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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呜”我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那就起来上工!给你两秒,第三秒我马上再按下去,ㄧ秒钟”
他还没说第二秒,我就已连滚带爬到张工头面前,惹来那些囚犯一阵轰笑。
这时电视上,可怜的诗允衣服已被剥下,胸罩也被解开拿掉,身上只剩那条贞操带。
“这是什麽?脱下来给我们检查!”两个邻居八婆气势汹汹质问她,秀琴那个贱女人则是双手抱胸靠在牆边冷眼旁观,一副就是霸凌主事者的模样。
“我真的没偷东西,你们可以找警察来!但没权利这样作!”
诗允想护住酥胸,却被身后强壮的大婶捉住两根胳臂,赤裸的粉红奶头,就这麽羞耻又含冤暴露在闯进我家的男女恶邻面前。
“妳这狐狸精不只偷人家老公,连人家的结婚鑽戒也偷,就算海龙生前说要给妳定情之物,妳也不该去偷秀琴的!到底要不要脸啊妳!”
“没有根本没有!我跟海龙”诗允情急下也跟着称那流氓的名字。
“贱人!”大婶立刻一个巴掌打在她水煮蛋般的嫩颊,她脸被打偏一边,清秀短髮都乱了。
“听不下去,那是妳老公吗?海龙海龙的,叫得很亲密!”那八婆代替秀琴出气,彷彿是自己老公被偷一样义愤填膺。
“不是我是要说,我跟那个人没有一点感情!也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更没有偷鑽戒!妳别冤枉我!”诗允委屈反驳。
“那就把下面的东西解开来给我们检查!”傻永说。
“对!拿下来让我们一起检查是不是塞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另一个熟悉的男声也帮腔,应该就是掌镜的人阿昌。
“我知道你们想作什麽,我不会让你们得逞!”学乖的诗允,恨恨瞪着那两隻意图不轨的色狼。
“喂!怎麽办?这麽多颗号码锁,她要是不说就没办法检查了!”傻永故意问阿昌,问完又自己回答。
“我看带去老李的锁店好了,他应该有办法。”
“老李要是不行,再去阿猴的锁店试看看。”
“宏彬那边也可以,还好这一带开锁都是熟人。”
他一连建议了三个开锁的。
旁边八婆已不耐烦:“都可以啦,立刻去,想到这贱女人把别人老公给的鑽戒藏在不要脸的地方,我就替秀琴受不了!”
“走!贱货!”架住她的大婶粗暴推她。
“不!太过份了!我为什麽要跟你们出去!住手住唔”她叫不到几声,就被人用毛巾绑住小嘴。
“可恶”我看到握紧拳头全身发抖,那狐假虎威的工头咳了一声,用铁尺敲打木头发出声音。
“绿帽男!用心工作!木头照刚才画的锯!快点!”
我虽然万般愤慨,但看见清良作势要按下遥控钮,也只能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服从张工头的命令继续手边屈辱的工作。
要是这些囚犯赏个痛快,把我打死,又或半死不活醒不过来都好,偏偏他们发明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让我不得不变成一个看妻子被玷污凌虐,自己却一声都不敢吭的可耻废物!
萤幕上那些畜邻,随便拿了一件短T给她套上,也没给裙子或裤子,几乎露着两片洁白屁股蛋,就硬将她拉出门。
一到外面,她已如被赶上架的鸭子,只能躲在他们背后,乖乖任人带着走。
“害羞什麽啦,别装了好吗?左邻右舍都看过妳裸体了,连性交都表演过了不是吗?”傻永故意大声说。
“唔”诗允噙着泪摇头,现在就算她想供出解锁的号码,那些人应该也不会放过她。
我一边锯着木头,製造囚犯们要给她坐上去的木马,又忍不住频频抬头看萤幕,只要锯线稍有歪掉,那个畜牲工头的铁尺就朝我两片光屁股招呼,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简直不是人过的,或许比被豢养的猫狗还没尊严。
诗允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带到外面锁店,傻永跟穿着背心短裤的邋遢锁匠显然是麻吉,一把搭着他的肩说:“老李,要麻烦你囉,这女人把偷来的鑽戒藏在下面,还用贞操带锁起来。”
“唔嗯唔”诗允激动摇头,想说“我没有”,被绑的小嘴却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呻吟。
“嗯,我看看”老李毫不客气,伸手就拉高她贴身的T恤下摆,只穿贞操带的下半身,从精巧肚脐以下,到两条修直玉腿都是赤裸的,伧惶出门时,足下也只来得及穿进夹脚拖,淨白脚趾羞耻到都握起来。
最新找回“啧啧!三颗锁,舍要花点时间,舍”老李声音听似很认真,一手抓锁皱眉端看,另一手却不专业地抚摸那片光滑大腿内侧。
诗允羞喘哼哼,想阻止那张咸猪手,身后大婶却牢牢捉住她胳臂往背后折,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可能,唯一能作的抵御,就只有尽力夹住一对瘦美大腿,但却把老李粗糙的厚掌夹在温软腿窝中,爽了那头色猪!
“解得开吗?”
傻永也装作很关心,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