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激荡起来。
海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一条湿漉漉的东西舔过他的脖子、锁骨,随后又来到他唇边,试图拱进他的嘴里。
海抗拒地推了他一下,困倦不已地睁了睁眼睛,“干爹,你怎么还不睡?”
高平孝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脸重新侧回去,只露出完好的那一面,“海,陪干爹玩玩怎么样啊?”
“可是我真的很困。”
“没关系,你睡你的,干爹自己来就行了。”
高平孝呼出一口灼热的气,伸进裤裆抚摸着自己的东西,摸了一会儿之后手上便沾了些湿漉漉的体液,随后他剥下海的短裤,一巴掌盖住了他半边臀瓣,玩弄面团似的揉弄了起来。
海经常被他摸屁股,对此行为没有防备,又实在困得很,只是委屈地哼了一声:“干爹,你轻点。”
“哦,我的宝贝儿,我的大美人。”高平孝忍不住呻吟道,他一边玩弄他的屁股,一边抚摸自己的阴茎。
海睡得难受,仰面翻了个身。
高平孝看到他的性器,身上温度顿时降了几度,连鸡巴都快软了。他停了片刻,准备把海翻过身背对他,先来个后背位爽了再说,却在这时看到了那条与干净衣物摆在一起的黑色裤袜。
高平孝突然有了绝妙的主意。
他下了床,将那条黑丝拿了过来,随后抬起海的一条腿,开始帮他穿,一边穿一边说道:“乖乖别乱动,你只管自己睡。”
高平孝一番折腾帮他穿好这条裤袜,发现连袜子上那个洞都破得十分绝妙,这个洞正好破在屁股后面,前面完好无损,刚巧能够紧紧箍住海的性器,只要不仔细去看,完全可以把他当成女人。
高平孝搞定一切后扯过毯子遮住他的胸,一双大手开始在他腰上反复地摸,又掰开他的腿,将自己粗黑的性器嵌进他的臀缝里抽插,等海被他揉搓得极不舒服忍无可忍时,他一把将人翻过身去,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液,手指慢慢插进了他的屁股。
海身体猛地一僵,在半梦半醒间叫了一声:“干爹,你干什么?”
“很快就让你舒服。”高平孝撤出手指,换做自己肿胀的阴茎,对着那个已经潮湿的洞口一下子捅了进去。
“呼……”他叹出一口气,从未想过男人这里可以这么销魂,忍不住快速抽插了两下。
“不要!干爹不要!”这样的动作似乎让海彻底清醒了,他开始剧烈抵抗起来。
海的反抗让人很败兴,虽然他即便真的反抗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高平孝一边不断动作,一边敷衍道:“好好,我马上就出来。”
在那样的反抗下,他的鸡巴都被他扭得疼,几乎有种要被扭断的不安感,高平孝觉得这样做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最后深深地捅了他一下,意犹未尽地退出来。
他呼呼喘了两口气,说道:“海,告诉干爹,这有什么不行的?你不也一直想为干爹做点什么吗?”
海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本能地恐惧着这件事,也体会不到任何他所说的“舒服”,他心脏砰砰跳了半天,平息着小声说道:“我不喜欢。”
高平孝翘着仍旧充血的阴茎,从床头烟盒里取了支烟——不是普通的烟,制作得细长精致,是桑原光特地带来给他的大麻。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许久烟雾从鼻子里喷出。这样只是偶尔抽几次,效力于他还是很强劲,能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要飘起来。
高平孝连抽了两口,忽的叼着烟重新起身,将海的大腿往两边狠狠一掰,再次插了进去。
海猝不及防,身体已随着他的动作激烈地摇摆起来,“啊啊……不要,干爹,不要这样……”他在晃动中一刻不停地挣扎着,用力地推着他。
高平孝被磨得没了耐心,一口吸光那支烟,扔了烟蒂,随后把海整个人抄起来坐到他腰上,探身堵住了他的嘴,将那一口大麻全部渡给了他。
海吸了口气,霎时整个人定住,胸口像被人猛捶了一下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渐渐回笼意识,他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飘飘摇摇,如处云端。
高平孝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猛干了他片刻,又很快换了体位,让他趴着,从背后进入,并用力摁住了他的头,免得他露出那半边残脸,坏了他的兴致。
他像条狗似的,压在他身上飞快耸动。
海被他顶得不住前蹭,又被拉住了头发,在某种无意识的飘摇中,这样的痛感显得有些突兀,他迷蒙着眼,呻吟着低声道:“……啊,轻一点……梁、梁——”
哼了好几声,那呻吟才忽的顿住。梁什么,他要叫谁?
这个名字到了口边,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来,他试图回忆,头却阵阵疼痛起来。
他不能够深想些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开始战栗。
高平孝乐此不疲地玩了他一个多小时,玩得满足极了,海可以任他摆布的样子堪称是美味可口。他忽的发现了海的正确用途,他的确并非一无是处。
“下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