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锯着似乎永远锯不完的木头。
“不我爱育桀呃”她说爱我的那几个字,特别的清楚,深深打进我心中,让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温暖。
“哼,还在想我那个没用的弟弟吗?他关出来都几岁了?而且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弟妹娇嫩又爱发情的肉体,留着没用多可惜?”
“我唔没有哈好好难受哈”她一边否认,身体却被摆盪划过湿红肉缝的鬚末弄得痉挛颤抖。
“还在逞强,妳这麽敏感的身体,根本撑不下去吧?”我哥狞笑着,居然伸手剥大那道黏泞的秘缝,里头鲜红的耻肉都在抽动。
“呜大伯不可以呃不行”她快要休克地激吟,原本已经很难熬,现在阴核、尿蒂跟肉洞口都露出来,摆盪的长鬚,残忍地来回划过严重充血凸起的部位。
“唔呃大伯”她扭动香肩,被牢牢固定在钢板的屈折胴体剧烈痉挛,浣肠液也一股接一股疯狂灌入屁眼。
“齁齁齁,尿冒出来了还说妳不容易发情!哇!”
在充血阴蒂下方的骚红尿孔,受不了被硬生生剥开接受鬚责刺激,刚开始冒出的是一颗一颗的晶珠,接着毫无预警,大量尿水淹涌而出,往下流遍了被凹折固定的雪白胴体。
“唔唔齁!”我再也看不下去,将手中钢锯扔向萤幕,冲过去想推倒电视洩愤,但没能踏出ㄧ步,就被自己脚上的囚链绊倒在清良跟前,呈现扑街状。
“你完蛋了你”那囚犯首领居高临下,拿着遥控器,手指压下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