觉得又发掘了瑞香无人可知的一点秘密,忍不住低笑一声,故意在他面前调整了一番套子,如同雄鸟在求偶季炫耀他光鲜耀眼的长长尾羽,随后摸了摸瑞香的嘴唇,让他尝尝自己手上沾染的蜜桃味润滑液:“小馋猫,把你的屁股给哥哥看看,露出来,大腿张开等着。”
瑞香是有些拘谨的,可是被如此命令,看到的还是他,便禁不住诱惑了,终究还是缓缓地按照他的吩咐,坐在枕头上,屈膝分开双腿,把那最娇嫩的秘密之地全给露了出来。
他还是受不了,闭上了眼睛。只是听见季凛爬上床的动静后,一切就变得宛如折磨,那目光似有实质,在他身上逡巡来去,让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忍不住嘤嘤地叫,又睁开了眼。
季凛虽然没什么和人做的经验,但也不是全然无知,刚才又都把他摸透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见瑞香睁开眼,季凛便伸手来摆弄他,瑞香觉得自己就像个洋娃娃,被轻轻松松拿来拿去,抓着大腿摆成了个靠着床头半躺半卧,腰后垫着枕头的姿势。他的一只脚被男人握住,放在自己大腿上,身体就这样敞开准备好了。
穴口又被揉了两下,瑞香低低呻吟,娇娇怯怯,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不小心碰到他湿漉漉的手指,想到自己是如何淫水飞溅,弄得这只手都湿透了的,顿时脸红起来。
季凛见他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再也忍受不了更多,自己也已经等待到了极限,便不做多余的事,用那只湿漉漉的手抬起瑞香的下巴,和他接了个吻,低声笑了:“好甜的小桃子,连我的枕头都不放过。”
他这只套是蜜桃味,刚才瑞香猝不及防就尝了一下,现在自己又被他品尝,像是咬破水蜜桃的皮吸里面的桃汁一样放肆,过分,搅弄出湿润黏腻的声响。瑞香当即脸红,羞得浑身发软,咬着嘴唇,在对方那缠绵,热烈,贪婪的目光中,晕乎乎地任凭摆弄。
而那只被他打湿的枕头则摆在一边,散发着他身体里的骚味。
瑞香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只盼望着被狠狠进入,让他彻底满足。季凛却又啄吻一下,拂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似虔诚,似逼问:“宝贝,哥哥要干你了,你明白吗,你愿意吗?”
这话令人无法回答,可许可又是必须的,瑞香抓紧男人的有力的手臂,几乎快羞耻到哭出来,可又被欲望和爱恋逼得急切万分,挤出一句:“我……我……哥哥,你就、就做吧,我是哥哥的……”
说出这句话,对他来说显然不易,而季凛也瞬间心满意足,柔情万种,一面俯身继续吻他,一面摸索着将自己的性器往那湿润温暖柔软下陷之处送。瑞香清楚要发生什么,仰着头和他接吻的同时,也暗暗提心吊胆,不知道真的做起来该是什么样的体验。
两人都有些紧张,几番打滑蹭到阴蒂后,瑞香已经快不行,眼泪滴滴答答地被吻,挺翘的乳尖寂寞地晃来晃去,只好自己捏一捏。随后,季凛一手撑在他身侧,另一手腾出来去辅助,终于将自己的性器头部送了进去。
瑞香低低叫了一声,又自觉地仰起头来将自己的唇舌送上去,呼吸颤巍巍地,像只微风里摇曳的花蕾。
季凛一进去就觉得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自己,却控制不住往深处去的本能,直觉性的反复抽送了几下,把自己送进去好一段,这才勉强忍住,暂时停了下来,低头揭起裙摆查看瑞香的情况。
因为身体已经发育得很不错,前戏到位,穴里又够湿,他几乎没有流血,只带出淡淡的粉色,穴口却是被撑得几乎裂开般,变成令人怜爱的粉白色。瑞香也微微蹙着眉,咬着唇,一副正在忍耐的模样。
欲火簇簇,自清纯又妖艳的这幅身体上融进季凛的身体,他有心做个体贴的情人,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化身情欲的野兽,把瑞香整个囫囵吞进去,含在嘴里,用自己包围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了更多。
他捞起那片欲盖弥彰的裙摆,让布料翻卷落在瑞香被撑起的肚皮上,调整了一番姿势,便一手握着瑞香的后颈,整个人压了上来。意识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交合,瑞香惊慌了一瞬,口干舌燥,神魂颠倒,逃无可逃地战战兢兢期待着,湿哒哒,热乎乎,颤巍巍。
然后就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反复开凿,流水不断。瑞香魂都要飞了,只是反复抽插索取,试图整个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