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如箕握住人妻的屁股蛋,慢慢揉捏享受滑嫩手感,兴奋到呼吸都变粗重。
可怜的诗允背腹受敌,怎麽都躲不掉噁心黏人的禄山之爪,雪白腰肢前弓后屈,好似在夜店跳热舞般抖动美臀。
“真骚啊!还在勾引男人。”旁边大婶居然还颠倒是非诬赖她。
“怎麽样啦?到底行不行啊你们?”另一个八婆看傻永跟老李研究半天,却都在大逞淫慾,终于不耐烦问。
“我想舍,有个办法比较快!”老李终于有结论,他满头兴奋臭汗,地中海秃的顶上全是油光。
我想诗允在现场,一定被他的汗酸跟体臭熏的很难过。
“什麽办法?”傻永问,大手又用力一捏,五指陷入水煮蛋般的臀瓣,害她悲咽出来。
“舍,让她自己说最快。”
“废话!她会自己说还押来这里找你做什麽?”刚问他的八婆骂道。
“这种事,舍当然要,舍专业的来,嘿嘿”
老李淫笑说,那傢伙习惯性伸舌舔自己厚嘴,说没几字就来一下,舔到嘴唇都发炎乾裂,还不时听到“舍舍舍”的声音,加上人中全是汗珠跟口水,说不出的噁心。
诗允拼命想往后离他远一些,却被身后大婶像小鸡般捉着。
“你是说那种开锁的方式吗?”傻永跟老李眼神对来对去。
“对,就是那个,舍!”
ㄧ说完,两人就已讲好似的同时将她身上短T掀高,诗允来不及警觉,两颗雪白椒乳就已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
“唔”下一秒她羞慌挣扭,竟被旁边那个八婆抓住头髮,把头往后扯。
“给我安分点!再乱发浪试看看!林邹骂一定打妳肚子打到妳流产!”
她可能真的害怕那个恶婆娘动手,所以不敢再乱动,只是惊恐的美眸全是羞耻泪水,酥胸也在剧烈起伏。
“被男人看而已,奶头居然翘成这样,真是淫荡的狐狸精!”
“唔”她摇头否认,却无法阻止两粒油亮的奶头,在羞耻的空气中自己变硬勃起,掌镜的阿昌还故意拍特写,连乳晕上的小颗粒还有薄嫩皮肤下的幼青血管都很明显。
“舍!那我们一起来解锁吧,舍”老李兴奋说。
“嗯,一起”傻永点头,两人同时弯身,伸舌舔向两颗诱人奶尖。
“唔”
她剧烈挣扎,一旁的八婆立刻又揪紧她清纯短髮,后面的那个也用力将她双肩往后抝,她被迫只能挺出乳房,任由那两个无赖舔奶头。
看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握着锯子的手一直在发抖,没办法再继续动工。
“喂!给我锯啊!偷懒吗?”张工头铁尺又狠狠招呼下来,我眼睛离不开萤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木头般完全没反应。
“干!耍大条吗?皮在痒了”那白目工头见我不理他,打得更起劲,把我的屁股当成仇人在鞭尸!
肉吃铁的清脆声音,“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我不是没感觉,而是看见对我承诺要变回自己的妻子,被那些禽兽这样欺凌,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将她弄坏,我却只能在监牢里看着这一切发生,还要成为他们的帮凶,亲手製作给她骑的木马。
那种愤怒、不甘和无力,使得张工头铁尺无理的鞭苔,反倒变成一种可悲的安慰剂,彷彿只有那一下下抽在乾瘪屁股的剧痛瞬间,才能短暂缓解心灵的痛苦。
“很硬哦,啧啧!绿帽男怎麽突然变man了!”荣头A见我勐挨打不吭一声,看到乐了起来。
“给他来一下吧,看他除了不举外,其他地方还是不是男人?”
清良再按下遥控器,老二和肛门立刻通电!
这一次的痛苦,就远超过肉体和灵魂所能负荷,我摔倒在地疯狂扭屈,抓住下体哀号抽搐,不到几秒,就没出息的哭着求饶。
“哈哈,我还以为他转骨了,原来还是个废物内”那些囚犯在旁边看着我痛不欲生而笑着。
“这次给他多电一会啦,不然他很快就又会忘了教训!”标大说。
“呃不呃我听话呃”我连话都说不完整,涕泪纵横“咿咿哦喔”哀求他放过我。
终于清良再按下停止键,我像被车碾到奄奄一息的死狗般,蜷曲在自己的屎尿中抽动。
“赶快给我起来工作!死废物!”张工头一秒也不让我喘息。
我怕清良再按下按钮,拼了命爬起来,先清自己地上的排泄物,然后乖乖继续锯木头,再也不敢违逆他们。
虽然如此,萤幕上的即时转播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凌迟我!
诗允小嘴被绑、头髮又遭人朝后扯,任那两头猪舔奶头,已经陷入闷疯的状态。
他们舌尖故意沿着乳晕慢慢画圈,禁不住挑逗的敏感乳首,发情到快滴出母奶似的胀红,傻永跟老李同时手还伸到她背后,各抓一片白嫩臀蛋不停揉捏。
完全无法反抗下,她只能仰着清纯脸蛋,羞耻又苦闷地激喘。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