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乾淨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么也做不了。
接着,张静又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她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后,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彿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接着,那变态龟仙人两指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么样子,但最裡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后,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么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盪密室,所有人都为之一凛。
诗允吓到柔弱身子发软,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慾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洩,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慾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男,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綑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后,粗糙麻绳从她后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扎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后,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后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么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后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么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次这么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里面都被那么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么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隻蚂蚁鑽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