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悽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彿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綑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她抽泣哀鸣,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彿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么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係,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妳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
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肉棒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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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好一点,老夫再给妳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髮。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阴茎,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繫带,又从马眼捲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裡。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肉,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肉棒。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沉沦在笔毛不停划过子宫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爽吗?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
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煳煳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