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妒火中烧,再度捏住诗允鼻尖,问道:“第三个号码呢?快说啊,妳是想拖延时间享受被男人舔奶对吧?”
“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达,被绑住的小嘴却还是含煳不清。
没几秒她又翻白眼,身体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鬆指。
“苟呜苟”
“九吗?”八婆问她。
“唔唔喔”她彷彿得到大赦般,流泪拼命点头。
“哼,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说是第一学府胎大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另一个八婆酸言酸语拿她学历作文章。
“什麽?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骗人的吧?这女人那麽爱撒谎!”另一个八婆刚刚才得知诗允的优秀学历,显得更酸更妒!
“对啊,真的那麽会读书,怎麽会弄成现在这样吗?还跟邻居老公乱搞弄大肚子!”第三个八婆说完,才惊觉失言,秀琴那贱女人已经一脸铁青。
她急忙转移焦点,帮忙逼问诗允:“贱女人!快点说第四个号码!”
“唔咦咿喔”
“什麽?说清楚啦!一吗?还是七?”
“七?七吗?”
第四个号码也在这样的折腾中,足足拷问十几分钟才结束。
他们得到第一组号码,拿掉了一颗锁,还剩下两颗未解。
八婆付了一百块开锁费给老李,那一百块还是从诗允皮包拿走的,应该是岳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个月有给她一点钱补贴家用。
“去小张那边让他处理第二颗好了,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顾到。”傻永提议。
诗允拼命摇头苦苦哀求,还是被硬推出去。
“喂!这次换你录了吧,我来当瘦猴的助手!”原本掌摄像机的阿昌,对向傻永提出换手要求。
于是一行人押她去下个锁店,两处距离虽然只有几十公尺,途中还是遇到好几个社区住户,却都是老旧社区的特有种,三姑六婆和打零工过活的地痞无赖。
这里正常住户不多,而且这种时候都出门工作了,毕竟若非贪图房租便宜,谁愿意住在三天两头就有喝酒闹事、威胁引爆瓦斯之类鸟事层出不穷的问题社区,所以稍稍正常的住户,对这里发生的夸张事件总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方式,保护自己跟家人为先,假如报警或多管閒事,谁知道会警察走后会发生什麽事?
而像诗允这种丈夫杀人坐牢,自己又背上勾引人家老公搞大肚子的罪名的清纯少妇,这个老旧社区的地位,就像人人得而鞭苔的女囚犯,没人会对她伸出正义之手。
每次看她任人鱼肉的无力感,我就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贪图房价便宜,在那种地方买下一家人居身之所,结果搞到爱妻被邻居恶霸因姦成孕,自己还背上杀人罪坐牢。
但再多再多的早知道,都已无法挽回“阿猴,人带来了,快出来吧!别再打瞌睡了!”阿昌大声吆喝。
后面跟来七、八名看热闹的男女。
那间堆满锁具和各式五金商品的小店,从通往深处房间的拥挤通道,走出一个瘦小身影,边走还边打哈欠抓屁股。
当他走到光线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泪。
那傢伙约莫是五十岁的男人,不知几天没洗的头髮又油又榻,长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里,他打赤膊,全身只穿一条宽内裤,露出扁胸垂肚惨不忍睹的身材。
当他看到被押来开贞操锁的清纯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
“刚刚老李已经成功开了一颗锁,现在换你展现本事了!”
那人如其外号的锁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锁在诗允腰边的锁头。
“嗯就是这个吗?”
诗允两条裸露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全身都在颤抖。
“怎样?你可以吗?”阿昌又故意问同样没有意义的问题。
“应该没问题,但她身上衣服会盖到锁,很不方便”阿猴说,其实她那件薄T根本盖不到屁股。
“要脱掉吗?”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脱掉。”
“唔”任人鱼肉的诗允,脸色苍白勐摇头。
“别装害羞啦,妳自己也很想脱吧?”八婆恶劣问说她:“淫荡的奶头都凸成这样了”
“唔唔油”她羞苦否认,偏偏无法辩解为何包覆在薄T下的软嫩酥胸,立起醒目的两点。
最新找回于是她被当众脱掉短T,只剩耻垮间围着待开的贞操带,然后被按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缚背后,两腿绑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后面房间,回来时手中抓着一大根电动按摩棒。
“唔”看着他走近,诗允更加恐惧摇头。
“哇!妳最爱的来了,超大根的”八婆揉着她的清纯秀髮说。
“呜呜”她像小狗一样呜咽求饶,噙泪的水眸楚楚可怜,却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来舔一下奶头吧,注意喔,只舔乳晕,别让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