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的禅语,“回头是岸。”
林岑朗几乎没人住翻白眼儿的冲动,剩下俩人也不好多劝,“岑朗,你不小了,心里对什么都有数,别闹腾得过了火让两家长辈都不好做就行,咱们这几个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有什么矛盾问题不会和外人说”,林淼的视线落在床上那一小团身上,“自己掌握分寸,别闹到大家帮你兜不住。”
岑放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心里话,“你要待见,当个小玩意儿随便养着宠着爱怎么着怎么着,就是别动某些不该动的念头,别惹毛家里人。”
林岑朗不耐烦这种说教的语气和态度,他想做什么事他想怎么着都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淡淡哼了一声,不知是冷嗤还是认同。
“那我们走了”林淼又想起来点事情,“对了,今天大伯和伯母又把电话打到我那去了,又到了换届选举的时候,事情很多,下周的晚宴很重要,托我转告你,到时务必要准时出席。”
“出去的时候帮我把桌上这盒垃圾给扔出去。”
林淼和岑放动作一顿,摇了摇头,出去了。
走到外面岑放还跟人嘀嘀咕咕,“你觉得是真的吗?”岑朗冷心冷情,出了名的恶劣又薄情寡义,就小时候跟郁时雯还温和点,其他所有人都亲近不了,也就这两年稍微长大了点可能和他们相处得时间太久了习惯了,对他们倒没那么恶劣尖锐了,但所有人在心里都以为那两个是默认的一对,分分合合,只是正常现象而已。
林淼沉吟了一会儿,两人已经下了电梯,见戚远鸥叼着根烟靠在车前夜观天象,“半真半假吧,有时候远鸥那张嘴说出来的东西,还有那么点灵验度。总之,你心再痒,也离远点好了。”
“妈的合着给老子看的人不是你,给老子出主意的人也不是你呗?!”
“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怎么那么听话呢?”林淼促狭道。“像岑朗家里什么生物来着?”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