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它能让男人金枪不倒?”
话音未落,小凯特的头上便又挨了彼德莉娅一记手刀。
“这些都是鬼扯的市井流言,”彼德莉娅捏了捏她的脸,“汉威群岛的商人们还经常对大陆上的贵族说香料能壮阳咧——在他们嘴里几乎每一种香料都和男人下半身的那点破事扯上过关系,但这些说法都是鬼扯。我是个魔法师,哪些东西对人体有药效,哪些东西根本没有,我还不清楚?”
“噢,那好吧,”凯特摸着自己的头顶嘟囔到,“不过既然碰上了,那我现在身上确实有点别的东西能够送给你们——”说着,她从兜里摸出了一只看上去有些破旧的贝利萨炼金机械怀表,递给彼德莉娅。
表壳上有几点轻微的锈斑和刮痕,玻璃罩上有一道裂痕,但指针仍在走动,而且指示的时间居然也是准的。
“——这应该是我今天捡到的最值钱的东西了,就当作是你们救了我的谢礼吧!我一会儿还要去再爬几个街区的房顶,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她说完便一溜烟地跑走,三两下又爬上了一座民房的屋顶。
“……以一位鱼贩小鬼而言,这礼物还算不错?”约翰略显尴尬地愣了半天,最终对着彼德莉娅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确实还不错。”彼德莉娅随手将炼金怀表收起,“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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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阿兰特菲尔又是一个不一样的舞台。
这道城墙背后据说有着足足一百零三万居民,他们大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喜欢在夜晚登台。
水手们在酒肆和妓馆内彻夜狂欢,海孔雀们在街头以交际花和名妓们的名义相互决斗,盗贼蹑起手足潜行于房顶和巷道阴影之中,走私的小船悄悄驶进一个个偏僻的海滩,就连雾海灯塔周边的街道中都不时有戴着深兜帽的陌生过客匆匆路过。
这里是下城区中一处隐秘而不起眼的小屋。没有贼人会来这贫民聚居的街坊中行窃,烂醉的水手们亦不会靠近这个找不到半点乐子的地方,各类行会往往也对这片街道中的居民们漠不关心——总之,这是一个被城中多数人所遗忘的角落。
往来过客和附近居民们都不知道的是,这个被遗忘的小屋中,有着一个神秘的地下室入口,它通向了一个阴暗、封闭,但却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宽阔的多的隐秘空间。
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此刻正站在这条通道的尽头,但在得以进入另一端的宽阔房间前,他受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
一个披着深灰色法袍的干瘦中年法师在门口旁狭小的墙壁内凹空间里摆着一张椅子端坐于上,他一边翻看着手中的一本书,一边用沙哑的嗓音拦下了穿着黑色斗篷的来人。
“在这里稍微等一会儿
吧。你知道的,他极其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扰。”
来人那没有被兜帽阴影遮挡住的嘴角极为明显地抽搐了几下,他认真地转向灰袍法师,在数次张口欲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我来交待的是至关重要的正事,他这点见鬼的变态恶趣味难道比正事还重要?”
“你知道,他从来不像你我一样理性。但没办法,这里姑且还是他说了算,除非你能把大人本人或是大人的手足兄弟带到他面前来。”灰袍法师头也不抬,只是轻轻地翻了一页书。
“我不可能在这里等他一整晚,时间紧迫。”
“那也至少等他稍微尽兴一下再说,不然你根本不可能和他好好交待正事的,相信我。”灰袍法师依旧没有抬头,“等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会提醒你。”
黑斗篷的访客抬头看向门的另一边。
这扇门其实基本上是半开着的,站在他现在的位置上,对这间地下房间内的景象已经能基本看到个七七八八。
房间内此刻正上演着一出暴力与淫秽相交织的,不堪入目的戏码。
中央靠墙壁的一张破旧沙发上,一个扎着橙褐色马尾辫的赤裸年轻女人正坐在一位体毛旺盛的壮汉胯上剧烈地上下耸动着。她的身材很诱人,有着一对大小惊人的丰硕巨乳和极为丰腴挺翘的臀部。但她赤裸的躯体上此时却遍布狰狞的红色血痕,以臀部和背部尤为密集。她此时双眼翻白,口舌微张,不断地发出含混无比的淫乱叫声的同时,一丝丝口水也在从唇边流下。看上去她此刻正处于相当神智不清的状态,而性行为显然绝不是造成这一现状的唯一原因。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副皮项圈,一道连在项圈上的细细铁链被她身下的壮汉握在手中。壮汉一边用力耸动着腰胯,在她的阴穴内猛烈抽送着自己的性器,一边不断地拉扯着铁链,控制着这女人的动作。壮汉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根独特的多尾鞭,他时不时便叫骂着抬起鞭子往女人的背上猛地一抽,舔上一道血痕。每当被鞭打,女人便会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但下体却会同时猛地溅出一股汁液,肉穴腔道更是会激烈地收缩,让那壮汉发出一阵满意而舒爽的低