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的屁股。”
“屁股?”高平孝拍拍他的臀,阴茎在他臀缝间来回抽插,又顶了顶他屁股上的嫩肉:“这样?”
“干爹、干爹别这样,插进来,求你……”
高平孝被他叫得几乎胀痛,海在他身下扭得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妖、还要软,他穿着胸罩和丝袜,脸也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在这一刻,他简直恨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样,自己就可以娶了他,百无禁忌,就这么爽快地干他一辈子。
“我都在和你做爱了,还是你‘干爹’吗?”
“……”
高平孝循循善诱,性器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入:“我在干你,现在,我是你的男人。”
“嗯……哈啊……”
“你要叫我老公,懂吗?”
海胡乱地点着头,没有丝毫迟疑便叫了他好几声:“老公,老公快干我……呜……我受不了了。”
高平孝心头一窒,一种奇妙的感觉支配着他凑上前,蹭了蹭他的鼻尖。
“你要老公干你哪里?”
“老公,干我的屁股。”海回答道。
高平孝没插进去,只狠狠挺着腰,在他臀缝间插得啪啪作响。海哭唧唧地急忙又改了口:“老公,干我的小洞……我的、我的屁眼。”
听到他恬不知耻的用词,高平孝终于遂了他的愿,重又捣进了他的后穴,抄起他的双腿,大幅度地狠干了起来,干他的同时,那一点奇妙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呼……怪不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副被人干到屁股开花的烂样……果然是个万人骑的浪货!老子也要操死你,操到你屁股开花!”
…………
……
海一夜沉浮,脑海之中绽开成片烟火,一切都是混混沌沌,唯有快感刻骨铭心。
次日,他疲乏至极,几乎有了要发烧的征兆。而对于夜晚的记忆,他除了爽和隐隐莫名的痛,其他细节已经全然记不起来。
高平孝在这一夜的狂欢中尝到了不同以往的滋味,他认为在这其中保健品功不可没。
他倚靠保健品小药丸得偿所愿了,于是更加起劲地又去屯了几盒回来。
此后的每个夜晚都变得有所期待起来。他与海二人纵情沉迷欲海,几乎要将所有花样玩个遍。
不仅仅是他们,另一间房内,桑原光与阿牧也是同样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于是一到夜晚,这栋房子便连空气都仿佛弥漫出了发情的气味。
不过,这样淫靡肆意的夜间生活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伴随着海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尖叫戛然而止了。
半夜三更,高平孝顾不上睡觉,连夜就把人送去了医院。
海,是真的被他玩坏了。
桑原光与阿牧闻声起床,只看见了那床单上血迹斑斑,分外悚人。
海住了院。有东西断在他身体里,无论如何都取不出来,不得不动个手术。
由于病情特殊,小地方、人也并不算多的夜间急诊科话传得特别快,难免会有人凑热闹看笑话。
海又疼又怕,神智却还有些清醒,那些目光让他无助且焦虑,而在渐渐能够明白体会出那些目光之下都澎湃着怎样的心态之后,他忽然之间痛苦到了连呼吸都困难的地步。
这已不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一种道不明的难堪,这种难堪让他自心底冒出个声音:还不如死了。
可他现在又并不想真的死——熬过现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现在就死了,多么的不划算。
他难过地呜咽。在这样的无助与恐慌中,他需要一些亲人的安慰来缓解,而他的生活中除了那么一个干爹,再没有别人。
海的眼睛里饱含水分,本能地拉住高平孝的手,一时忘记究竟是谁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在麻醉的作用下,海渐渐昏迷沉睡。
手术室外,高平孝也受到了来自桑原光的责备:“高桑,你未免也玩得太过火了!”
高平孝垂着头,也有了些许悔意。
“这样下去,先不论海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影响开春的拍摄计划,他若是因为这件事恨上了你,还怎么肯乖乖听你的话,帮我们拍这个片?”
高平孝原本正昏昏沉沉,听到这里,却是灵清起来:“桑原,这你就多虑了。”他换了一口气,笃定地说道:“海不肯听我的话,还能听谁的话?我是他的衣食父母,没了我,他只能出去喝西北风。他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来历不明,脑子又不好,怎么养得活自己?”
桑原一想,也是了然,便止住了话题。又陪着坐了片刻,他犯起困来,于是勾搭上阿牧,提前回去休息了。
手术室的灯一灭,高平孝就站了起来。
海被推去病房,主治医生取下口罩,对高平孝说道:“病人也算是运气好,异物最后还是用其他工具取出来的,没有动大刀。只是,房事要适可而止,尤其是在恢复期间。”
高平孝乍听之下又是一阵后悔。这一整件事就好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