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十八岁的清纯高中生。季凛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被他打湿,想到他因为自己变得这么淫荡,喷了这么多,似乎永无止境,就再也坚持不了更久,粗喘一声,把自己埋进瑞香身体的深处,隔着一层几乎毫无存在感的橡胶膜,顶着瑞香娇嫩纯洁的宫口喷出一股精液。
瑞香还在颤抖,双眼翻白,津液溢出,满脸失神与销魂,被玩坏了一般,身体内部的反应那么激烈,几乎是原子弹爆炸的级别,外部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深埋在他体内射精的男人却知道他的身体是怎样的狂喜与汹涌,整个人都被席卷入内,在射精中仍然反复抽插占有,享受这同步的高潮,共有的极乐与欢愉。
他射了很久,也很多,几乎灌满整个变形了的套子,抱着瑞香喘息很久后,季凛缓缓回神,吻了吻眼前汗湿的雪白脖颈,便起身抽了出来。内部被精液润滑的套子留在了瑞香湿红靡艳的穴里,在他的性器抽出来之后,便随着那身体时不时的抽搐颤抖而缓缓流出一点浓稠的精液。
季凛看得心尖滚烫,又想到避孕的初衷,便把被瑞香身体暖热保存的套子拿了出来,打了个结,扔在了地上。
瑞香仍然瘫在床上,呼吸,颤抖,双腿连动一动都难,根本合不拢,直到被再度躺下的季凛抱进怀里抚摸亲吻安慰,这才缓慢地恢复过来,长长出了一口气,羞怯甜美重新出现,他抬起手臂抱住了事后还和自己依偎在一起,显然并没有后悔的季凛,带着无限欢喜轻声叫:“哥哥。”
季凛亲了亲他的额头,毫无拖泥带水:“香香,和哥哥在一起吧。我爱你,以所有的身份,爱全部的你,我做不到离开你的生命,看着你和别人拥有新的人生。你是我的珍宝,我早就爱上你了,不要离开我。”
他真的没有意识到过瑞香对自己的觊觎,因为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爱都不知情。
瑞香被他告白,眼眶一热:“我也是,我早就爱你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忽然想起前情,瑞香虽然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但两人那么亲密的事都做了,他鼓起勇气解释:“我的照片,只有你看过,没有什么别人,我……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了,从小就是,我只喜欢你。拍那些照片的时候,我……我幻想着让你看我,我一直都只想让你看到我,我想要你看到我长大了,不要用看孩子的眼光看待我,我想要你喜欢我的身体,我的心,我想要你对我做过分的事,亲我……操我,对我会硬起来……”
正当盛年,又才开荤,还在用连绵的亲吻倾吐爱意的男人确实是硬了起来。瑞香再也说不下去,蠕动片刻,抓住了那根东西,轻轻揉捏:“还、还要来吗?”
他也不是害怕,而是带着点好奇,天真,直白地询问。
季凛一手搂着他的屁股,一手摸了摸他湿乎乎的嫩穴,有些犹豫:“你疼吗?”
瑞香脸红起来,眼神也躲躲闪闪。被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坏地操了一顿,瑞香小腹确实不太舒服,有点酸,有点胀,可是他已经欲罢不能,又正是被爱意包裹,于是想要放纵的时候,便坚决地表示自己可以。
季凛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瑞香并不反对,很配合地任由他将自己放好,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
刚被弄过一次的身体饱含情欲的痕迹,宛若湿热甜软的贝肉,只是看着,便已经瑟缩张合,提醒对方这身体是如何甘美,令人沉迷。季凛戳了戳那变成小洞,尚未恢复密闭的穴口,忽然间很想尝尝它的味道。
瑞香看出些许端倪,下意识惊慌起来,正想要阻止,男人却已经抓了只枕头过来垫在他屁股下面,然后就不顾他的僵直分开了他的大腿,俯身到他身下,把脸贴上了那湿热甜软,熟透的果实般汁水充沛,绵糯可爱之处。
刚才都戴着套的,上头的润滑液也融进了瑞香的情液里,透着一股蜜桃的甜。季凛虽是初次尝试,但适应得却很好,试探般从上到下舔一舔便开始熟练地深入。瑞香却习惯不了,疯狂地颤抖起来。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被舌奸的不只是嫩穴,还有心脏,就连泵出的血液似乎也变成了粘稠金黄的蜂蜜。瑞香叫都叫不出,像只应激反应的兔子,变成了仰面朝天灵魂冲破屋顶飞天的一具榨出蜜水的容器,被舌头奸得意识都在声嘶力竭地尖叫,波段频次全部打乱,方生方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深入,这么直接,这么毫无防护的亲密方式?瑞香几乎觉得自己就像个里头藏了糖果的口袋,现在就在被翻过来舔舐那颗糖。他的内部,全部都在凉风里颤抖,只有被含在季凛嘴里的,不断飙射出下流汁液的部分,才温暖,湿热,被占有,被保护。
太可怕了,他呜呜哭泣,他哀哀祈求,他又疯狂地往那根要钻进自己灵魂核心里的舌头上蹭自己的穴肉,甚至还恨它不够长,不够硬,不够把自己整个搅碎,再粘合成一个整体。
快感伴随着强烈的裸露感,瑞香真的要崩溃了,他想起季凛在激情狂乱地干他的时候说过,要把他吃掉,把他吸干。他再也受不了了,闭着眼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