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桀嗯嗯啊」她拼命想把屁股坐到最底,两排脚趾紧紧抓住桌面,整座桌子都在摇动。
「动快一点,才会有快感」菜鸟把她双臂抓高,让她尽情抬落屁股。
但那根先天不足的短阳具,永远只在阴道口附近搔痒。
「坐呜坐不到坐不到嗯呜」她又是悲吟、又是娇喘,汗条不断延匀称光洁的裸背滑下,与假阳具磨擦的小穴口,沾满黏黏白白的丝状分泌物。
「怎么了?」嘉扬故意问。
「我没办法呜插不到里面呜」她难受地哭泣,身体却像成瘾般不断扭动抬落。
「给妳看妳想念的海龙老公吧,看会不会好一点。」
他们把电脑推到她面前,又播放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影片。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迷乱的目光全被电脑萤幕上演的自身性爱秀吸引。
「刺激吗?跟海龙老公作爱?」
「呜」她无意识地摇头,在激烈的娇喘和动作中,强迫自己否认,但眼神却离不开电脑。
「喜欢海龙老公吧?」
「呜没有嗯嗯啊嗯」她屁股学着影片中涂海龙的勐烈撞击而努力往下坐,但当然阴道后段还是空虚不已,只是把桌脚一直摇的嘎嘎作响。
「说妳爱他,诚实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能得到满足。」嘉扬对已经身心很脆弱的诗淳说。
「我呜育桀嗯啊育桀」她似乎想用叫唤我的名字,让自己最后一丝廉耻心不要迷失。
「噢」忽然她一个坐落太剧烈,短短的假阴茎脱离小穴,旁边有个男同事,趁机用塑胶尺狠狠抽向湿淋淋的耻户!
「啪!」一声清楚肉响,洁白的肉阜红了起来,整颗嫩鲍都在颤抖。
「噢」她激烈抽搐,小穴找到塑胶龟头又挤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舒服吗?就像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在干妳吧?」嘉扬笑嘻嘻问。
「呜舒服海龙呜不」她甩乱一头乌丝,要自己忘掉那流氓,但眼前的影片却一直提醒她。
我握紧拳头,脑袋在溢血!心里再明白不过,诗淳此刻整个心里头,都是那个流氓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诚实说吧,说妳爱海龙,不坦白是得不到满足的。」
「海龙呜我爱你」她说出口,羞到全身都泛红,激烈摇盪的股间,假男茎再次脱离耻洞。
「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淳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淨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
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ㄧ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妳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髮,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后,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
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后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妳舔肉棒!」
「嗯嗯」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
「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感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感受。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鬆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后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