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走向她,心里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么,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只是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髮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淳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妳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妳擦一擦身子。」
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北鼻」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扑进我怀里。
「我我又对不起你」她对我忏悔,哭得让人心软,看来清醒后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难以负荷。
原本她可以隻字不提,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在密室中从电视看到一切,但她选择向我坦承,表示她在外面说的一切,全是被折磨到神智恍惚意乱情迷下才会这样,其实真正爱的人,还是我这个丈夫。
「妳没有对不起我」我轻轻打断她想要忏悔的话:「我很感动妳拒绝那个变态老人的要求为了我作的这一切。」
「不不是你不知道后来」
我把她的脸从我怀里抬高,低头吻住她柔软双唇,她口中香津混着精液味道,看来那些同事最后都射在她乾淨的小嘴里。
「唔」她怔了两秒,挣扎想推开我,应该也是想到这件事,但我却不在意,把她紧紧抱住,舌头试图鑽进她两排紧闭的光洁贝齿间。
数十秒后,她喘不过气,终于鬆开牙关,两条舌片化作深深的缠吻。
我渐渐感觉怀中的胴体愈来愈炽热,她的呼吸十分急促,整个人软绵绵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北鼻」我离开她双唇,轻轻将她拉开我胸口,她已经一脸迷离,发烫的脸蛋使苹果肌浮现两片不自然的晕红,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
这才发现,那些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慾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託」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诱人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妳北鼻」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它还是一样让我沮丧。
「北鼻」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她眼圈湿红望着我。
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么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
「喆喆乖吗?」
「嗯,我跟他说说话。」
「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于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里试图偷嚐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么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么办?」
她眼眶又红了……
「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里这么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我们只有几十块的交通费户头里也都空的」她泪汪汪看着我。
「户头对!」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还有一张金融卡,是刚进公司没多久办的,那时手头还可以,如果运气好,里面或许有个几千块。
在一阵翻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