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一道灿然白光闪过,他哭着尖叫一声,俞骁尝到了木樨和梅子的味道。
他也已经忍耐到极点,没给夏棉反应的时间,将人直接翻了个面压在身下,发痒的獠牙刺破了那薄薄的腺体,终于尝到了它们渴望了这么久的珍馐美味。但俞骁仍旧是克制的,他把控着信息素入侵的速度力度和节奏,温柔和缓而隐忍自持,一只手探下去在那隐秘之地按压开拓,双管齐下地竭力调动夏棉的情欲。
那双总是纯净的眼睛此刻有些失神涣散,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走出来,新的浪潮又源源不断地送上来,Alpha信息素持续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却并不凛冽森寒,像是春末夏初的泉水一样,叮叮当当将他的每个细胞都浸泡起来,小水花还调皮地搔挠它们,夏棉头晕目眩,再没有神智去压抑喉间的喘息吟哦。
俞骁的手指已经被淅淅沥沥淋得湿漉漉地,抽出时勾连一道细长的银丝,空气里的花果味已经浓郁到一定地步,它们每一丝每一缕都被雪松紧紧地纠缠压制着,抓一把都是榨出来的香甜的花果蜜。
俞骁颈后的腺体都已经亢奋激动到痉挛抽搐,猛地将人翻过来双腿掰得大开。
察觉到那尺寸骇人的玩意已经气势汹汹地抵住了自己,混沌中的夏棉本能地就要瑟缩逃避,俞骁将那两条细白的腿直接环到自己腰上止住他无谓的挣扎,那精壮如猎豹的腰一沉,就挺进去一个头部,面对面地占有了他。
夏棉粉嫩的脸颊瞬间就变得苍白,冷汗涔涔地冒了出来,开拓得多耐心多细致,俞骁的玩意也不是他受得起的。
而俞骁脸上的表情显然是极其欢愉的。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将欲拒还迎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一阵一阵急促的痉挛抽搐像是调情的高手,先是故作矜持地抗拒,而后是热情似火地拥抱吮吻,最后是放浪无比的挽留吞咽,一瞬间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他咬牙忍着轻轻抽插一会儿,凑过去吮吸那圆润的耳垂,哑着嗓子诱哄道:“棉棉,放松,太紧了。”
夏棉前额到脑仁都一阵疼痛,努力深呼吸想让自己少受点罪,俞骁却倒吸一口凉气,头皮都被他紧得发麻,“叫你放松,不是叫你把人夹断。”
这话粗鄙的到了极点,夏棉气恼又羞愤,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俞骁凑上去吮吻安抚,腰却干脆一沉到底,夏棉纤细的脖颈向上仰起,颈侧的青筋都凸显出来,呜咽断在喉间。
他其实已经压抑得濒临崩溃了,和缓的微风细雨没多久,动作就粗暴疯狂起来,侵略性强悍到像是要把过去压抑亏空的一切全都讨回来。
颈后那颗作痛的腺体现在也是舒服畅快到了极点,胶质化的痕迹根本看不出分毫,柔软舒展地铺在主人的颈后,用它顶级的Alpha信息素去不知餍足地吞噬那潮热黏腻的花果香,用它剽悍的浓度和压制力去证明主人的强势凶悍,腐臭的味道渐渐褪去,雪松味慢慢重新变得干净纯粹,每一缕都还拥抱着一缕纯净甜蜜的花果味。
俞骁的心中似有一道深不可测的欲壑,怎么填也如杯水车薪,撒进去就杳无痕迹。
他想要占有身下之人的一切,想要掌控身下之人的一切,从过去到未来,从皮囊到灵魂,一丝不留,全部拥有。
销魂的快感让俞骁进出都带着狠劲,那力道简直像是要直接浸染到夏棉的灵魂中去,他身上饱满紧实的麦色肌肉被汗水洗得发亮,那一枚坠在胸口的子弹吊坠随着主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快而狠地撞在胸膛上。
夏棉已经神志不清了,长腿无力地滑下来随着俞骁的动作应和晃动,呜咽和呻吟到底是高还是低全都是俞骁说了算。他薄如纸的身体被按在床上陷下去一小块,腰窝被牢牢掐住,背后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意识如海上的浮木般飘荡。
激烈的欢爱中,拥抱和亲吻渐渐变得可以肆无忌惮,他吻他汗涔涔的发,吻他湿漉漉的眼,吻他甜蜜蜜的唇,与他十指相扣,与他亲密无间,心软得发烫,烫得发麻,简直想化成野兽就这样把他牢牢地圈禁起来,谁也不能再觊觎窥伺一眼。
俞骁喊他棉棉,喊他宝贝,喊他小乖,终于攀到顶点的时候,那双薄唇开合,无声地说了句:“我喜欢你,棉棉。”
骤然清醒过来,饶是俞骁也出了一身冷汗。这句话他在心里说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失控地说出来过,他引以为傲的自持与克制最近似乎越来越不堪一击。
而彼时的夏棉正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像是一块依赖归顺于他的珍宝,亲昵、顺从、依赖、毫无保留的姿态,俞骁几乎是瞬间就再度神志不清神魂颠倒了。
便又是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人影交叠反复,春风吹无度。
窗帘一直拉着,时间没有了概念,谁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卧室里的动静终于停下时,夏棉的小腹都明显地鼓起,而室内的光线已经从漆黑变得昏暗后,再度回到了漆黑。
小悦、姚叔和佘阿姨三个人裹着厚厚的大棉袄齐齐揣着手坐在花园的台阶上,傍晚的冷风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