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的,我来就是想让你给我兄弟开点药,那种能兴奋起来的,持久力强的。”
大夫摇着头:“我先给他检查一下,你先出去。”
高平孝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等了约莫十来分钟,海自己拿着单子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说?开药了吗?”高平孝问。
“医生说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就开了点中成药。”
“庸医!”高平孝恨恨道。
两人下楼取药,高平孝看那些药也是疗效平平,不功不过,干脆没再掏钱买,拉着海就走出了医院大门。
医院旁边有几家卖保健品的药店,他忽然之间有了新想法,下一秒便拉着海直奔保健品店而去。
最终,他花了几百块钱买了两盒据称药效强劲的生命一号。
海在一旁拉扯着他:“干爹,我的手一直不大好,使不上力气还捏一下就痛,你再带我去看看吧,好吗?”
高平孝看了眼时间:“今天太晚了,改天吧,你傻吗?捏一下就痛那你就不要捏!”
总而言之,高平孝的心情因为那名庸医的缘故不太愉快。
海也不太愉快,他有病的明明是手,这次去了医院,高平孝却也完全不管,晚上回到家中,他还要倚靠着自己的残手来给总共四个人做晚饭。
海有了一点脾气,不愿意忍着痛给毫不相干的人物做丰盛晚餐,他只切了青菜,和了面粉,做了一大锅全素的糊涂面。
到了晚上,桑原光果真是带着阿牧回了家。
桌上冷冷清清,只盛放了几碟酱菜,随后海将四碗热腾腾的面条端出,四人围着桌子吃面,晚餐就仅此而已。
桑原光本就想吃面,对此没什么异议,只是有些惊诧:“说额外做面,就只做了面吗?”
海吃着面,说道:“做了一大锅,总之是管饱的。”
高平孝并不知道这一锅面是因为海的脾气,他甚至从不认为海也是会有脾气的,他对桑原光解释道:“今天带海去了趟医院,回来晚了来不及做饭,明天再好好补偿。”目光看向了阿牧,笑眯眯问道:“阿牧不介意吧?”
“我什么都好。”阿牧说道。
桑原光喝了几口面汤,对阿牧是越看越上眼了:“高桑,阿牧暂时没找到房子,想在这里住上几天,你看可以吗?顺便也是方便起见,可以让他与海两个人早些熟悉起来,免得日后演起对手戏太生分。”
高平孝对于桑原光,是几乎没有一个“不”字的,他想也不想便点下了头:“好好,你自己安排吧。”又刻意地客套了一句:“就怕房间不够。”
桑原光笑道:“没有关系,我们就学习一下你和海,挤一个房间。你们这么久了,不也住得挺好?”
海心里还是不高兴。
在最初的时候,这座不大的房子里只住着他与他的干爹,二人的相处很是和睦;后来,这里来了个桑原光,他一来,气氛仿佛在无形之中就变了;而现在,桑原光自己住不够,还搞起了同性恋,又带来了一个阿牧。
在他脑海构出的图像中,这座房子是个饼图,起先是完整的对半分,随后分成了三等分,而现在则是已经分出了四等分。
海飞快地吃完了一碗面,郁郁寡欢地回到房间看动画片。
随后,阿牧也吃完了面,表示自己有饭后散步的习惯,要出门走走。
待两人都走光,桑原光问道:“今天去医院是海又生病了吗?”
高平孝摇头,压低了一点声音说:“我带他去看阳痿了。”
“哈?”不知是戳中了桑原光哪根神经,他几乎要笑出来:“海?阳痿?话说回来,你把他当成女人用,阳不阳痿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如果他真的勃起了,你看着他那个部位,还会有感觉吗?”
“这个嘛,你不懂。”高平孝咂摸了一下滋味,试图解释:“他有感觉的时候,会特别骚,我就干的特别爽。他没感觉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会抵触,还要逃,我不喜欢玩这套。”
“……”
“对了,下次你要出去,再多给我带点大麻。没了这玩意,他就完全没感觉,我只能试试生命一号了,还不知道管不管用。”
…………
……
高平孝完全陷入了海的气息中,那包裹着他的,既像是个甜蜜缱绻的温柔乡,又像是朵艳丽却散发着浊臭的大王花。
他并不是同性恋,连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却上了瘾似的和海搞到了一起;他也知道,海是个大活人,说不定哪天就恢复了记忆,总不可能一辈子将他关在这个地方。自己现在还能和他玩一玩,甚至嫌弃一番,但以后或许会连他人也见不到。
总之,一切都是有变数的。
他既不想有这种变数,又知道真到那时,自己也是毫无办法。同时,在幻想到若真的与海要永远在一起,心理上却又是莫名的一阵反胃。
高平孝人长得万分粗鄙,却有着一点抑郁的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