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楚楚的Alpha们介于修养很少会直接说出来。
室内的灯和电视已经关了,窗帘没拉着,朦胧的月色洒进来,在地上投下窗户长长的影,屋子里是静谧幽雅的深蓝颜色。少年的身体似乎泛着莹白如玉的光,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斑斓痕迹。
破碎的吟哦呜咽和压抑的喘息交织起伏,即使不看,细碎绵密的水声和真皮沙发咯吱咯吱的呻吟也暧昧到让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花果香和雪松香水乳交融,甜香和冷香融合得宛若天成,迷离的月色和浓郁的香气让这片空间浪漫又旖旎,Alpha强悍的信息素勾缠着他最爱的香气,强势凛冽地逼迫Beta颈后那两片薄薄的腺体,多一点,再多一点,再更多一点点。
俞骁上下摩挲着那片光裸单薄的脊背,一开始光滑细腻,现在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滑腻,他勾起夏棉的下巴吮咬两片软糯糯的唇瓣,顶撞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强悍有力,“叫我的名字。”
夏棉的意识像他的瞳孔一样涣散,难以处理语言信息。
他呜咽啜泣着,不会再呢喃那个人的名字,也不会再叫任何人的名字。
俞骁叼着他的下巴啃咬厮磨,“叫我的名字。”
回应的还是带着哭腔的呻吟。
俞骁突然发力,狠而准地撞在夏棉的生殖腔口上,“叫我的名字!”
夏棉全身痉挛抽搐,疼痛沿着尾椎骨一瞬窜到了大脑,豆大的眼泪唰地落下,他抖着唇·可怜地颤声叫:“俞……骁……”
就这么轻轻的一声,巨大的成就感和征服感陡然炸裂开来席卷了俞骁的四肢百骸,他等这一句呼唤等了太久,等得身心煎熬,等得嫉妒发狂。
他眼都热了,掐着人的腰失控地挞伐征讨起来,每一次都撞到腔口上,“再叫,再叫我的名字。”
夏棉被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顶得颤巍巍,每个细胞都承受不住似的痉挛,脚尖绷得死紧,开口都是破碎的颤音,“俞……骁俞、骁啊……”
俞骁贪得无厌地要求他,夏棉神智溃散地回应,到后面俞骁停止了要求,夏棉还在无意识地呢喃。
就像他以前无意识地呢喃别人的名字一样。
想到这里,野火成燎原之势,俞骁亲了亲他湿润潮红的眼皮,两只手微微用力便更牢固地钳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人无法逃离,“我要进去了。”
说完便一挺腰向上用力一顶,同时又把人往下一按,把一直露在外面的一截也送了进去,撞进了那被顶得微微开启的小口。
一声嘶哑的哭叫从夏棉的喉间溢出来,他浑身紧绷到几乎断裂,脑仁一片高分贝轰鸣声,冷汗冒了一层。
“疼……出、去……”
Beta的生殖腔萎缩,甚至有些吞不下Alpha硕大的东西,被撑得满满当当,一边挤压抗拒,一边又由于生物的繁殖本能而吞咽吮咬来访的客人,希望伺候得它通体舒畅了,能给自己留下能孕育生命的东西。
生殖腔给Alpha的刺激和快感是无与伦比的,除了生理上强烈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刺激,满足了Alpha天性里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面对心爱的人,这种欲望只会更强烈,俞骁一度克制它们克制到几乎忍无可忍,他怜惜夏棉心疼夏棉,也无比想要夏棉。
灭顶般的快感让灵魂都在战栗,房间内的雪松香烫得犹如岩浆过境,俞骁咬牙忍着等他适应,安抚性地亲吻磨蹭人的耳廓脸颊,“棉棉乖,一会儿就好了。”
夏棉哑着嗓子哭得断了声,指甲深深嵌入俞骁的皮肉里。
腔口高频率地痉挛吮咬,俞骁试探性缓缓地磨蹭起来,一股股花果香浓郁黏腻的热流被他挤得沾湿一片胶合的地方。渐渐地,他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道,抽出,又狠狠地碾进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里面绞缠得他背部的肌肉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激烈,以前夏棉身体还好的时候就招架不住,更不要提是现在,没两下软在俞骁怀里晕得一塌糊涂,喉咙间的哼哼唧唧都像是在说梦话。
俞骁到底是顾忌着人的身体,没成结,做了一次便停了下来,帮人清洗干净之后,自己又去洗了好长好长时间冷水澡才慢慢平复下来。
第二天要离开的时候,夏棉还在沉沉地睡,俞骁舍不得得厉害,凑上去深深地亲吻,夏棉被一阵缺氧唤醒,迷迷糊糊掀开眼皮见俞骁还在亲他以为还在做,拧着眉从喉咙里哼哼唧唧,“嗯……不要了……不要……”
俞骁缓缓放开人,勾了勾唇,指腹在人的脸颊上摩挲半晌,从桌上那一对粉蓝玫瑰指环中拿走了他的那一枚,“我要走了棉棉,等我回来。”
回应他的是一声含含糊糊的哼唧,不知道听见了没有,也不知道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