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说出了自己今天下午偷偷干的好事:“哥哥,哥哥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哥哥!我再也不敢,再也不会偷偷用你真的枕头自慰,骑在你床上磨自己了,哥哥!放过我啊啊啊啊要被吃掉,要死掉了!!!”
他叫得厉害,像是被淋漓尽致的舌奸折磨成了一朵藏不住秘密,将把柄授之于人的白痴玫瑰。季凛几乎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但他最终还是反应过来了,放开已经被他咬出浅浅牙印,不堪蹂躏的嫩穴,缓缓抬起了头,声音格外温柔:“你说什么?”
瑞香已经快要精神失常,恍惚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浸满了泪水,呆呆地回答:“我在哥哥的床上,偷偷用哥哥的枕头自慰了,我还睡了一觉,梦见哥哥操我,我醒来就好湿,因为哥哥湿透了……”
一声声哥哥,如同夺魄勾魂。
季凛撕套子的手都在抖,若不是残存一丝理智,他怀疑自己会把这只骚媚入骨,淫艳天成的小骚狐狸咬出血来,撕咬着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过度强烈的欲望往往相通,就像是性欲和食欲。
他给自己戴上了套,瑞香尚且懵懂,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样的疯狂,反而注意到了先前被自己忽略的某个细节,他微微皱眉,隐隐嫉妒,酸唧唧地质问:“等等!你怎么会有……这个!”
季凛一愣,却无心多做解释,抓住他的膝弯正准备调整姿势,随口答道:“我也自慰。”
或许是不想再听瑞香更多的问题,或许是存心要欺负他到极致,季凛拿起自己的内裤,塞进了还想继续问下去的瑞香嘴里。这一下惊呆了瑞香,根本反应不及,便再也无力反抗。
他的手腕被吊起来捆在了床头,他的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原以为该和第一次一样的第二次,却变成了反复的折磨,疯狂的燃烧,极度濒临极限,却始终难以结束的欢愉幻梦。
已经被满足过一次的男人极度刁钻,根本不准备放过他,做实验般以无数种节奏,深浅,留有余力地一次次将他推上高潮,永无止境,没完没了,根本不像承诺的那样,只做最后一次。
瑞香的颈间,乳沟,掌心,小腹都贴上了被灌满精液,用过的套子,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更大的肉套子,得不到精液,却得到了无数次高潮,和一张被操烂肿起,过度使用到坏掉了的骚逼。
季凛被他弄疯了,握着他的奶子亲昵地狂热地叫他宝贝,心肝儿,小婊子,操他前穴的同时指奸开拓他的后穴,吻不了他艳丽的嘴唇,就吸肿了他的乳尖,吃遍了他的乳肉,掐得他的屁股和肉棒都又疼又爽,直入灵魂。
他们谁也没有计数,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初尝人事的瑞香与他那虽然是处男但掌控欲极强的变态哥哥,欲仙欲死,欢爱了整整一夜。直到瑞香的两只小穴都肿得厉害,再也无法承受,就连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身体到了使用的极限,季凛也终于被榨干。
他把最后一次射在了迷乱的瑞香嘴里,望着那湿润的甜蜜的唇如同另一只小穴般好好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吃掉,软软的舌尖贴着他,舔着他,乖巧,可爱,下流,魅惑。
这或许是一种爱情,但也绝对是一种疯狂,拥有的太多太浓烈,人的感官会坏掉,会在道貌岸然,冰清玉洁,情深意重,缠绵悱恻之下,暗藏凶猛的恐怖怪物,吞吃掉光鲜亮丽的皮囊下的一切,都变成这一夜一般,迷乱,狂热,神魂颠倒的汹涌洪流。
季凛抚摸着瑞香潮红的脸,搂着他在一室糜烂狂欢后的凌乱中睡去,像是野兽抱着他娇嫩如玫瑰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