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守护宫门,我和秋儿去请掌门。另外,现如今,离咎宫长老是敌是友也难以分辨了,渐川兄务必小心,切勿轻信他人。」
说完,我便拉着秋儿一跃而起,奔向后山而去。
天玄子闭关之地倒是好认,因为整个后山就只有一座山洞有石门,而石门上还刻了太极图。
眼下情势紧急,这么厚的石墙哪还有心思去叫门,退后了两步,举起清尘剑便是一剑噼下,轰隆一声巨响,便露出了门内洞天,我径直便往里闯,原本以为掌门闭关之地必然是悠然超脱之所,可眼下看,和我之前让弟子避难的那个山洞并无二样,除了一盏长明灯外便再无长物。
而额髪苍苍的天玄子,此刻正盘腿于泥地之中,但整个人却是浮于半空的。
长须无风
自起,上下飘动着。
虽身居寒地,却自有仙家骨气。
「掌门!掌门!别睡了,天玄山大难临头,快别睡了。」
我对着天玄子大声疾呼到,可天玄子丝毫不为所动。
我围着他叫了半天无果后终于是忍无可忍,伸手拽着他的长胡子用力扯了扯。
「老头,老头,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得安慰,你师弟都要打上山顶来了。」
「小友……小友……莫急,莫急啊!」
天玄子总算是睁开了双目,虽然只有一线,但好歹是醒了。
「还不急,你的天玄山就要没了,还不急?」
我真服了这老头了,正道翘楚就是这么个货么?「天玄山便就是正道容身之所,如今正道已微,山在不在不碍事,人在便可。」
老头睁开眼,慈祥的笑着。
但我可一点笑不出来,「你再不出去,人也没了,天下就剩魔道了。」
老头哈哈大笑,「怎会,这人不就在这么?」
「你什么意思?」
「天玄之难本是劫数,亦是定数,且此数所笼并非天玄,而是整个天下。可若想为天下解此劫,关键并不在我,而在你……」
他说完意味深长的停顿了片刻,「和她……」
这三言两语像极了话本里老者教导年轻后辈的对话,可眼下我着实是没那个心思,外面自己的弟子死的死,叛的叛,他还有心思在这说着劫数。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到他身后伸手想把他给拽下来,嘴里敷衍的说道,「好好,在我在我,但现在还得你去治治你那不成器的师弟,就算你不治,万一我与他交手输了,你也好看着帮我报仇不是。快走,快走,你大弟子渐川都要死了!」
「小友莫推,小友莫推,贫道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腿脚不便!」
「你堂堂一山之主,总不至于要我背你下去吧。」
这可真是要了命,你这边急的要死要活,对面却云淡风轻。
「小友莫慌,他已然来了……」
天玄子捋了捋自己的长须,猛然间便目光如炬望向洞口处。
「师兄,多日不见,可曾参悟玄机?」
洞外,风玄子脚下迭着旋风,飘飘然的飞了进来。
即便将天玄搅了个天翻地复,他依旧保持着他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道貌岸然至此,简直让人作呕。
「风……」
一看见来人,我便怒气大盛,丹田被灼气搅了个七荤八素,四处寻路往天灵冲,握紧双拳刚喊了一个字,天玄子便在身后轻轻按住了我的肩膀。
「少侠……莫要动怒,汝之重任并非在此!」
只此一按,我顿觉一股清凉由肩井而入,过云门直下,直挂天池穴。
我长长的吁了口气,就这么硬生生的冷静了下来。
随后老头缓缓飘至我身前,「三十年前我推卦算出天下将有三劫,其一劫已被人所破,虽代价惨重,但倒是换了这数十年的天下太平。如今乃是其二,却不想应在了师弟你的身上,不过师弟你可知道,纵使你机关算尽,却依旧是难挡破劫之人。你欲取天下,可曾想过这天下之重?」
风玄子收了脚下旋风,对着天玄子一躬到地,「师兄言重了,师弟并非欲取天下,只不过这数百年来,我正道众多修道者葬身天劫,其中不乏心怀天下,潜心向道之人。而魔教阴毒狡诈之辈,却也不乏躲过天劫,脱胎换骨之徒。师兄,如此当真公平么?天道便已如此不分善恶,那我修仙之人又寻的什么正道?」
天玄子闻言却是古井无波,「如此,你便去修那魔道?」
「哈哈哈哈,既然天道之下,众人皆是刍狗,又何来正道魔道,只要能渡过天劫,练就那五气朝元,三阳聚顶的修为,待功行圆满后自而忘形,胎仙自而化出,有朝一日,脱质升仙,超凡入圣,又有何人管你是正是魔?那清漓倒是自诩正道,可这些年来,她除了夺宝红莲石出入过人间,有一刻曾关心过天下疾苦么?如此一女子竟然入了化神境,岂不是我等苦心修为,心系苍生之耻么!」
天玄子缓缓摇了摇头,「看来你魔根深种,已无力回天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