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就被搞得那么激烈,第二天瑞香理所当然根本没能起床。天亮的时候他被季凛裹起来送到了自己的卧室,于是家里也就没有人发现异常。谁也想不到神色萎靡说自己不舒服,缩在被子里要喝菌菇鸽子汤的瑞香留下了多少yIn靡放浪的痕迹,在对面的卧室里。
季凛在家办公顺便照顾他,等早上轮流探视的一拨人离去后,这才草草卷起自己房间凌乱shi透的被褥床单,下楼放进洗衣房,然后上楼来收拾了瑞香被弄脏撕烂的衣服——洗干净再穿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准备赔给瑞香几身新的。
掩盖了两人做的事之后,他带着电脑回到瑞香床边。脸蛋粉粉嘴唇软软的小美人缩在被子里,已经睡饱却不想起来,软绵绵地瘫着,一看到他就脸红了。
他的身体还是不怎么舒服,小腹有点涨涨的感觉,发酸又发软,根本使不上力,两腿也软绵绵不想动,简直像是被Cao坏了。昨晚的事发展得实在是超出想象,瑞香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一向以为是性冷淡的男人实际上是开闸的禽兽,花样百出,一通百通,更是贪婪狂野。
按说这没有什么不好,可是还没有十八岁的少年人哪受得了那么一顿狂乱的云雨。他现在看到季凛心尖还在发颤,两只小xue又肿又热,藏在被子下面悄悄蠕动,哪怕对方看他一眼,摸摸他的额头,都会立刻像是被惊吓的贝类一样从沙滩上逃进深海。
他的心是真的很贪婪,可是他真的不行了。
但白天的季凛又恢复了那副平和冷静的面容,确认他没有发烧,也已经吃饱,没有别的事想做,就坐在床边开始工作,同时时刻照顾他的需求。两人才刚交往,瑞香很想试探他到底有什么不同,于是每隔三五分钟就忍不住提出个要求,诸如想吃糖,要坐起来,不行还是想躺下,娇里娇气,颐指气使。
季凛倒是很有耐心,没怎么努力工作的样子,每次都响应得很及时。瑞香被他惯着,心和身体一起翕张躁动,忍不住在被公主抱着重新躺下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脖颈,分开双唇:“哥哥,亲亲我嘛。”
说着,他试图把男人往下拉。
季凛双手撑在他身侧,轻叹一声,很配合地低头,两人就很顺利地接了个吻。或许得益于已经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而且成就斐然,这个吻虽然新鲜,生疏,可也缠绵悱恻,体验绝lun,周到细致,令人飘飘欲仙。瑞香轻喘着被放开,眼神仍然是一片迷离欲色。
毕竟才狠狠把他从头到脚欺负一遍,看到他季凛又怎么能不想起他高chao哭泣的绝美模样?
无名的躁动蔓延在整个房间,可是双方都知道不可以再继续了。瑞香有些空虚难耐,他知道自己多年的暗恋一朝井喷,是肯定不会一次满足的,于是干脆撒娇:“我不睡了,哥哥你继续工作……能不能抱着我工作?”
这有些异想天开,但并非无法达成。之所以提出这种要求,还不是因为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在季凛身边仍然很安全,不怕对方会强行让根本不能再做下去的自己勉强承受?
至于那熟悉的悸动与煎熬,反正两人都是一起承受,似乎也可以互相抵消。
瑞香是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单纯想黏在好不容易得到的男朋友身上。季凛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认命地把他抱起来。两人一起坐在桌前,瑞香窝在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轻声嘶嘶吸气,不断调整姿势,饱满挺翘的屁股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好不容易找了个不会那么难受的姿势,又用一只脚勾着他的小腿,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转过头把脸贴在他胸口,这才准备完成,很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季凛左手搂着他,右手则留下Cao作电脑,瑞香缩在他怀里并没有什么兴趣探头了解一下,反而像是个被南方妇女裹在胸前带出来下地干活或者赶集会的小婴儿。虽然开始格外令人难耐,但这时候的他只是个沉甸甸软乎乎热腾腾的挂件而已。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呼吸相闻,瑞香真有点昏昏欲睡,但还不到彻底睡着的地步,只是觉得格外安心。季凛比他想得多,左手贴在他腰间,几乎能感受到那薄薄纯棉布料下光滑柔软的皮肤触感,不由心猿意马。
说实话昨晚他也搞得很累了,今天再折腾一顿的可能性不高,但心中的饥渴却永不熄灭,尤其是这种彼此紧贴的时候。偏偏瑞香信赖,坦诚,又勾人,工作在这个时候快不能吸引他。
可是真的不行,季凛也就只有强行忍耐。好在他总还是个自制力超高的男人,瑞香又没有刻意做些什么,甚至很快就呼吸平稳绵长,像是要睡着了一样安静,他也就顺利进入了工作状态。
两人黏了几乎一整天,晚饭瑞香也没有下去吃,一直恹恹地在季家休养了好几天,才逐渐恢复青春活力,也要准备回家了——他来的时候没带作业,所以就算想要继续留下,还是要回去一趟收拾东西。毕竟还是一个学习为要的高中生,这是很合理的。
这几天夜里,他们都睡在一起,说话的机会更多,关于这段感情应不应该公开,要怎么公开,先对谁公开,也经过了一番讨论,在谈恋爱的真实感也逐渐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