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旦思考起这样的问题进了死胡同,整个人就有点神经兮兮。
哄骗海吃下了那所谓的治疗阳痿的药片,高平孝叼着烟,在等待着药力发作的空档里调弄自己的摄像机。
这是他的工作之一,也是一项业余的兴趣爱好。房内有三脚架,在此之前,他还恶趣味地录制过几段自己与海的性爱录像。
不可否认的是,海非常上镜,这些内容无比的低俗与颓废,他却仍是美的。低俗的时候,他浑身充斥鲜活勃发的肉欲,艳极而妖,活色生香。颓废的时候,他如一朵晚秋夕阳下的无邪之花,似即将凋零而透着莫名哀凉。
高平孝因为回顾这段视频,下身渐渐起了反应。
或许好好地拍摄这么几段很有必要,在将来海不在了的日子里,他还可以藉此视频聊以自慰。
海趴着似睡非睡,药效他是暂未感觉出来,但高平孝给他抽了支烟,这让他快乐起来,连肌肉都微微抽搐,任他摆布地穿上了长至大腿的黑色丝袜,惬意地磨蹭着床单。
高平孝脱去衣物,成了个赤条条的模样,利落地爬上了床。
他叠上了海的背,压着他,性器嵌入他的臀缝猥亵地摩擦,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廓,手指则摸索着伸到他前方,揉搓他胸前两颗乳头。
海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挣扎,他呼吸沉而急促,每一口都清晰可闻。两人躯体光裸着交叠蠕动,仿佛两条正交尾的蛇。
高平孝极富耐心地撩拨着他,亲吻他的脊背,手指伸至他两腿之间的私密处,时而抠挖他的肉穴,时而抚慰自己的性器。
他的顶端分泌出腺液,在摩擦的过程中染湿了他的臀部,他沉重呼吸着,拿过床头润滑剂,又挤了一大把进他的臀间,一边湿漉漉地扩张,一边咬着他耳朵问:“想不想要干爹进来?”
海深深浅浅地喘息,并不回答。
高平孝便将手指头往他里面深入,三根手指直没到指根,全部插了进去。进去了也不安分,转着圈按摩内壁,甚至在他内部试着分开手指。
海低低地叫了一声,一股汹涌的热流倏忽之间朝他袭来。
“干爹……”他有些发颤地喊了他,“我要了,干爹,进来……”
高平孝抽出手指,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扶着粗硬的性器对准了他的穴,一股脑地挺了进去。
海发出一声长吟,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啊,干爹……”
“舒不舒服?”
“唔……啊啊……”海晃动着身体,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呻吟着:“好舒服……干爹,我硬了……真的会很舒服。”
“那是干爹操得好!”高平孝飞快抽插着,等稍微缓解了急躁的欲望,便将性器抽了出来。
海的下身沾染着大把的润滑和两人体液,肮脏湿泞地几乎流下了水,而那个小口被撑开后又一下子失去了填塞物,正欲求不满地翕合。
“干爹……”海喃喃地呻吟。
“骚货,翻过身来给干爹看看,你的鸡巴硬成什么样了?”
“嗯啊……好硬,我的鸡巴好硬了。”海嘟囔着翻过身来给他看。
高平孝果然是看清了他那根玩意正一柱擎天,顶端渗着透明粘液,红通通的倒是十分的洁净漂亮,与他的个人形象比较一致,并不至于让他一下子反胃。
“干爹、干爹……”海仰着脸,一声声唤着他。这个当口,他的欲望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全部撩了起来,却又无法纾解,令他非常难熬。他一边难耐喘息着,一边不由自主收缩着穴口,期盼着能有东西插进来,好好地填满他。
高平孝看着他宛如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双手扶着屈起的膝盖向两边按压分开,毫无廉耻之心地朝他展露下体那个湿润隐秘的入口,双目湿亮,嘴唇微张,淫浪入骨地期待着他的进入,像是一刻也无法忍耐了。
他被他的浪样刺激了一下,也顾不上男人不男人了,忍不住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海在他再度插进来的瞬间整个身体都战栗地一缩。
“操!你要夹断老子?放松点!放松!”
海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兀自叠声浪叫,简直带上濒死的哭腔。
高平孝掐着他的腰猛肏,直肏得他整个腰都要向上弓起。
在海还差一口气就要到达顶点的时候,他忽的又抽了出来,一边大喘着平复呼吸,一边从身旁捞过一只胸罩,“穿上全套的,干爹再好好肏你。”
海几乎要哭出来,腹部抽搐一般不受控制地猛烈起伏,崩溃道:“干爹,我等不及了……要到了……啊啊,好厉害,插进来……干我,干我……”
高平孝粗略地给他套上了胸罩,隔着胸罩抚摸他的乳头,却忍着不肯插进去干他,而是故意问道:“干你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尚且不知海能淫荡成这样,一时起了心思,想要看看他还能到什么地步。
海扭动着腰肢,双腿色情地绞动着,低泣地哀求:“干我的屁股,要干爹……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