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别想!”我愤然摇头。
“那就”他狞笑着,再按一下按钮。
“呃”
这次电流从马眼窜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还要痛苦万倍,当电流瞬收的那刹那,心脏彷彿缩小到只剩颗豆子,膀胱却如气球充饱快要炸掉般,接着全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摆抖,眼前昏黑过去。
“醒来!这样就想睡吗?”
弥留中我听到自己的呻吟,怀疑此刻是否灵魂出窍,直到一股冲鼻的排泄物气味,让我意识到仍在苦难的人间。
“啧啧,屎尿都出来了,怎麽这麽没出息?”标大的声音,在我脑海逐渐放大,终于变回现实。
“还想要嚐嚐这种滋味吗?我可以设定模式,屁眼跟马眼轮流通电如何?”
“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争气哭出来。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隻好木马!”
“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绝而已,后庭又窜入炸裂的电流,屁眼还没完又换马眼,我侧躺在地,两手各摀住前后胯股濒死挣扎。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
“哼!果然是贱骨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他按掉遥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呕吐物中。
他们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还在我脚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脚镣。
“把地弄乾淨就快上工!不听话就有你受的!刚刚才不过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吓。
“没听见吗?起来!”
旁边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撑着爬起来,发抖的手腿让我不稳又扑倒,好不容易拖到电责副作用减缓,终于能站得住,在他们逼迫下,马上又要提着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结束,张工头马上招手要我过去,给我第一道任务:“上工了!先搬五块木板过来!”
那些木头,一块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个人扛得像狗一样,畜牲工头还一直斥喝我偷懒。
搬木板让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说:“就算要我作这种东西,你们也别想看她坐上面诗允她不可能来这里,她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被人摆佈”
那些恶囚听见我的话,纷纷对看后,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那正妹老婆还有办法乖乖在家当贤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几年牢回去吗?”标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哈哈哈,好吧,那就让你一边上工,一边看她今天的日常!”
我心头一阵不祥预感,他们把电视推到正中央打开电源。
“要认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关掉!”清良虽然这麽说,但却笑嘻嘻没有管我早已停下手边工作,两隻眼只顾盯着萤幕!
“我没有拿,你们不要诬赖人啊!住手!你们凭什麽脱人家衣服住手!”
萤幕一开始的画面,只拍我家客厅牆壁一角,但却传出诗允孤立无援的抗议声。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妳鬼鬼祟祟从秀琴家出来”反驳她的,是二楼的大婶。
“交出来吧,到底藏在身体那个地方?衣服都要脱掉才可以”居然还有男人在场,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傢伙之一,那个跟涂海龙生前同伙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没有”
“干!不合作,要我用强的吗?”
“呜不要!你们没权利这样”
她才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破声!
这时镜头总算跟得上画面,诗允被一个大婶从身后架住,身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长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纤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锁骨跟粉红色胸罩都露出来,傻永名为执行正义,两隻眼睛却早已色光尽露!
“住手!你们在我家对我老婆作什麽!”我怒火狂窜,大吼冲向电视,却忘了脚上有脚镣,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诉你,她听不见你在这边鬼吼鬼叫啦!还不快上工!边工作边看!”清良笑说,叫丧达把我拖回去张工头脚边。
“我不!他们不能这样!他们没有权力这样!”看见已经下定决心摆脱箝制的妻子又被恶邻欺凌,我既捨不得、又说不出的不甘心!
“赶快给我动起来!”张工头用铁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们!”
这种情况,我已经失去理智,更遑论可以作这荒唐的木工,清良却不顾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电的遥控器,我立时在躺地上前弓后扭、宛若中邪般痉挛抽动。
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觉却像一辈子,等脑袋复机时,唯一能想的念头,就是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这种感觉。
“还要再来吗?”清良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的心脏彷彿跟那颗东西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