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正式成为了高平孝的情人。
关于这件事,高平孝并没有明确地和任何人提起过,而作为一个大脑受损、拎不清状况的傻子,海恐怕连自己都搞不清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桑原光是在与这二人朝夕相处中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
一次半夜起床小解,桑原光听到自好友的房间传来做爱时的呻yin。
高平孝做爱或者自慰本身并不会引起他的好奇,他好奇的是,在这半夜时分,他在与谁做?
要知道,高桑房内的另一个人是海,而自己的这名老友,性向笔直,总不可能对着海这样的男子下手。
难道说,高桑在这方面终于开窍,也试着开始接受男人了?以前一起出去寻欢时,他可是信誓旦旦说过,同性恋很恶心,自己永远不可能和男人做这样的话。
怀着戏谑与强烈的好奇心,他踮着脚尖,悄悄地扒到了高平孝的房门口。
老旧的房门并不牢靠,稍微一推,就隙开了一条缝。
房内弥漫着一股他所熟悉的,大麻的气味。
朝着大床望过去,桑原光却愈发疑惑了——
那床上分明是个女人!虽然未看清脸,但他看到了穿着黑色丝袜的一双大长腿,此刻,那一双腿正yIn荡地大张着,无力地承受着毫无理智的撞击。
高平孝毫无所觉地背对着桑原,双手托着身下人的腰tun,一心猛力挺胯,干得呼呼大喘,背上肌rou连成一片。
片刻后,他将人抱坐了起来,桑原光也清楚地看到一头乌压压茂密的卷发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出一个弧度。
随后,桑原隐约看到那人正面。
她身上穿着蕾丝胸罩,而嘴唇是浓艳夸张的鲜红,大概是高平孝胡乱的亲吻啃咬,那一点口红花了,在脸颊和嘴角也留下了几道凌乱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那凶猛的进攻下上下起伏颠动,双臂不得已搂住了他的肩膀,而那一双腿也随之缠上了他的腰。
shi泞的水声在低哑的呻yin中越发清晰,在桑原光的眼中,那个“女人”真是美艳至极,她的指尖、她的长腿、她缭乱的发丝、她Jing致微扬的下颚、她沉沦性感的低yin——
又似乎有哪里不对,“她”的声音……
桑原光忽然整个人一激灵,这个“女人”是海,没错,他是海。
他看清了他绕在高平孝颈后交握的手,右手掌心有一道对穿未愈的血红色伤疤,他扬开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假发,显出另外半边尚不那么完美的脸——也有疤,但的确在愈合着,并且似乎被妆所遮盖,离得远了并不突兀。而高平孝忍不住抚摸他的蕾丝胸罩,那只胸罩挪动了位置,隐隐露出他平坦的胸部。
房间内有淡淡的烟雾,在浓烈的大麻气味以及性别倒错的美人之下,这非常态的激烈欢爱yIn乱到几乎令人瞠目。
“疼……”许久,海微微蹙起了眉毛,一双眼睛挑着睫毛缓缓睁开,那目光是失焦的,“不要做了,干爹,我疼了……”
“干爹还没射呢!再忍忍。”高平孝大力拍着他的屁股,拍得“啪啪”直响,Yinjing直往他那shi润的小洞里塞,没轻没重地乱捅。
海眼睛有点泛红,喘息着小声说道:“干爹,我真的……真的不舒服,你快一点,好不好?”
高平孝抽了他一巴掌:“你想老子变阳痿?”
海呜咽了一声,像要哭了:“……我疼,你轻点……干爹,你插进来的时候轻点……”
高平孝从床头拿起那支燃着的烟,递到他唇边,“疼?我看你是瘾犯了。”
海的眼睛下面多了道泪痕,仰着脸凑过去。他像是吃糖似的,就着他的手咬住烟蒂,舌头在烟蒂上舔抿了一下,才缓缓吸了一口,随后半闭着眼睛,让途经肺部的烟雾从鼻腔喷了出来。
“学得倒快。”高平孝看着他伸出手指熟练地夹住这支大麻,有气无力、欲仙欲死地吞烟吐雾,整张脸都性感撩人起来。
高平孝重又开始干他,这次海感觉不到了疼,他软绵绵地感到了舒服,被埋在体内的性器戳弄到某个点时,也有了毛孔都要炸开的战栗快感。
“啊……”他在那一霎叫了出来。
高平孝贴着他脸颊。海的鼻头和嘴唇都shi漉漉的泛红,喷涌着温暖浅淡的烟味,他狠狠吸了一口,张嘴咬住了那两瓣Jing致的唇,用力地吮吸他的软舌,吞咽他的唾ye。
虽然两人下肢紧紧交缠,海也沉沦着yIn荡地配合,但高平孝知道,这多半只是那软毒品的作用。
海的性器大多数时候都是软垂着,偶尔吸了大麻才硬一会儿,硬得也十分不像个男人,流点水就很快射了。
一场性事结束,床底下堆满烟头,那贵的好玩意数量有限,高平孝舍不得一次给他抽太多,其余都是普通香烟。
海认知有限,分不清那些烟里还有好的坏的,他笼统地照单全收。烟本身就有瘾头,无论哪种烟,解瘾的过程都会有快感,那种快感深浅不一,但都可以试探着体会享受。
海与他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