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过程中,他就自顾自地高潮了,小腹一直在痉挛,腿也在抖,紧紧夹着身体里那根东西,极力阻止对方继续挑弄贯穿。他没经历过如此刺激的顶峰,不敢想象如果被继续插进来会怎么样,于是又哭又叫地哀求对方停止。
可季凛非但不肯停下,甚至还又快又狠地在他因高潮而格外湿热紧窄的穴里狠肏猛干,生生把他弄得快昏过去,尖叫哭泣,丢人地崩溃了一回。
瑞香被抓着后颈,腰又窝在床头,连躲都做不到,瘫软着被控制着高潮层层叠加,眼看着浪头越来越高,越来越厚,最后整个崩溃垮塌,让他没顶其中,感觉真和死了一回一样,缓过来就又是害怕又是奋不顾身。
他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暗恋多年,一直以为是个性冷淡的哥哥,其实……其实根本就是个禽兽,在床上反应会如此热烈!
瑞香几乎融化掉,无意识地说话,连声音都是飘的:“我不行,我不行了,哥哥慢点,里面都要坏掉了,哥哥,哥哥啊……”
他越是哭叫,季凛就越是兴奋,揉捏啃咬,无所不用,含着他的耳垂,喘息,低语,如同恶魔,要把他骨子里所有的淫欲与冲动全部给勾引出来:“宝贝,你好紧,夹得这么卖力,又热,又软,流了这么多水,是喜欢哥哥吗?哥哥肏坏你,好不好?嗯?说啊,要不要,要不要把你弄坏掉,把你剥光了吃掉,把你馋嘴的小骚逼弄得合不拢?喜不喜欢哥哥操你?听,你的穴叫得好厉害,湿透了,还在流水,啪啪响,是什么声音?宝贝,我的宝贝,大声点,说呀,你的肚子里是什么?嗯……真乖……”
这实在是太投入,太狂乱的体验,瑞香也看过一些片,但没想过季凛在上面会这么能说骚话。与其说是逗弄,羞辱,不如说是引诱,赞美,感慨。因为真诚炽热,而引起极为强烈的反应。
季凛边说边喘,越操越激烈,将他的脖颈脸颊嘴唇,胸口手臂甚至指尖都啃咬舔舐一遍,简直如同亲昵又可怕的野兽。瑞香身子一颤一颤,下身也是啪啪作响,又麻又爽,濒临感受的极限,眼泪滴滴答答,情液也滴滴答答,身子一抽一抽,被说得滚烫柔软,紧紧依偎。
他不受控制地试图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这场荒诞却香艳的欢爱,看自己被咬着耳朵脖颈满身泛红,胸口全是爱痕,饱满的乳房一跳一跳,乳波颤颤遥遥,满面春潮地被困在床头的方寸之地,踩在季凛大腿上被他一只手搂住揉捏把玩的脚赤裸舒张蜷曲,脚趾颤抖绷紧又缩起来,像是要在汹涌的情潮里抓住些什么,大张的双腿间是一片泥泞的潮热沼泽,被反复进出打桩的嫩穴一片狼藉,他身体里有个泉眼,正不断涌出热液,又被不停翻搅杀进杀出的那根性器带了出来,连屁股都被打湿了一半,床单更是洇出大片深色的湿痕。
他的腿根印下了通红的指痕,他的嫩穴还是第一次,就贪婪地张开,被填满被撑开,湿红柔软,像是被打湿后揉成一团,汁液与芬芳四溅的石榴花。
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脖颈,痴艳缠绵,将自己的身体与爱意尽数交付,哭叫辗转,在隐隐痛意与淹没自己的快感电流中无比深刻地确认了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都是真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但瑞香也没有余力思考了,他快被搞坏了,因为他的哥哥根本不留情,像个禽兽一般狂野又放纵地和他做爱,要把他插怀孕了。
他恍惚间倒了下去,看见自己的脚被架在男人的肩头,那赤裸的肩膀上就连脚心都感觉得到隆起绷紧的斜方肌在用力,他的短裙被拽了下去,连同抹胸一起被扔到床下,他光溜溜地躺着,又被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季凛其实技术性的说,还是个处男,就算天赋异禀,但也十分敏感,换了个姿势插进来后没有多久,瑞香这个姿势下内部抽搐缩紧的软肉就快把他吸到高潮。就像是吸足了猫薄荷,昏头转向晕眩不已的大猫一般,他整个人都压在了瑞香身上,沉甸甸如一床光滑且颇有分量的人肉毯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汗珠顺着他下颌的线条慢慢往下滚,啪嗒一声碎在瑞香脸上,一滑就落进了鬓发里。
瑞香哭都快哭不出,软软地搂住他近在咫尺的头颅,难耐地叫喊着,睁大了眼神涣散的眼睛,看着对方性感,热烈,充满情欲,因快感而扭曲的脸,心中蔓延出无尽的成就感与满足。
这个人是因为我,才变成这幅模样,他对我有这样的冲动,欲望,贪念,他……他爱我。
就像是福至心灵,瑞香忽然看清真相。真相就是季凛从来没有不爱他,只是太早相识,太多温情,以至于像是家人,长辈,朋友,毫无距离的发小,就是不像爱人。
又或者是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他爱上比自己小四岁,分明还是个孩子的邻家青梅,他要如何认识到自己的欲望,如何承认自己的爱变质了呢?
瑞香一瞬间就迎来了高潮,弓起身体,剧烈颤抖着,嗯嗯低叫,死死抓住手中的头发和皮肉,在盛大的喜悦,阴暗的占有欲,强烈的被满足感中,仅仅因为想到这是爱,就潮吹了。
他喷得那么厉害,简直不像是才破处第一次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